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以身相許
第76章以身相許
“很好,薑若!你玩得可以,竟然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喜歡跟你愛的男人是嗎?”盛珩磨著牙陰狠說,“那好,今天我們就當著你愛的男人!”
薑若腦子一片懵,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聽到這句話後才驚恐的往後縮,“不!盛珩,你不能這麽對我!”
男人的手掌粗暴的捏緊她的下頜,手指緩緩下滑。
“盛珩,你別這樣行不行?我不愛他,我真的不愛他!”薑若大聲叫著,眼淚奪眶而出。
盛珩冷笑一聲,“不愛?那你愛誰?愛我?”
薑若怔了一下,而這片刻的呆滯更是刺激了盛珩,她的表情分明就在說,她不愛他!
盛珩猛的一把抓起她的頭發,衝著她的唇重重吻了下去,粗魯的在她的嘴裏橫掃,薑若一口咬了下去,盛珩驟然放開了她。
“你敢咬我?”盛珩大拇指摸著下唇的絲絲血紅,眼底是翻湧而來的怒意。
薑若眼淚橫流,“盛珩,我撐破了天算是你的情婦,不!或許在你眼裏我連情婦都不如,我隻是一個工具,你沒有理由要求你的工具去愛你!”
“所以你愛他?”盛珩憤怒的指著楚羽白,他又奚落一笑,“我不要你愛我,但是你必須屬於我,臣服我。”
薑若全身害怕的顫抖,“我做得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及時離開你盛珩身邊,我不該還對你這樣的人給予希望,想要讓你放過我,你不過就是一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獸!”
盛珩陰狠磨了磨牙,緩緩點頭,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薑若,你待會就會後悔,你現在說的話!”
說完,舉起手裏那把鋒利的刀口,往薑若身上輕輕一碰,綁著她的尼龍繩就從身上鬆了下來。
見身上的繩子解開了,薑若想要跑出去,可剛剛抬腳就被盛珩一把抓了回來,重重的扔在了寬大的床上。
緊接著,沉重的身子沉沉壓了下來,他大長腿橫跨在薑若的身側壓製著她,薑若被這重量壓得分毫動不了身。
“盛珩,你那麽多女人,為什麽非要這麽對我?”薑若痛苦大叫,想要扭動著身子掙脫出來。
男人一隻手臂扼住了她的兩隻手腕越過頭頂,磨著牙將女人的身子壓得更緊了一些。
“我盛珩那麽多女人,卻沒一個像你這樣,背著我跟別的男人!”
言畢,將女人的衣服,重重的甩落在了床下。
“盛珩……”薑若驚詫的叫出口,男人的唇卻重重的覆了上來。
薑若的眼淚從眼尾流了出來。
他看著滿臉淚痕的女人,憤怒的磨牙說
“在你愛的男人麵前!”男人又狠狠咬牙。
眼淚模糊了眼睛,她喃喃搖頭,“不要那麽對我,盛珩……”
還不等她話說完,他就鎖住女人的手腕,男人眼底是憤怒、執拗和瘋狂。
坐在椅子上的楚羽白雙眼緊緊閉著,如果可以,他還想把耳朵也塞起來,麵前的一切像刺在他心頭的一把刀,讓他知道,他和這個女人,再也不可能了。
她反抗到最後已經沒有了力氣,隻能癱軟在床,淚水劃過眼尾,沒入了床單。
盛珩臉上盡是嘲諷,冷冷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薑若,你是不是已經離不開我了?”男人冷笑著說。
薑若心裏麵一片荒涼,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逐漸屈緊,將她的下巴捏得生疼。
“薑若,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賤到了骨子裏,嗯?”盛珩細細欣賞著那張微紅的臉。
說完後,那隻手陡然抽離,手指隨意撚動,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隨手甩在了女人身上。
男人臉上盡是冷意,他目光奚落的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他現在麵如土色,兩隻眼睛緊緊閉著,額角還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就像剛剛經曆了一場浩劫。
而這樣的神色,本該是令他心中解氣的,可他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意味,聲音盛怒著大叫了一聲,“進來!”
話說完後,幾個保鏢立馬推開了房間的門,恭敬站在門口叫了一聲,“盛少。”
盛珩眼底盡是怒意,看著已經慘白著臉色蜷縮在一角的楚羽白,捏緊拳頭低斥一聲,“把他帶下去!”
保鏢聽令,立馬疾步而來解開了楚羽白身上的繩索。
“等等。”盛珩眼神陰戾側臉,看向擦肩而過的幾人,沉聲又說,“給他找幾個陪酒女,如果不行,就用藥!”
楚羽白猛的抬起頭來,扭動著身子,“不!我不要別的女人,我隻要羽蔓!我隻要她!”
可是,楚羽白的抵抗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被幾個保鏢沉沉的拖了下去。
盛珩緩緩走到那癱軟在床的女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頜,咬牙冷笑,“多麽相愛的一對啊!可是你們從今天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樣的兩個人,即使再相愛,也回不到過去了。
“為什麽……”薑若哽咽開口。
為什麽不聽她的解釋?為什麽當著別的男人羞辱她?為什麽他有那麽多女人,卻偏偏盯著她不放?
盛珩一把掀開蓋在女人身上的西裝,伸出了食指和中指,重重按在了女人身前,冷冷又說,“你這裏有誰,我就要對付誰,明白嗎?”
薑若愕了一下,緩緩扭頭看向男人,又聽得男人冷聲開口,“就算我把你玩爛了,你也是我盛珩扔下的垃圾,誰要是敢撿,他大可以試試。”
說完,冷漠轉身,離開了房間。
“嘭”的一聲,房間門被合上,她身上蓋著男人的西裝外套,身子已經癱軟得不能動彈。
空氣中是歡好後的氣息和男人西裝上若有似無傳來的淡淡的薄荷香氣。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能那麽對她!是不是在他的眼裏,她的尊嚴絲毫都不重要?盛珩為了羞辱她,還真是不遺餘力。
他們都知道了她在盛珩麵前的卑微,卑微到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連陪酒女都不如。
眼淚從眼尾流了下來,或許她做得最錯誤的決定,就是予取予求,聽話的待在這個男人身邊,然後等著他拋棄。
她早就應該離開這個男人身邊了,畢竟她不是薑若,她有自己的使命。
外麵電閃雷鳴,沒一會兒傾盆大雨就“唰唰”落了下來。
黑衣男人沉步走出酒店,走上了那輛黑色的商務車,聲音冷冽的說,“去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