第三百一十四章沒有任何資格
溫檸被他突然間的暴怒給嚇到了。
當看到她受傷的右手時,不管不顧的翻身下了床,拿起茶幾上的紙巾想要替他止血。
可是男人卻推開了她,麵無表情的看也不看她一眼,“既然你說你不是許諾,也不願意做許諾,那麽,你就沒有任何資格讓我放過許雅菲。雖然我的諾諾也很善良,但是,若她回來,我想她也不會放過那個自稱是她妹妹,卻親手將她害死的女人吧!”說完,司聿修轉身出了房間。
緊接著,樓下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車子揚長而去。
臥室裏的溫檸還處在震驚當中。
怎麽會?
許雅菲明明不是這麽說的,為什麽到頭來和她說的都不一樣。
此時的溫檸已經分不清他們到底誰說的是真話,誰又在騙她。
就在這時,她想起了金正宇。
特別是在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眼裏的那種複雜和欲言又止的樣子,或許,他因該知道一切。
可自從上次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許雅菲找到他沒有。
他要落到許雅菲手裏,以許雅菲的狠辣,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兒,溫檸看向了一旁的李玉,“李玉,你知道金正宇嗎?”
李玉自然也知道,之前莫回有提起過,隻是聽說被許雅菲讓人打了個半死,最後連腿都瘸了。雖然被BOSS讓人送到了醫院,可最後好像聽說趁著護士不注意,一個人悄悄的跑了。
至於現在是死是活,她還真不知道。
“知道。”
“那你能找到他嗎?”
發生這麽多事情,她突然發現自己才是最蠢的一個,所有的事情她都是聽許雅菲說的,可她從來都沒有證實過。
特別是想起金正宇看她的眼神時。
難道說?
她真的是許諾,可是不可能,許雅菲明明告訴她,許諾被車撞死了,就連屍體也被火化掉了,而這一切是司聿修親眼看到過的。
還是說,其中發生了什麽事,是他不知道的?
“我可以試試,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金正宇的消息李玉確實不知道,但她要想查,還是能找到的。
但是在此之前,她還是要征求一下莫回的意見。
萬一要是因為她的插手,而破壞了他們原來的計劃,那BOSS還不撕了她。
“好,那你要是有他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等到李玉離開之後,躺在床上的溫檸怎麽也睡不著,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可依舊什麽都想不起。
可能是突然想的事情太多,溫檸的頭開始疼了起來,無奈,她隻能讓自己放棄去回想以前的事情。
既然這條路也走不通,那麽她隻能將希望寄托到宋一鳴身上,她一直都知道,宋一鳴有事情瞞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檸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夢裏,她再次夢到了司聿修和那個女孩,這次就連許雅菲和金正宇出現了,隻是兩人的出現都是麵目猙獰,她就是被許雅菲的樣貌給嚇醒的。
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溫檸這才發現外麵的天已經大亮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發現已經快接近中午了,然後起床去了浴室。
站在花灑下麵,任由水從她的頭頂淋下來,看著身上的斑斑吻痕,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同時也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夢。
雖然一直都沒有看清過夢裏麵女孩的臉,但是溫檸知道,那個女孩就是許諾。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以往的夢裏都隻會是司聿修和許諾,而這次居然出現了許雅菲和金正宇。
難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是那也不應該啊!
若說夢到許雅菲,她還能說的過去,至少許雅菲曾經綁架過她,所以再她的夢裏,許雅菲才會麵目猙獰,甚至是醜陋。
而金正宇又是怎麽會事?
他明明幫了她。
甩了甩了頭,溫檸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李玉已經答應幫她找到金正宇,那麽接下來她就隻有等。
或者去找宋一鳴,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裏等到一些信息。
自從宋一鳴再次表白被拒之後便從司聿修的別墅搬了出去。
他也想過獨自一人離開,可最終還是舍不得將溫檸一人留下,他也嚐試著想要再次接近司聿修的別墅。
可每次當他快要到的時候,總會有保鏢將他攔下來。
而那晚離開的司聿修一回到辦公室,便將酒櫃裏的酒全給開了,最後醉倒在了休息室裏。
若不是莫回提前回來,公司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麽樣子。
環亞集團集團總裁失蹤,這麽大的新聞,還不知道要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醒來的司聿修揉了揉太陽穴,環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之後,撐著疲憊的身子坐了起來。
正巧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莫回手裏提著保溫桶走了進來。
見他醒來,也就沒有走進去,道,“你醒了,這是我讓張媽給你做的醒酒湯,夫人不知道。”
仿佛知道他要問什麽,莫回率先回答了他。
“修,昨晚的事小玉已經跟我說了,你明明知道溫檸就是許諾,為什麽還呀說那樣的話。”
兩人是多年的朋友,私下的時候莫回機會都是叫他‘修’。
“她怎麽樣了?”
昨晚說了那麽重的話,要說不後悔,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他就是抑製不住。
“我問過小玉了,你走之後,夫人一直沒有睡覺,直到早上在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起來的時候臉色明顯不大好。”
至於溫檸的情況,莫回並沒有打算隱瞞。
作為司聿修的朋友加助理,司聿修和許諾之間的關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也明白許諾在司聿修的心裏有多重的分量。
“我知道了。D州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一邊說著,司聿修一邊從衣櫃裏拿出換洗的衣服。
“和你想的一樣,司雍在得知你去了江長順那裏,在你走了之後便到了,隻是沒坐多久便從江長順的家裏走了。”
聞言,司聿修不由的冷笑。
他想做的事,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上來分一勺羹的,司雍就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