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接受檢查

  “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白若溪被莫邵衍喊醒。


  “媳婦兒一會兒開了城門之後,你就做牛車回王虎寨。?”


  “知道了。”


  “我去給你買幾個包子吃。”


  說完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


  吃過飯,白若溪與莫邵衍兩人在院子耍了一套拳後!就各忙各的了。


  白若溪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就直接去了車行,租了一輛馬車朝著王虎寨方向駛去。


  結果在城門口見到幾個家丁搜車,白若溪冷笑一聲,慵懶的靠在車壁上,從農場將一枚香爐抱在懷裏,靜靜等著。


  到他們時,其中一個家丁走來。站在馬車外頗為傲慢道:“我們周家昨天晚上丟了極為貴重的東西,還請裏麵的人下車接受檢查。”


  白若溪掀開車簾,不屑的看了那家丁一眼,道:“你們想檢查就檢查?可有縣令給的搜查證?嗬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


  見白若溪不接受檢查,家丁看了站在一旁的老管家一眼,結果對方眼神一掃,家丁會意,道:“你們幾個把這個女人從車上拖下來。”


  白若溪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囂張的人。


  這些家丁屬於外男,若真觸碰了自己,不定被看到的人說成什麽樣。


  那幾個家丁見白若溪穿的平常,不像是什麽富貴之人,偏偏容貌俊美,傾城絕色。


  邪念頓生。


  其中一個,直接跳上馬車就想往車廂裏鑽。


  白若溪大驚失色,車夫見狀忙伸手將其拽住,道:“這位爺,這位夫人是租了我的車,你們這般,可是讓人難做啊。”


  “滾一邊兒去,這有你什麽事兒?別壞了爺爺的好事兒。”


  就在這時,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


  “你們周家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可知你們將要冒犯的是張老夫人的幹女兒。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


  白若溪看著騎馬停下的陳世美。


  再看臉色微變的家丁。


  怒喝一聲。“還不快滾。”


  “小人這就滾。”


  白若溪看了周家的管家一眼,道:“今天這件事我會跟我幹娘好好說道說道。什麽時候張家這麽不管用了,竟有家丁想當街非禮人。走吧!”


  車夫聞言趕忙駕車離開。


  周家的管家一臉恭敬的對陳世美作揖道:“陳公子,剛剛那位姑娘真的是……”


  陳世美拽了拽韁繩,道:“怎麽?你個老東西也配本公子撒謊?你們隨便去打聽打聽,張家老夫人的幹女兒是不是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


  這時人群中有人小聲,道:“剛剛那個女人我認識,正是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隻是平日裏不經常來,都是一個姑娘在看店。”


  “昨天的時候這莫夫人又請了兩個人過去,其中一個正是曾在張家幹過活的丫鬟,好像叫小蘭。以前她在我家給張老夫人買過糕點。”


  周管家聽後,臉上冷汗直冒。


  張家,那是比他們周家厲害百倍的存在。


  雖說九龍鎮的張家隻是帝京張家的旁支,可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他們真要惹怒了張家,周家今後在九龍鎮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那管家從一名家丁腰間抽出刀來,直接將那名家丁的胳膊砍下一隻。


  “啊”


  這突如其來的血腥場麵,讓不少圍觀百姓嚇的往後退了兩步,臉色刷白。


  “把人綁了帶去周家,負荊請罪去。”


  他聽說張老夫人認的這個幹女兒很是受寵。


  不光受張老夫人寵,就連張家主也是在九龍鎮放出話來,誰若敢跟他的幹妹妹不對付,就是對張家的蔑視。他們張家絕不允許那些人繼續呆在九龍鎮。


  白若溪離開後,自是不知道發生的這些事。


  ……


  白若溪回到家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儲物間裏,將裏麵一些沒什麽用的東西全都堆積到一邊,隨後將盜取來的鹽全放到裏麵


  。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又去了書房!


  將昨天晚上從周鹽運使書房偷的箱子拿出來,將裏麵的幾封信拿出來……


  匆匆掃過信的內容,直接被驚出一身冷汗。


  信上說,過段時間東濟國的攝政王會途徑到九龍鎮,他們已經請人埋伏在此,隻要東濟國的攝政王一死,他們事先安排好的所有證據都將指向肅修然。


  到那時,肅修然必死無疑。


  白若溪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躁動的心。


  這件事事關重大。


  肅修然死活與她無關。


  她關心的是與肅修然走的比較近的莫邵衍。


  肅修然一旦失勢,那與他的關係比較近的人誰能逃的了幹係?

  為了全家的安全,這些人的陰謀,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


  信上清楚的說明了他們的計劃以及地點。


  地點就在王虎寨不遠的山道上。


  白若溪吐出一口氣,將信收起來後,隨後打開農場,打算買些解毒用的藥粉或藥丸。


  今天也是運氣不錯,一打開路邊小攤,就看到有賣天山雪蓮,100萬金幣一株。


  這錢花的有點兒肉疼。


  好在昨天晚上她在周鹽運使的臥房裏搜刮了不少東西,稍稍彌補了她沉痛的心。


  將那些沒用的古董花瓶掛在攤位上進行售賣。


  其中一個雙耳梅花瓶係統給的最高價是398萬。


  一塊雕刻著飛龍圖案的硯台係統給的最高價是298萬。


  單單這兩樣東西都將近700萬金幣了。


  掛在攤位上沒多久就被一個人買走了。


  隨後又陸陸續續掛了些其他東西,被同一個人買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賣下來,有3000多萬金幣。


  白若溪將其他東西全都收起來後,靜靜等著士兵的到來。


  結果等莫邵衍回來,那些士兵也沒來。


  “衍哥,肅修然的人沒過來,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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