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昨晚,不知道是誰
紅透的臉此時透著誘人般的嬌媚,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好似浸了水一般,勾人一張小巧誘人的小嘴正一張一閉的開合著。這樣的溫檸是他從未見過的,同時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聯想到她最後喝掉的那杯酒,司聿修有了結果,將懷裏嬌媚十足的女人摁在了懷裏,男人忍著怒氣敲了敲中間的隔板。
莫回很快將隔板降下,“總裁。”
“給我查,找到之後,將人給我帶來。”感受到後排座裏不同尋常的曖昧,作為司聿修的心腹,莫回很快便明白過來。
沒有說話,將中間的隔板再次升起之後,車子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坐在他懷裏的溫檸,意識逐漸模糊,雙手開始無意識的扒拉起自己的衣服來,強忍著下半身某處的腫脹,司聿修將她的雙手束縛起來。
可此時的溫檸早已失去了理智,隻覺得渾身燥熱,雙手被束縛的她開始不斷的扭動身子,嘴裏的嚶嚀越來越響。
“嗯……嗯……修,聿修哥哥,小諾難受,小諾難受。”溫檸無意識間說出的話猶如炸彈般在司聿修的腦子炸響。
這是第一次,他的小諾親口承認她的身份,雖然是無意識的狀態,但對他來說也是驚喜。
“呃……”聽到她的聲音,司聿修立刻回過神來,如同哄騙小孩子般哄著她,“小諾乖,在忍忍,我們馬上就到家了。”說完,他對開車的莫回催著,“在快一點。”
原本一小時的車程,莫回隻花了半個小時就到了,車門剛一打開,司聿修便抱著溫檸從車裏走了下來。
“歡迎主人……”回家兩個字還沒說出,司聿修已經抱著溫檸走進了大門。
他完完全全可以感受得到,懷裏的人兒已經忍受不了,腳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同時也在安撫著她,“小諾。”
聽到男人對她的呼喊,溫檸好不容易解脫出的手撫上了他的胸膛,“聿修哥哥,我難受,給我。”
溫檸此時的話對他來說就是更好的催情劑,男人感覺自己就快爆炸了。
好不容易回到臥室,司聿修將她放在了床上,剛想起身溫檸整個人就附了上來,“聿修哥哥,別走,小諾難受。”
“看著我,小諾,看著我。”聽到他的聲音,溫檸終於睜開了雙眼,她的眼裏已經布滿了情.欲。
“小諾,告訴我,我是誰?”
已經燥熱難耐的溫檸已經很麽都不顧忌了,也不知哪來的勁,將司聿修壓在了身下,“修,你是司修哥哥。”
說完,溫檸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司聿修再也沒有忍耐,雙手抱著溫檸的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化被動為主動,開始主導接下來的發展。
溫檸對發生的這一切都不知曉,體內煎熬的熾烤,讓她本能的想要擁有更多的清涼。她下意識的將身體靠近身旁的司聿修,隻有靠近他,她的身子就會因為舒服而顫栗。
溫檸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落進了大海的浮木,隨著海浪不斷的沉沉浮浮,卻永遠都靠不了岸。
最後,她感覺自己整個熱都麻木了……而期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裏終於安靜了下來,此時,在海的鏡頭,太陽已經爬了上來。看著昏睡過去的人兒,一如司聿修這麽強大的男人折騰了一宿,也有些受不了。
忍著疲憊的身體,司聿修抱著溫檸進了浴室,溫柔的替她洗淨身子,然後抱著她回到床上,吻了吻她的額頭,疲倦的說了句,“我的小諾。”
兩人相擁而眠。
這一覺,兩人從天亮睡到了天黑,期間莫回來過一次,將昨晚的事情交代一番後便離開了。
“嘶……”溫檸是被餓醒的,剛一動身子,她便感覺身體的某個地方正火辣辣的疼痛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分明就像是被一輛大卡車碾過了一樣。
已經不是第一次的她自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隻是讓她不解的是,以她這段時間對司聿修的了解,他並不是那種不會顧忌她的感受而貪欲的人。
可身上的疼痛又是怎麽回事?
溫檸硬撐著床墊,艱難的爬了起來。當她的雙腳接觸到地麵,勉勉強強站直身時,雙腿根本就不受控製的直打哆嗦。
“禽獸。”溫檸的嘴裏剛蹦出這兩個字,臥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麵推開,緊接著,屋裏的燈被人打開,刺眼的燈光讓她不由的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還未看清來人,她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蝦粥味。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道食物,平時胃口不好的時候,她就喜歡喝粥。
可自從來了梅沙島後,她便一直沒有喝過,他怎麽會知道?
見她顫顫巍巍的站在床邊,司聿修眉頭皺在了一起,將手裏的粥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上前將她抱回了床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並沒有鬆懈,語氣裏滿是寵溺的責備,“要什麽跟我說,起來做什麽?”
聞言,溫檸生氣了,握著秀氣的拳頭砸在了男人的身上,氣呼呼的說道,“你個流氓,禽獸。你好意思問我做什麽嗎?你說,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害得我,害得我……”
後麵的話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可是從她的羞紅的臉可以看出她的不好意思。
“哈哈!”男人爽朗的笑了起來,心情很好的將她的拳頭握在了手裏,將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略帶委屈的道,“哎,也不知道昨晚是誰,硬是要脫我的衣服,還一直……”
“停。”經他一提醒,溫檸的腦子裏浮現了一絲畫麵。
畫麵裏,她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嘴巴不停的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亂戳,像極了小豬拱食的樣子。
關鍵問題是,畫麵裏的她不緊嘴吧不老實,就連手,甚至是整個身子都在不老實,嘴裏還不聽的說著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啊!我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像隻鴕鳥一樣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