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他把姐姐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
被壓在門板上的許雅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嘴上卻說著心口不一的話,“正宇,我也好想你。”
半推半間,兩人已經退到了床邊上。
而此時的許雅菲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脫得幹幹淨淨,從進門到床前,地上全是兩人的衣服。
這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聽到門鈴聲的金正宇忍不住的怒罵道,“我艸。”
見狀,許雅菲推了推他,“是我給你叫的吃的,等吃完之後,你想怎樣都行。”說完,她吻了吻他的唇,將地上的手提包撿起來,隨後光著身子走進了浴室。
而金正宇早已被她勾得魂不守舍,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到一旁的沙發上後,他才將房間的門打開。
外門,服務員推著餐車站在外麵,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先生,這是許小姐點的餐。”
金正宇點了點頭站到了一邊。
服務員將餐車推進房間,將食物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桌麵上點的全是他愛吃的菜,金正宇瞬間覺得他以前的選擇沒有錯,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將紅酒倒進杯子裏,金正宇敲了敲浴室的門,“菲菲,你洗好了嗎?”
浴室裏,許雅菲進去之後便將包裏的煙拿了出來。
因為她的煙是違禁品,所以去法國的時候她並沒有將其帶上飛機。
趁著洗澡的檔口,許雅菲便抽了一支。
聽到敲門聲的她狠狠的吸了一口,隨後將煙蒂扔進了一旁的馬桶裏。
“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說完,她拿起洗手台上的牙刷刷牙。
十分鍾後,許雅菲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見她出來,金正宇端著紅酒杯走到了她的麵前,“菲菲,對不起,你這麽愛我,我居然還懷疑你。”
聞言,許雅菲並沒有接過他手裏的酒杯,而是委屈的轉身走向了一旁的沙發,拿起屬於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穿。
見狀,他連忙上前抱住了她,嘴裏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聽著他不斷的祈求,許雅菲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同時轉身抱住了他,“正宇,你怎麽可以這麽想我,就是我真的背叛了你,那我也是不得已。你不知道,當我得知我姐可能沒死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
“許諾沒死?”金正宇完全被她的話給唬住了。
不可能,發生的車禍的時候,他就在馬路對麵的車裏。
那麽大的撞擊,她怎麽可能沒死,而且,當時的車還自燃了,怎麽會沒死。
“對,當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比你還震驚。經過這些事情,我也算是想明白了,這個世上,姐姐才是我最親近的人。所以我千方百計跑到梅沙島,隻為能夠親口對姐姐說了一句對不起的時候,我卻發現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不姐姐。
而是司聿修為了引我出來,找了一個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之後,我便被他囚禁在梅沙島上,他將姐姐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日日夜夜的找人折磨我,那段時間的我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死掉。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聽著她的哭訴,金正宇感覺自己心都快碎了,將她抱在懷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一個人承受這麽多。”
“那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許雅菲眼珠一轉,她肯定不能實話實話,“我也不知道,隻記得司聿修有一天離開了,然後就有一幫黑衣人衝進了他的別墅,然後把我救走了。
之後的我就一直住在那裏,對了,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棟別墅。”
金正宇想到了那棟別墅,雖然沒有許家以前的別墅大,但是對現在的許雅菲來說也算是豪宅了。
一想到她住在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家裏,他的心裏就有些不舒服,道,“那他有沒有……”
後麵的話他沒有問出口,但許雅菲又豈會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抱著金正宇的她哭得上接不接下氣,“正宇,我不幹淨了,你的菲菲不幹淨了。”
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聲,金正宇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若不是自己找人撞了許諾,她也不會因為幫他而受這些委屈。
而他不知道的是,所謂的車禍,都是在許雅菲的計劃之內的。
他捧起她的臉,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幹,“菲菲,我的傻丫頭,你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我又怎麽會嫌棄你呢?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都是我最愛的菲菲。”
“真的嗎?你真的不嫌棄我。”
“嗯。”
“正宇哥,你對我真好。”說完,她又在他的肩上哭了起來。
“傻丫頭,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乖,別哭了,再哭我的菲菲就不漂亮了。”
聞言,許雅菲嘟著嘴從他的肩上離開,“正宇哥,我們先吃點東西。”
吃完了東西之後,金正宇進了浴室洗澡。
來了洛城幾天,他都住在廉價的旅館裏,已經好久沒有舒舒服服的洗過澡了。
躺在按摩浴缸裏,金正宇雙眸緊閉享受著。
這時,許雅菲的手放在了他的肩頭,輕輕的為他按摩著。
金正宇睜開了眼,將她拉進了浴缸。
坐在浴缸裏的兩人四目相對,許雅菲身上的衣服因為被打濕的關係,衣服滑下了肩頭,露出白皙的皮膚,也讓胸前的柔軟若隱若現。
已經好久沒有接觸過女人的金正宇有些按捺不住了,直接將她摟進了懷裏。
“正宇哥,你真的不嫌棄菲菲嗎?”
聞言,金正宇更是心疼。
“傻丫頭,你要什麽時候才能對人有防備心。”說完,金正宇吻住了她的唇。
剛開始,許雅菲還是有些掙紮,隨著金正宇的深入,她也隨之沉淪了下去。
一場歡愛在浴室裏奏響。
——
結束了情愛的兩人躺在床上。
許雅菲如孩子般趴在他的身上,不時的用手去摸他的胡須,或者描繪他的唇。
見她小孩般的行為,金正宇無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