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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動

  “影牛,停下來做什麽!任務要緊,必須馬上趕路!否則被北神將搶先一步拿到藍優水就完了!”為首的溜圓小眼,尖嘴長鼻,如果仔細瞧的話,會發現從衣服的後麵有一條細長的尾巴。


  “沒什麽!影鼠,不用擔心,他北神將就算是親自來,想從我們影軍手裏搶走東西,未免天真了點!”這話口氣不小,不過其餘三個卻是嘴角笑了笑,他們的自大是建立在強大實力之上的,這點毋庸置疑。


  “隻是發現了一隻小倉鼠,沒什麽大驚小怪的!”說罷,影牛一拳打向地麵,巨大的拳力灌入地麵,石板破碎,如隨雷霆之勢向南京的方向席卷而去,所到之處,無一幸免。


  持續的拳力直到很遠,才慢慢消逝,影鼠沒多說什麽,讓影牛鬧騰鬧騰,無可厚非。一直身處暗處的他們,生來就是為了更大的破壞,說起來這點真是微不足道。


  “好了,影牛,到此為止吧!把藍優水拿到,切莫讓真主生氣!”他們五個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拿到藍優水,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影牛朝南京的方向狡詐的笑笑,他最恨有倉鼠了,這一拳下去,就算是蒼蠅也活不下來,別說是南京這個小小的倉鼠了。於是,五人再次趕路,向藍優水的大叔方向趕去。


  同一時刻,火雷霆也正往此處趕來。他身後一胖一瘦兩個手下,用他的話來說,是很得力的戰士。三人全力飛奔,瘦子湊過來,向火雷霆問道

  “老大,我們這也太拚命了吧!已經快半個小時了,一直都在趕路哎,要我說啊,不如咱們睡個好覺,順便再吃個早飯,再過來也不遲。藍優水就在那兒,他又不跑,何況還是咱家自己的地盤!”瘦子這一番牢騷,火雷霆還沒開口,胖子便白了他一眼,張口道


  “瘦鬼,你懂個屁,這叫先發製人!遲了就人去樓空,被人捷足先登,知不知道?老大這麽著急,是有原因的!”胖鬼這番言論,雖沒說個重點,不過說出了威風,說出了氣勢。


  “就你懂得多,你倒是說說說,能有何方妖魔鬼怪敢在咱們北域興風作浪,我看是不想活了吧!”瘦鬼努著小嘴,他瞪向胖鬼,強烈表示不滿。


  “是真主的手下,影獸們!”火雷霆率先打破二人的爭執,如果是普通的對手,依照他們北神將府的做事風格,說不定真會像瘦鬼所說的那樣,悠哉悠哉的行動。一旦提到真主,任務等級就上升了,必須馬不停蹄,親力親為,這其中的可怕可想而知。


  “又是他們,這群天界的毒瘤!”瘦鬼頭疼的罵道,和這群家夥的數次交手中,他們並沒有占到多少便宜,令天庭頭疼的是,他們就像依附在天庭的寄生蟲,拔不掉卻又到處搞事,因此隻要發現有真主以及手下的蹤跡,必須萬分緊急的處理。北神將顯然早已知道,隻是並沒有說透,而是把它交給了火雷霆。


  “別發牢騷了,瘦鬼。都做好準備,能直接先一步保護到藍優水的人最好,否則不免是一場惡戰!”這麽說著的同時,瘦鬼和胖鬼趕忙收起懶散的心態,老大既然發話了,他們自然也不敢輕視。


  在一片寂靜之中,房屋石板的廢墟裏,漸漸有聲音在騷動,隨著聲音越來越大,頂上的石板被推開,先是露出一張臉,緊接著是半個身體,最後是整個人。毫無疑問,這是南京,他臉上盡是灰塵,衣服上也是,沒人知道,他剛剛經曆了一場多麽可怕的劫難,那股力量撲麵而來,如凶猛的野獸在撕咬他的身體,在千鈞一發之時,南京借由飛天號的迅捷,閃過了第一波傷害,但隨之而來的餘威,將他所處周圍的一切破壞掉,要不是他有兩個心髒,恐怕就遊戲結束了,由一顆心髒喚起另一顆的生機,從他出來之後,便一直成了他保命的絕招,那個狂妄的像牛一樣的東西,恐怕怎麽也不會想到,他還好好的活著!

  雖然死裏逃生,可南京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他聽到了藍優水這三個字,這群怪物是衝著藍優水來的,大叔他們豈不是危在旦夕!不行,得馬上去救大叔,馬上!馬上!南京心亂如麻,他雙腿不止的顫抖,屈服於強者的懦弱打心底裏讓他畏懼,說不定大叔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他去了反而會添麻煩呢!


  說什麽傻話!如果不去賭一把,大叔他們真的就要被抓走了啊!到時候自己再後悔就追悔莫及了,南京,雄起一回吧!你有飛天號,你還有高人那顆神秘莫測的心髒,又怎麽會死!


  下定決心的南京,那由意誌所充斥的力量,腳踏飛天號,全力向大叔家趕去。


  似乎是提前察覺到什麽,大叔閉合的雙眼猛然睜開,旁邊的妻子趴在自己身上,被他這一舉動也給驚醒了。大叔抱歉的說道

  “把你也弄醒了,不好意思。”


  “你也會不好意思啊。”女人笑笑,繼續枕著男人的胸膛,以為男人有心事,關心的問道


  “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嗎?”


  “為什麽這麽問呢?”大叔溫柔地問道,臉上充滿了擔憂看來是很為這個女人抱著關懷的心。


  女人皺了皺眉頭,語氣很是無奈,她搖了搖頭虛弱地回答道:“沒有,突然就睡不著了,可能是睡多了吧。”


  “那我是為什麽睡不著呢?”大叔好笑地問道。


  “你一定是又做噩夢了!”女人關切的扭過頭,發現男人頭上有細微的汗珠湧出,趕忙伸手去擦拭,


  “你看看你,不是做噩夢又是什麽?還不跟我說實話!”


  大叔沒有反駁,靜靜看著女人為他擦額頭的汗,良久,他開口說道


  “那小夥子已經走了吧!”


  二人心有靈犀,女人也不驚訝,點點頭,

  “大抵是走了。”


  他們早就知道南京離開了,或者說意料之中。隻是在南京的身上,他們看到自己兒子的影子,心中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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