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莫老大娶你祖墳冒青煙
一個年紀比自己還大的男人撒嬌賣萌,這既視感,怎麽那麽惡心?
“給給給!馬上給。”
她實在受不了暗三那扭扭捏捏的樣子,不都說暗衛高冷禁欲有責任心嗎?
她在暗三身上是真沒看出這些品質來。
聒噪,幼稚,將智商欠費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愧是莫嫂子,我們莫老大娶了你定是祖墳冒青煙,積了八輩子福氣。”
嗯,其實暗三身上還有個優點,這孩子說話誠實啊。
想到此,那小眼神嘚瑟無比的看著臉黑的男人,咧嘴笑道:“衍哥,看到沒?你的人都說你娶了我是積福了,我覺得他說的很對。”
莫邵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道:“你這臉皮是打哪兒練得?”
白若溪豈會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當即反駁道:“咋?你覺得暗三撒謊了?”
“莫嫂子,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會撒謊,天地可鑒,我說的都是真的。”
您可別因為莫老大一句話就不給暗器啊。
“知道你是好孩子,給你這是說明書,自己研究。”
麻醉槍她又不是買不到,百萬金幣的事兒。一會兒她在買兩個,回家以後每人送一個防身。金幣這種東西,她多的是。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往威岩山的地界走,雖說柳絮兒說這個地方有個高深莫測的土匪頭子,但他們有七個武林高手跟一個智商超群,詭計多端的人,還鬥不過他?
“你說威岩山的土匪頭子是男是女?”
“我的人曾去威岩山調查過,那裏的土匪都沒見過他們大當家的,一直以來管事兒的都是二當家。”
“那會不會有可能二當家是土匪頭子?”
一個從未在大眾眼前出現過的人,很可能是虛無縹緲騙人的。
或許真正的土匪頭子就在他們麵前。
“之前不是沒設想過,不過據調查發現,二當家就是二當家。”
喲嗬這事情有點兒意思。
瞅著她一臉興奮外加躍躍欲試的樣子,莫邵衍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別忘了咱們
的任務,莫要因無關的人耽擱了時間。”
“衍哥,萬一這個威岩山的大當家身受重傷,危在旦夕,我雖沒有醫術,但好歹有不少藥,咱們多收集些人,將來總有需要的時候。”
富貴島那個神秘不為人知的地方。
加上一直有人尋找玉佩的下落,她覺得自己的安全時刻被威脅著,趁著對手還未曾找到她,可以多養些人。
“你以為這些江湖中人是這麽好養的?”
白若溪扣扣頭,道:“我覺得小姐姐就很好養。”
柳絮兒騎著馬,聽著車內白若溪的話,嘴角抽搐,她柳絮兒曾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難纏。這丫頭竟說自己好養。
嗬單純!
柳絮兒:“小丫頭,你是第一個敢這麽說我的人。”
白若溪掀開車簾,咧嘴笑了笑道:“小姐姐你喜歡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弄來。”
柳絮兒瞟了她一眼,嗤笑道:“小丫頭,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白若溪拍著胸脯道:“既然敢說大話,自然是有一定能力,你喜歡什麽?盡管告訴我就是。”
“你可曾見過琉璃?”
白若溪:“……”
琉璃這東西在她這兒不值錢好伐。
見她一臉苦惱,柳絮兒眼睛看向遠方道:“那是世界上最純淨的東西!”
隻怕是,她再也見不到了。
“那個,小姐姐,你要什麽琉璃?喝茶的?觀賞的?還是用來盛東西的?”
柳絮兒一聽,不由坐直了身子,道:“你見過?”
當年她從宮中偷出過一隻琉璃盞,隻可惜被人打碎了。當時她還可惜很長一段時間。
“小姐姐送我那麽多金銀珠寶,我沒什麽好送的,這水杯送你了。”
說著從座位下的暗格中拿出一個純白無瑕的玻璃杯。
自從認識了建築大總裁之後,很多現代類型的東西他都能為自己找到。
像這個玻璃杯,是他們公司搞活動送人的,知曉自己在古代生活不容易,就送了一箱!
是的,一箱!
那東西
在現代不值錢,可在古代妥妥的價值千金啊。
“竟比我偷的咳,見的那隻還純粹。”
這下丫頭帶給自己的驚喜越來越多!
本以為隻是個性子有些討喜的小丫頭,沒承想……
“這杯子夏天用來泡茶最好不過了,雙層的還不用擔心燙手。不過在冬天用保溫效果不太好。”
聽出她語氣中的嫌棄,柳絮兒嘴角抽搐,她有些好奇,什麽人家能養出這麽個敗家丫頭來。
她覺得手中的琉璃杯用來觀賞就好,泡茶?
嗬,她像是暴殄天物的人?
柳絮兒將東西小心翼翼的收好,就在這時,左前方傳來微小的動靜,柳絮兒兩根手指捏著一枚毒針,隨後快速的朝著那個方向射去。
“臥槽,你這娘們兒好生惡毒,謀殺親夫啊。”
隨著話音落地,一名男人從幹枯的草叢中跳了出來,頭上還掛著幾根草屑,看上去有些狼狽。
白若溪好奇的看對方,道:“小姐姐,這也是土匪?”
“小丫頭,你哪隻眼睛看著我跟這土匪婆子一樣?我可是正經人。”邊說邊甩頭,這波騷動作讓人手癢。
白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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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做這動作那是帥氣,你?純粹找打。”
男子:“人身攻擊容易挨揍,別仗著自己年紀小,我就不敢打你。”
柳絮兒:“你可以試試。”
小丫頭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送自己琉璃杯,哪兒能被人如此欺負?
白若溪:小姐姐不愧是小姐姐,說話就是威武霸氣很有逼格。
這大金腿自己選的不錯。
暗一:“這個人是江湖上的神偷,輕功了得,偷盜的功夫也是一絕,可以說無人能及,江湖之中沒有他偷不了的東西。”
白若溪聽後,腦袋頓時活絡了。如果能將這個神偷收入麾下以他的輕功,想來能做不少事。
“大名鼎鼎的神偷,想來沒有你偷不到的東西。”
“那是自然。”
白若溪咧嘴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咱們玩兒遊戲如何?”
“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