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歸去
這一頓算是暫時離開的午餐,坐滿了餐桌的七個人吃的是有說有笑,就連夏荷花也是在吃飯的時候,目光不斷的打量著林可兒戚瑋珺三個人,眼眸深處的那一絲艱難的猶豫,好像是在替方正抉擇到底最終要選擇哪一個。
別看夏荷花是方正的母親,也是一名女人,可是這種事情真正落在自己兒子身上的時候,夏荷花竟然曾經三番四次的想,要是這三個女人都是自己的兒媳婦那該有多好……咳咳。
到時候什麽所謂的傳統一夫一妻的製度,通通全部拋在了腦後。
更何況這三個女人,不論是哪一個,都讓人打心底的佩服。
若是換做了曾經,離別的時候總是會帶著些許傷感,但是這一次可不同,就連多愁善感的夏荷花也是忙前忙後的給方正這一行人準備著土特產。
看著自家老婆從地窖中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也一壇壇的搬出來讓方正跟陳廣雲放進了後備箱的時候,氣的方力可是吹胡子瞪眼,想要發作,但是當著自己家兒媳婦的麵前,方力也不想壞了自己兒子的終生大事,隻能夠勉強的深吸了一口涼氣,在心裏麵嘟囔著。
“是自己親生的,自己兒子喝了也就相當於是自己喝了……不能夠心疼,老子死了全部都是他的……”
話雖然這麽講,但是方力還是心疼啊,整個地窖中一共就十壇老酒,這一次高興的夏荷花直接拎出來四壇,若不是方力最終忍不住直接把自己這個敗家子的老婆給拎到一旁,估計這些好久最多也就剩下三壇而已。
最終,方正一行人還是坐進了車,隨著白色車影的遠去,也就意味著方正這難得假期的落幕。
在駕駛座上,方正打開了藍牙,用手機連接上了之後,這個一千多瓦的音響係統便緩緩響起了輕音樂的聲音。
這一路,因為方正是跟陳廣雲兩個人換著開的原因,所以等到下午到了公寓的時候,時間剛剛才6點多一點。
用了兩趟這才把後備箱中的東西全部搬進公寓中,看著如今兩個公寓合成一個的房子,就連方正也是忍不住的點點頭。
明明都多出來了空房子,可唐心這個不要臉的蕾絲依舊死纏爛打的攙著林可兒跟戚瑋珺,看著唐心那不斷飆著的演技,淚光楚楚的可憐模樣,一時間林可兒跟戚瑋珺竟然心軟答應了。
這可是把方正給氣的啊,多麽想大聲咆哮一聲,不要跟唐心睡在一起,因為這貨一直都想翻身農奴把歌唱,讓你們兩個人跪著唱征服啊。
但是方正有這個心,可沒有這個膽量啊,原本方正認為以後就能夠跟戚瑋珺天天住在一起了,可如今看來,方正發現事情反而愈來愈遠。
有著三個大大的電燈泡在,戚瑋珺就怕是來找方正那啥,估計也都要避諱一些了。
好不容易時間終於等到了八點多,所有人也全部都收拾完畢,唐心坐在林可兒跟戚瑋珺的中間,跟一個十足的爺們一樣翹著二郎腿,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帶著濃鬱的沒有絲毫隱藏的狡黠光澤,此時正在挑釁一般的看著方正,壞笑道。
“明天就要正常上班了,要不然我們今晚慶祝一下,去吃火鍋?我請客!”
說實話,所有人都坐了一天的車,再加上平時吃的也不多,基本上今天這頓都不想吃了,可是也難得看著唐心這貨竟然主動請客,陳廣雲可是第一個舉手答應的,在加上有人帶頭,所以很快方正一行五個人便花枝招展的走在了大街上。
這裏可不比東關鎮的那條街道,別說是這個點了,就是淩晨,恐怕大街上都能夠看到不斷宣泄寂寞的人兒。
為了宰唐心一次,所有人坐在桌子前,狠狠的點了十幾盤牛肉,就連喝的紅酒也是要的最好的那種,然而哪怕如此,唐心那一張精致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動容。
酒過三巡,方正這五個人的氣氛也終於帶動了起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紅紅的微醉模樣。
眉頭一挑,看著正在無比愜意抽著香煙的方正,唐心那心裏麵的壞點子便猶如靈感爆發一樣,一個又一個的接踵而來。
“我說方副總啊,你如今也算是一個小的事業有成了,怎麽到現在還是單身狗一個啊,這麽弄可不行,其實單身狗不可怕,怕就怕某些人帶著單身的幌子,到處撩妹播種啊,畢竟這年頭連狗狗這種生物都不能相信了,又何況是男人這種大豬蹄子呢?”
方正聽完了唐心這明顯話裏有話的含義,抬起頭,淡淡的瞥了一眼唐心,方正可不傻,怎麽沒有聽出來那一句故意到處播種這幾個字?
說的不就是自己嗎?
想到這裏,方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自然知道唐心這指的是什麽,原本方正認為那一次的誤會都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唐心這個大大咧咧的人肯定不會在繼續計較了,畢竟當初自己也是出於好心啊。
可是看到這裏,方正這才知道自己還是低穀了唐心這個腹黑女的記仇能力。
“看樣子以後必須要防備唐心啊,這貨就跟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太氣人了啊。”
方正在心裏麵無聲的呐喊著,但是這麽不說話的態度,卻是讓戚瑋珺跟林可兒看著方正的目光都變得有些疑惑了起來。
方正能夠第一時間聽明白,林可兒跟戚瑋珺這兩個女人又何嚐豈能是傻子?雖然猜不出來具體的事情,但是多多少少也是能夠猜出來一個大體的方向。
戚瑋珺對著方正翻了翻白眼,然後拿起紅酒給方正倒了滿滿一杯子,而自己麵前的酒杯也就還剩下一口而已。
“想不到方副總看起來很老實的一個人,背地裏竟然也挺會玩的啊,來,這杯酒呢小女子就先幹為敬!”
看著明顯已經生氣的戚瑋珺,方正又看了看自己杯子中滿滿的紅酒,千言萬語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唯有能夠仰頭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