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孩子得拿掉

  第34章 孩子得拿掉


  男人的臉上出現一抹戲謔之意。


  薑若控製住自己想要去躲開的衝動,一臉漠然的躺平在盛珩的懷裏。


  男人的手掌緩緩婆娑上她的臉頰,語氣曖昧,“配合……我跟你說過,我喜歡女人主動,明白嗎?”


  難道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人還不夠主動?這個男人都是些什麽愛好!

  “那你想怎樣?”,薑若磨著牙開口。


  盛珩倒是沒在意她說話的語氣,唇角輕勾道,“吻我,聽懂了?”


  薑若深吸了一口氣,學著別的女人那樣去碰盛珩的唇,可是他太高,坐在他的懷裏薑若根本就夠不著。


  她隻能伸出手臂,輕輕勾起男人的脖子,將唇貼在男人的唇上。


  盛珩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主動的樣子,並不打算幫她,隻是沉聲又道,“繼續”。


  她木訥的頓了兩秒,又在男人的唇上輾轉片刻,又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了。


  男人被這笨拙的吻撩撥得心癢癢,粗暴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下意識的想伸出手去擋,可立馬就將手放了下來,或許隻需要再忍受他一段時間,乖乖順從,他就會膩了她,還她自由了。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魯,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她受傷的膝蓋,她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盛珩抬起頭來,眼底盡是迷離情愫,沉聲問道,“怎麽了?”


  她不敢說她的膝蓋疼,男人卻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去,見到了那仍舊還在流血的膝蓋。


  看樣子被碎玻璃紮得還挺深。


  她的身子被男人橫抱起走向那張大床,將她放在床上後,她立馬攏起了領口,讓自己坐直了一些。


  盛珩轉身走出臥室,也不知去做什麽了,沒過一會兒,他手裏拎著一個銀色的醫藥工具箱走了進來,臉色冷漠了些許。


  不多時,男人找出了棉花,酒精,藥膏以及紗布這些東西來放在櫃子上,拉過她的腿來,仔細打量著她的傷,眉心緊蹙。


  盛珩越看她的傷口,眉頭就皺得越深,臉色還越來越難看,她見這個男人神色不對,就怕他一個高興又作出什麽喪盡天良的事來,連忙收了收腿,低聲道,“我還是自己來……”。


  那寬大的手掌扼住了她的腳踝不許她挪動,將她的腿又按在了男人的身上。


  盛珩臉色陰沉,拿起酒精溫怒著聲音道,“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還真有你的!薑若!”


  薑若愕了一下,這一切難道不是拜他盛珩所賜?他現在竟然還有臉來責怪她?


  “不是你讓我跪在地上擦鞋的麽……”,薑若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下。


  盛珩更是狂躁怒道,“我讓你跪在玻璃渣上了嗎?”


  ……


  這個男人,還真有他的!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不過她現在學聰明了,她隻是別過臉去,沒有再頂嘴。


  盛珩拿起棉簽蘸了酒精,胡亂的抹在她的膝蓋上,一看就是沒伺候過人的樣子,連塗個酒精都笨手笨腳。


  薑若痛得忍不住輕輕縮了縮,雖然很痛,但也隻是咬著下唇沒有叫出聲來。


  盛珩抬眼看向女人,發現她的臉都已經煞白了,頓時更是怒意大發,“痛你不會叫?啞巴嗎?”


  這個男人,還真是夠讓人服氣的,這都能怪到她頭上來。


  不過,即使再痛,她也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盛珩的動作卻輕柔了許多,或許是見她都快被疼死了,大發了下慈悲。


  為她上好藥膏,貼好紗布後,盛珩才一臉怒意的看著她,“以後再受傷,你給我小心點!”


  她已經無語到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了,隻是別過臉去,看向沉寂的夜色。


  盛珩見她這麽低眉順眼的樣子,倒也沒有繼續發難,隻是將躬著身子,將一隻膝蓋壓在床尾,彎腰去解她身上的紐扣。


  果真,這個男人心裏隻有這件事,為她包紮,可能也隻是怕影響他的興致吧!


  女傭裙被脫在了地上,盛珩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的裙子,“這麽多酒漬,髒死了!”


  說完後,又打量著床上那個有些怯然的女人,他頓時口幹舌燥起來,眉心緊蹙的橫抱起薑若,轉身往另一頭走去。


  薑若還是頭一回被人抱這麽高,她輕輕動了動兩條白花花的腿,皺眉道,“你要幹什麽?”


  盛珩眼也不抬,徑直抱著她走向浴室,沉聲道,“洗澡”。


  她被盛珩放在浴缸裏,膝蓋不能沾水,就隻能屈著腿蹲在裏麵。


  白色的泡沫鋪滿了整個浴缸,盛珩胡亂的拿起搓澡毛巾搓著她的後背,力氣大得她快要疼出眼淚來,她連忙擺了擺手,“我……我自己可以”。


  盛珩眉心緊鎖,咬著牙又問,“疼?”


  薑若輕輕點了點頭,“有點兒”。


  話音剛落,男人將她的臉掰了過來,一記重重的吻貼在了她的唇上。


  這猝不及防的吻讓薑若頓時怔住片刻,緊接著,男人的另一隻手又開始搓著她的後背,她瞬間被這個男人的腦回路震撼了,所以他是在幫自己……轉移注意力?


  雖然後背依舊疼,可逐漸被男人吻得頭腦暈眩,漸漸忘記了周圍的景致,迷糊之際,見男人坐在了她的對麵,舉起了她的膝蓋,似乎怕碰到水。


  等她反應過來下一秒這個男人要做什麽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浴缸的水花濺得滿地都是,兩個身影糾纏在了一起……


  第二天她從幹淨的大床上醒來,揉了揉卷曲的頭發,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似乎……是跟盛珩睡在一起的?


  腰酸背痛的坐起身來,扭動了一下脖子,隨手打開了電視機,將身子往後靠了靠後,她又把頻道調到本地新聞。


  本地新聞上,一個臉熟的女主持人正在嫻熟的用一口播音腔說,“巨豐集團董事長薑凱雄先生送別儀式昨日已經舉行,如今巨豐集團的重任已經交到了女婿許俊手裏,業界都稱許俊是一頭商業巨獅,不知在許俊先生的帶領下,巨豐集團又會迎來怎樣的巨變,大家拭目以待……”。


  薑凱雄先生的告別儀式……薑若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她的父親是昨天就已經入土為安了嗎?

  既然她不能送她的父親最後一程,就隻能去他的墓碑前與他說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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