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我已經結婚了
“他要是再不把你帶回來,我都在想要不要找個男人來試試他了。”
聽到司聿修奶奶的話,溫檸都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而一旁的司聿修倒是很鎮定,坐在兩人的對麵安靜的品茶,好似他奶奶說的那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倒是一旁的林婆婆,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鎮定的站在奶奶的身後。
“孫媳婦,我聽說文君在你們那裏,她沒給你添麻煩吧!”
提到司文君,溫檸笑了笑,“奶奶您就放心吧,她在島上好得不得了。”
“這就好。”說完,她又看向了司聿修,“聿修,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跟奶奶說嗎?”
司聿修放下了手裏的茶杯,“奶奶,他這次開宴會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吧!”
雖然他沒有那個‘他’指的是誰,但這裏的幾人都知道他說的是司雍。
奶奶點了點頭,“嗯,那個女孩我也見過了,但我不喜歡,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人,特別是那個女孩的媽。若是讓這樣的女人嫁到我們家,那以後的司家可就不可安寧了。
還好我孫子眼光好,給我找了個這麽可人的孫媳婦。”
見從小將自己養到大的奶奶喜歡溫檸,司聿修這才放心下來,“奶奶,等會兒你跟我們一起出去吧!”
“出去幹嘛?看到你爸和那個章家的女人我就心情不好。”
“奶奶,溫檸懷孕了,我怕到時候我有事會照顧不到她。”
聽到司聿修的話,奶奶的眼神立刻看向了溫檸的肚子,隨後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緊接著,她將手上的那個玉鐲從手腕扒了下來,戴在了溫檸的手腕上。
雖然溫檸對這些沒有研究,但是能呆在老太太手上的東西肯定都很價值不菲,連忙要拒絕。
見她要拒絕,奶奶不高興的拉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想當奶奶的孫媳婦嗎?”
聞言,溫檸不知道該怎麽接,難道說不喜歡。
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司聿修坐到了奶奶身邊,“奶奶,你見過哪個姓章的了?”
“哼,也不知道你爸是不是眼瞎了,居然讓你和那樣的女孩訂婚。”說道那個章夏冰,奶奶就一肚子的氣。
“奶奶,待會兒你幫我看著溫檸,她現在懷著孩子,我怕我照顧不到她。”
老太太點了點頭,既然是自己孫兒喜歡的,現在又懷上了曾孫,她自然要護著。
“好,奶奶知道。”
這時,管家前來通知,說是宴會要開始了。。
聞言,奶奶撐著拐杖站了起來,溫檸連忙扶著她的胳膊。
當管家看到溫檸時,先是一愣,隨後看向了一旁的司聿修。
“溫檸,這是老宅的管家何叔。”
溫檸向管家點了點頭,“何叔。”
“何叔,這是我老婆溫檸。”
聽到司聿修對溫檸的介紹,管家愣住了,今天可是老爺給少爺安排的訂婚宴,可現在少爺卻帶了另外一個女人回來,還是他的老婆。
看來今晚訂婚宴熱鬧了。
“少夫人。”回過神來的何叔微微頷首。
“走吧老何,我這老婆子該出來見見世麵了。”
當司聿修和溫檸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也包括章夏冰。
隻是當她看過來的時候,司聿修已經離開了,隻留下溫檸和老太太在一起。
和司聿修參加過幾次這樣的宴會,溫檸並沒有感到怯場,隻是因為今晚是所謂的訂婚宴,所以當人們看到溫檸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特別是她還扶著司家的老太太,那是不是也就直接證明,溫檸才是司老太太認定的孫媳婦。
看到這裏,所有人的心裏同時咯噔了一下,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離開了溫檸的司聿修是被司雍叫走了。
書房裏,司雍在看到司聿修之後,暴怒之下的他直接隨手拿起著桌麵上的煙灰缸朝著司聿修砸了過去。
見狀,司聿修冷笑,頭稍稍偏了一下,煙灰缸直接砸在了門上。
“你叫我來就是看你丟東西,既然東西你也丟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說完,司聿修轉身就要離開。
“給我站住。”
司聿修停住了腳步,“司董這是還有事?”
“司聿修,老子是你爹。”司雍怒聲吼出這句話。
聞言,司聿修冷笑的回頭看向他,“說完了嗎?既然沒事我就走了。”
“站住,司聿修,你知不知道今晚是什麽日子,你怎麽可以把那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帶到這裏來,你知道不知道這裏是那裏?”司雍一次性將自己要說的話說完。
“這裏是我家。”說完,司聿修就要離開。
“今晚還是你和夏冰訂婚的好日子。”
“訂婚,嗬嗬。司董怕是得了阿爾茨海默病吧,我已經結婚了,老婆就在宴會廳等我。對了,司董要是不說我還忘了,司董不是單身嗎?我看那女孩挺不錯的,還是你戰友的女兒,親上加親確實是個不錯的決定。”
說罷,也不理會書房裏暴跳如雷的司雍,司聿修雙手插進褲兜裏離開了。
宴會廳裏。
老太太被一群的夫人請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拉家常,溫檸隻好一人走向了角落。
剛站沒一會兒,章夏冰端著一杯香檳走到了溫檸的麵前。
上下打了溫檸一番後,眼裏滿是妒忌。
這女人明明都已經懷孕了,卻還穿得這麽性感,擺明了就是想要勾引男人,她眼底閃爍著嘲諷的冷笑,“喲,賤人就是賤人,明明知道今晚是我和與修哥哥的訂婚宴,你居然還敢來。”
聽到章夏冰的話,溫檸這才回頭看向來人,淡淡一笑,“如果不是司聿修帶我來,我想我也不會來這裏。”
知道司聿修來了這裏,章夏冰連忙回頭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男人的身影,不由的有些惱羞成怒,“你騙人,聿修哥哥明明知道今天是我和他的訂婚宴,怎麽可能帶你這個賤女人來。”
聽著章夏冰一口一個賤女人,任誰有再好脾氣的人都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