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得知
秦卿言還真是如她自己所說,並未踏出房門一步,隻是,站在門口,望著那拐角,等.……
約莫過了一刻鍾,轉角那處,才有人動靜,依舊,為首的,是鳳軒,身後,跟著秦源文,雲鵬兄弟,還有薛逸和莫衡幾人。
隻是,一個個,表情凝重,就連鳳軒,臉色也是難得的能低出墨來,那眼中,更是沒有掩蓋處的戾氣。
“你怎麽出來了?”鳳軒快速的收斂了全身的煞氣,努力扯出了一個笑容,朝秦卿言快步走去。在秦卿言沒注意的時候,眼神往宋芷鈴那瞟了一眼,嚇得宋芷鈴渾身一顫:主公太可怕了,可是,她真的太冤了……
“我,你手怎麽了?”秦卿言已經迅速的抓起鳳軒的手。“沒事,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茶盞。”鳳軒這才看到,自己的手背上,竟被劃開了一條口子,剛才太憤怒,根本沒有注意,也不覺得疼,到是讓秦卿方言看到了。
“邢公公,你去拿些金瘡藥過來。”秦卿言一直握著鳳軒的手,語氣有些冷,他再怎麽生氣,也不應該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吧,所以對邢公公說話時,語氣也不是很好。
“是,老奴馬上就去。”其實,他剛才就看到了,想提醒鳳軒,可是,鳳軒的眼神太可怕,他一眼看過來,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那個,小妹,還是進去再說吧。”秦源文本也不想開口的,可是,一旁的雲鵬一直在給自己使眼色,讓他說話。
“嗯,進去再說。”秦卿言拉著鳳軒受傷的手就進屋了,鳳軒不敢耽擱,用另一隻完好的手,稍稍扶著秦卿言的腰,就這麽進去了。
到屋內,邢公公已經把醫藥箱拿過來了,裏麵,一應齊全,原本就備著的。秦卿言在裏麵找了一下,就找到了金瘡藥,正準備給鳳軒上藥,手就被按住了。
“我自己來吧,小傷。”“別動。”秦卿言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停下手下的動作,隻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
“好了,別踫到水。”“嗯。卿卿.……”鳳軒一直在偷偷的注意秦卿言的表情,不隻是他,就連平時話很多的秦源文,此時都連大氣都不敢喘,自家小妹有多可怕,他太清楚不過了,平時看著像隻乖巧的小兔子,一旦把她惹毛了,絕對能咬人,而且,是無聲無息的那種。
“嗯?”“那個,小妹,阿軒不就是點小傷嗎……”好吧,他閉嘴,可是,某人非要給他使眼色啊。
“你們不準備給我解釋一下嗎?”秦卿言靠在椅子上,雙手疊放在碩大的肚子上,神情淡然,好似一點都不著急。
“說,說什麽?”秦源文一頭霧水,除了最重要那件事,他們默契的告訴秦卿言外,好似沒有別的事吧。
“源文,你說。”鳳軒也知事情瞞不住了,而且,那邊其實也沒多大事了,反正藥穀子已經到了,如今,隻需要平息謠言罷了。
“我說?不是,我說什麽啊?”秦源文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到底讓他說什麽啊,難道要把這事給說了?
“源文,所有的事,事無巨細,跟小妹說一遍就成了。”雲鵬小聲提醒道。“啊,真說?那自己怎麽不說……”秦源文小聲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又偷偷的看了眼自己不滿的某人,卻發現,對方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
“說不說,不說我回去了。”秦卿言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到底什麽事,幾個大男人還磨磨唧唧的。
“那,那,我說了?”“說。”鳳軒斜了秦源文一眼,都讓他說了,還這麽婆婆媽媽的做什麽!不過,此前,鳳軒還是打算自己說一說的。
“卿卿,師父已經在那邊了,而且,他已經找到解藥了。所以,你千萬別激動,知道嗎?”秦卿言被鳳軒這莫名其妙的話給驚著了。
過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秦卿言才緩緩地抬起頭,整個眼眶是紅通通的,“所以,我爹還是我哥哥?”聲音,有些顫抖。
“沒事了,嶽父已經沒事了,師父在。”鳳軒心疼的靠近了秦卿言些,把她摟進懷裏,抱著她有些顫抖的身子,手,不安的搭著她的脈搏,生怕她情緒太過激動,好還,脈相還算平穩,隻稍稍有些浮動。
“所以,師父突然離開,是我爹出事了?我爹出什麽事了?”難怪她覺得奇怪,藥穀子如今都快趕上普慈大師的境界了,無欲無求,怎麽可能還想著私人恩怨,他該是恨不得離那些人遠遠的才好。
“小妹,你別著急,大伯原先是中了毒,不過有藥老在,而且藥老已經研製出解藥了。”秦源文趕緊解釋道。
“怎麽會這樣……”秦卿言的整個腦袋有些嗡嗡作響,前世,秦浩天到犧牲都未聽說有中毒的這件事,為何她重生之後,一切都變了,她不緊無力改變些什麽,還讓親人蒙難……
“卿卿,你別多想,嶽父已經沒事了。”“什麽毒?找到下毒之人了嗎?”秦卿言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崩潰。
“‘迷醉’下毒之人已經找到了,隻是,並未打草驚蛇。”秦浩天的意思跟鳳軒不謀而合,為了釣大魚,隻是,千算萬算,竟然沒料到他們為提前把消息放出去了。
“會讓人一點點迷失自己的毒?”秦卿言也在藥穀的醫書裏看過,隻是,不學醫,也隻記住個名字和大概的樣子。但是,能記在那些醫典裏的,不是無解,就是難解。
“嗯,師父今早已經傳來消息,解藥已經研製出來了。嶽父沒事。”“沒騙我?”“沒有。”這一次,鳳軒的眼神很堅定,沒有半絲勉強。
“還有什麽沒說,一次全說完。”秦卿言一邊消化著秦浩天中毒的事,一邊,又想著他們還有什麽事瞞著她,而且,盡管鳳軒說藥穀子已經研製出了解藥,但是,解毒應該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沒人比她更清楚,秦浩天心裏的執念,左不過一個她母親。所以,她才更加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