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死哪裏去了
第52章 死哪裏去了
夏亦初聽聞,立馬大聲哭了起來,“盛少,你手下留情,要是真進了局子,我可就毀了!”
盛珩臉上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他薄唇輕啟,聲音冷冽,“反正都已經毀了,不妨再多毀一點,帶走!。”
保鏢立馬領會,拖起地上的女人就往外麵走去,女人哭鬧不止的聲音回響在整個地下室,聽得人毛骨悚然。
盛珩緩緩轉身,見到地上坐著的那個女人,她臉頰微腫,發絲淩亂,身上的禮服也變得髒兮兮的沾滿了灰塵,就像是經曆了一場浩劫。
男人瞳孔驟然縮緊,磨著牙陰鷙看著薑若說,“你還真有本事,幾分鍾不見就能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薑若坐在地上,冷漠抬眸看了盛珩一眼,心中一陣冷笑。
這個男人現在不是應該和邱穎穎正打得火熱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是這麽快結束了?
她的臉上浮起一絲嘲弄的笑意。
盛珩磨著牙一把橫抱起麵前的女人,走向了那輛商務車。
“你放開我!”薑若臉色依舊憤怒,對她而言,這個男人和夏亦初沒什麽區別,兩個人都是陰魂不散折磨她的人。
盛珩神色陰冷,磨著牙怒目看向懷中的女人,“你再說一遍?”
“你沒聽清嗎?我說讓你放開我!”薑若一說話,那邊被打得腫脹的臉就扯得疼。
男人卻不由分說,陰怒著臉將她重重塞進了車裏,又撥通電話,對著話筒裏的人狂怒大吼,“還不滾過來開車!”
難道要回去了嗎?可是現在慶典還沒開始,難道這個男人今晚要缺席?
很快老袁就哆哆嗦嗦的趕來了地下室,車子急速回池山別墅後,盛珩又動作粗暴的將她抱進了二樓。
就好像她受傷的地方是腳一樣!
男人將她重重的拋在床上,磨著牙“嘭”的一聲將臥室的門合上,陰沉著臉向她走來。
她被夏亦初打得頭暈眼花,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盛珩麵色陰怒的走過來,伸手就要去脫她身上的禮服。
薑若柔弱無力的伸出手捶打著盛珩,他該不會禽獸到這個地步吧!
“你走開!”薑若不讓她靠近。
可這個男人就跟一頭發怒的野獸一樣,全然不盛她的反對,三兩下就將她的禮服剝了下來,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平時對她已經是夠手下留情的了,要是他動了真格,她可能得丟半條命。
她的禮服被男人丟在了床腳的地毯上,看上去孱弱不堪。
就像一頭受傷的小鹿。
盛珩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後,憤怒的臉色稍微有些鬆緩,他一把翻過薑若的身體來,看著她後背怵目驚心的傷痕。
血紅的印子從後背直接劃到了腰上,也不知有多疼。
男人仔細看著她後背的傷,薑若還以為他要做什麽,立馬扭動了起來,“盛珩,你去找你的女明星女模特去,為什麽要來禍害我?我告訴你,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巴不得你現在就趕緊把我放了!”
盛珩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囹圄在自己的身下,眼眸輕輕眯起,這麽嚴重的傷,讓那個夏亦初蹲幾天局子,真是便宜她了!
他的手指在那傷勢上輕輕檢查著,看看傷口到底有多深。
“你不是在跟那個邱穎穎眉來眼去嗎?你去找她啊!”薑若又說。
盛珩眼眸陰沉,眉心輕輕蹙起,語氣不善的發問,“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
薑若又開始亂動,“盛珩,你還真是可笑,我吃你的醋,下輩子吧!不,下輩子都不可能!”
女人的亂動讓他頓時亂了心神,他一把扯開脖子上的領帶,嫻熟的將女人的手腕挽在了一處,又像是怕她不小心碰到後背的傷,將領帶的另一頭拴在了一旁的鐵藝框架上。
她就像一個小醜一樣被這個男人綁在了床上。
傷在這裏,也不好去叫醫生,盛珩磨了磨牙,惡狠狠威脅,“再亂動,現在就辦了你!”
說完,打開門又去外麵找藥箱。
片刻後,他拎過來一個白色的藥箱,神色不耐煩的撥通了一個電話,“皮膚擦傷要怎麽辦?”
話筒那頭隱隱約約傳來一個男人討好的笑聲,說了擦藥的過程後,又喋喋不休的說了注意事項,盛珩陰沉著臉不高興的掛斷了電話,吐出了兩個字來,“麻煩!”
她聽見盛珩開門進來的聲音後,又開始憤怒的大叫起來,“你出去,你個衣冠禽獸!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就能和別的女人濫交的禽獸!”
盛珩臉色陰沉下來,拿出酒精坐在了床上,一條腿壓住女人後,將酒精胡亂的塗了上去,薑若被酒精塗在傷口上後,立馬咬著牙麵色慘白的安靜了下來。
男人臉上一陣冷笑,拿起酒精又往那破皮的地方抹去,一邊塗抹一邊冷聲說,“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繼續罵,我聽著。”
“拿開你的髒手……”薑若咬著唇顫聲叫了一聲。
酒精重重塗在女人的後背,那幾道血紅的印子很快就被抹幹淨了,薑若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得輕輕哼了一聲。
男人緩緩貼近了她,冷冷一笑說,“擦藥而已,怎麽叫成這樣?”
那團抹了酒精的棉花在她的後背遊走,一個聲音低沉著又道,“還是說,你現在在想什麽不該想的事情?”
“無恥!”薑若咬著牙低斥了一聲。
盛珩麵色陡然變冷,一把抓起了薑若的長發,磨著牙說,“我無恥?你和那個許俊到底是什麽關係?你喜歡他?”
喜歡許俊?嗬,薑若心中恨得咬牙切齒,抬眼憤恨的看向盛珩,“喜歡他?我怎麽可能喜歡那樣的男人!”
怎麽可能喜歡那樣的男人……也就是說,她不喜歡許俊。
不喜歡許俊,那她為什麽看著那個男人會情不自禁的流淚?
“最好是這樣。”盛珩磨著牙又說,“你就算被我盛珩玩膩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也不能找別的男人,明白了?”
薑若咬了咬唇沒有說話,又見男人將一件睡袍扔在了她的身上,“滾到女傭房去!就會掃我的興!”
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在他的身邊的每一天都是折磨,薑若緩緩拿起浴袍裹在身上,她不知道這個男人還要把她留在身邊多久,她隻知道,她得盡快離開這個男人,越早越好。
“盛珩。”薑若腳步一頓,輕輕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背對著她站在窗前的肩背挺闊的黑衣男人急遽回頭,眸子裏盡是不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