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做惡人也挺好
白若溪撲在莫邵衍懷裏,化身嚶嚶怪,道:“衍哥,我發現你與肅修然兩人才是真愛,我是多餘的。他搶我東西,你竟然還幫著他說話!果然……長的好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去而複返肅修然,緊緊捏著手裏的兵法,轉身就走。
他回來本打算解釋一下,這兵法他自己抄錄一份就將原本換回來。
結果這女人竟……
兵法不還了,做惡人也挺好。
*
次日一早,莫邵衍一早起床,出去部署了。
白若溪雖為將軍,不過因為是女性,一不需要操練,二不需要比試,在軍營裏麵瀟灑自在的很。
等她起床之後,莫邵衍已經部署完了!
白若溪穿著自己最新做的將軍戎裝,拿著最趁手的武器,對著銅鏡擺了無數POOS之後,才雄赳赳的出了營帳。
此時的莫邵衍與肅修然都已經準備妥當。
前往敵營的隻有四個人。
白若溪、莫邵衍、肅修然以及甘土。
“這解毒丸你們先吃了。”
這麽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天知道對方那些人會不會狗急跳牆,在飯菜裏下毒。
為了他們的人身安全,解毒丹必須得提前吃。
就算他們在飯菜裏下毒了也不怕。
“你想的挺周到。”
“廢話,小命堪憂時,你腦子轉的估計比我還快。”
甘土聞言沒說話,將藥丸直接放嘴裏混著口水吞下。
其他二人也有樣學樣。
吃過解毒丹,又吃過早飯後,四個人才騎馬朝敵營而去。
目前化德鎮被肅修然占領,對方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占領距離化德鎮五十裏外的一瓦鎮。
一瓦鎮不大,四麵環水,形成天然屏障。
這就是為什麽肅修然遲遲不肯進攻的主要原因。
五十裏地騎馬不過一個多時辰就到了。
等四個人到了一瓦鎮之後,看到城門上有不少弓箭手將箭頭瞄準他們。
白若溪毫不在意將飛扇握在手裏道:“我瞅著對方這是要當縮頭烏龜,不然知道爸爸們來了竟也不知道迎接。”
城牆上的士兵雖不知道爸爸為何物,卻能想到白若溪這是給自己戴高帽呢。
“黃口小兒,年齡不大,語氣到是不小,讓我等來迎接,也不怕折壽。”
白若溪甜頭看去,就見一個老頭兒站在城牆上,語氣滿是嘲諷。
“你磕頭我都受的,何況親自出來迎接了。我自然也是受得的。”
老頭兒:“……”
甘土看了白若溪一眼道:“那老頭兒是副派係的長老,功夫了得,小心點兒。”
白若溪對甘土的話,毫不在意。
對方再牛又如何?
還能有她牛?
一個不痛快就用炮彈轟你丫的!
就算炮彈拿不出來,激光刀可以吧?
一刀下去絕壁能讓他一刀兩斷!
“小丫頭,你是在找死。”
白若溪毫不在意的坐在馬背上,聳聳肩道:“不是你們送信說來讓我們跟你們談判,如今我們來了,你們卻又不親自迎接的,這是搞什麽鬼?該不會在設計什麽陷阱想要害我們吧?”
老頭兒:“……”
“你們若是怕,大可回去。”
白若溪看了莫邵衍一眼,笑道:“既然來了,哪兒能輕易回去?自然得跟你們談談咯。”
白若溪邊說邊抬頭看著城樓上的老者。
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對他點頭哈腰,阿諛奉承一臉狗腿賤樣。
由此看來要想徹底讓大庸兵敗,得先解決副派係這群老雜毛。
如果沒有副派係作為後台,皇室還有什麽籌碼跟肅修然抗衡?
白若溪看著老頭兒思索了半天,對著莫邵衍道:“衍哥,要想讓大庸皇室兵敗,唯有將副派係這些人解決!隻要他們不做皇室後台,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聽她這麽說,莫邵衍點點頭,他也是這麽想的。
肅修然有正派係支持,如果支持大庸皇室的副派係撤離,對大庸的軍隊將是一場致命打擊。
說不定對方就不戰而屈了。
“既然你們想讓老夫親自去迎,那老夫下去就是。”
白若溪好整以暇的看著對方,等著他親自來迎接!
等城門打開,老者與另外兩名年輕男女站在兩邊,這女人白若溪認識,當初在胭脂鋪子看到過。
她還女扮男裝調戲麵具男來著。
女人察覺到白若溪的目光,抬抬眼皮看了她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個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白若溪當初可是化了妝之後才去胭脂鋪的。
這個女人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在哪兒見過她。
“甘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來。”
甘土頗為不屑的看了女人一眼,身體不動聲色的往把你身邊躲了躲,道:“你怎麽也跟來了?”
“甘土,打從一開始你就沒看見我?”
甘土抓了抓後腦勺道:“我該看見你嗎?你又不是能量石。”
白若溪:“……”
這小子說話損啊~
打從這女人隨著老頭兒一同出現在城門口開始,甘土不屑的輕哼一聲。
等人家姑娘自動來搭話了,又裝作沒看到。
最後又用言語嘲諷。
嘖嘖~
小子,咱們現在是深入敵營,該低調的時候還是要低調。
萬一被群毆沒人幫忙啊摔。
“甘土,你真要這樣嗎?”
看著女人欲哭欲泣的樣子,甘土直接來個不搭理。
走到白若溪跟前,道:“你要小心那老頭兒,壞心眼子多的很。”
“放心吧,論黑心,還沒人能比的上我。”
嗬~
心黑你還驕傲了?
瞅著甘土一心跟白若溪聊天,女人跺跺腳,手裏突然多出一枚毒針,朝著白若溪的麵部射去。
結果毒貂快如閃電的從白若溪領口飛去,將毒針打落在地,又伸出利爪對著女人的臉蛋就是一爪子。
“啊~”
毒貂速度奇快,身上又帶有劇毒,沒有其血作為藥引,毒是解不了的。
白若溪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白蓮花聖母婊。
這女人被毒貂毀了容,也是自作自受,活該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