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巴頓V黑寡婦
洛基一邊邪笑著,一邊向著控製台走去。在其中的空隙中,洛基還看向了索爾,展示了一下心靈權杖上深紅色的鮮血。
索爾用著憤怒的眼神,死盯著邪笑著的洛基。位於封閉艙中的索爾,在不能攻擊封閉艙的條件下,隻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弟弟成為殺人凶手,而且還是殺的是他的熟人科爾森。
洛基微微一笑,翻開了控製台上的玻璃蓋,按下了一個打開艙門的按鈕。
隻見底部的艙門展開,狂風開始了呼嘯,被鬆開的封閉艙也開始了顫動。
索爾不知道洛基到底幹了什麽,但是他看到了封閉艙底下是一望無際的白茫茫的天空,而封閉艙搖晃得也更加劇烈,索爾感覺到了一股不妙的氣息。
洛基作出驚訝狀,看向了慢慢退到封閉艙中央的哥哥索爾,突然按下了手掌。封閉艙頓時開始做自由落體,從高空向著地麵墜落而去。
封閉艙穿過了層層雲霧,旋轉著,翻轉著,讓囚禁在其中的索爾隻能隨著封閉艙的顛簸,而翻滾著。
索爾不斷地嚐試著逃脫封閉艙的方法,錘擊著封閉艙的各個角落,發現都無濟於事。最終,索爾盯準了之前在天空航母上,自己錘出的那道裂紋。
眼見封閉艙即將墜落到地麵上時,索爾如同青蛙一樣,蹲在了鋼化玻璃上,對準了那道裂開的玻璃,舉著錘子飛衝而去。
“哐啷!”
鋼化玻璃頓時在雷神之錘的重擊下,破碎了開來。索爾也趁機飛衝而出,砸在了草地上。
無人的封閉艙砸在了海邊的礁石上,即便是鋼筋鐵骨和鋼化玻璃,也化為了一堆廢銅爛鐵和一地齏粉。
在禁閉室中的洛基,親手謀殺了自己的哥哥後,正欲離開,卻聽到了科爾森的呢喃。
“你會輸的!”
“我輸了?”洛基回頭看向了科爾森,疑惑地問道。
科爾森的頭靠在了牆壁上,癱軟地看向了洛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洛基笑了:“你們的英雄們四分五裂,你們的堡壘就要從空中掉下去了,我還需要擔心什麽呢?”
“你這個人沒有信念。”
“我不覺得……”
洛基剛想要反駁,科爾森手中的武器頓時射出了一股橙黃色的光柱,正中了洛基。將洛基擊飛,穿過了天空航母的金屬牆壁,砸落在了通道之中。
“哦,原來這個是幹這個用的。”科爾森咬了咬牙,閉上了雙眼。
……
天空航母通道中。
寡姐已經發現了正在快步行走中的巴頓,寡姐墊著腳尖,以更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走了幾步之後,巴頓已經發覺了不對,將手慢慢伸向了肩膀上的長弓,戰鬥一觸即發!
當寡姐發起攻勢後,巴頓立即展開了長弓,從背上的箭袋中取出了一根箭矢,轉身就要向著黑寡婦射去。
但寡姐早有準備,伸手抵住了巴頓持弓的手掌,箭矢從她的耳邊擦過。隨即,寡姐向著巴頓的臉上一拳擊出,在她看來,若是被控製的思維,把巴頓打醒就好。
不過,同樣精通多種格鬥術的巴頓怎會讓她如意?巴頓的左手也是握拳轟出,與寡姐的拳頭碰到了一起。
雖然巴頓用的是力量較小的左拳,但在與浩克的糾纏中,受了傷勢的寡姐並不好受,立即向後退去。
寡姐伏地,雙腿並攏,向著巴頓踢擊而去,擊退了巴頓之後,連忙向著通道下方穿行而去。
巴頓持弓追擊而下,看向了寡姐,一箭射出。
寡姐在欄杆中環繞著,躲過了巴頓的射擊。
眼看巴頓還要繼續射擊,寡姐手中不知是拿出了什麽,向著地麵上砸擊而去。一時間,濃濃的煙霧從寡姐身下翻湧而出,籠罩了整個通道下方。
巴頓眼睛微眯,雖然他被稱為鷹眼,但即便是真正的雄鷹,也看不穿濃煙。巴頓隻能夠站在高處,張弓搭箭地警戒著。
寡姐透過煙霧,隱約看到了巴頓的位置,悄然向著巴頓的身後摸去。
巴頓立即發現了寡姐的蹤影,一箭射出。但這隻是寡姐試探巴頓的一次行動,寡姐立馬又縮了回去。
巴頓皺眉,背上的箭筒運轉著,給箭矢換了個爆炸箭頭,一箭就向著濃煙中射出。
“轟!”
爆炸帶來的衝擊波,頓時就將煙霧吹散。
然而,巴頓並沒有聽到重物墜地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黑寡婦受傷的痛呼,更沒有看到黑寡婦的蹤跡。
隻聽得一聲淩厲的抽空之聲,寡姐從通道的另外一側向著巴頓衝了過去,這下手中沒有拿到箭矢的巴頓,隻能夠用手中的長弓與左拳,和擅長格鬥術的寡姐纏到了一起。
這一次,寡姐抓到了長弓的弓弦,在激烈的格鬥過後,寡姐成功的搶奪到了巴頓的長弓。
然而,失去了長弓的巴頓,又從大腿根部的刀鞘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嘶!不是吧!”寡姐連忙從懷中取出一瓶湛藍色的藥劑,向著巴頓扔出。
這正是琉依交給寡姐的冰爆藥劑!
然而,巴頓並不知道這冰爆藥劑的厲害,徑直一刀向著冰爆藥劑切去。頓時,藥劑瓶被切成了兩半,其中的藥劑沿著光滑的玻璃濺出。
當藥劑接觸到空氣的時候,快速地吸收著空氣中的水分,就連離巴頓有五米開外的寡姐,也感受到了空氣的變化。
巴頓持有匕首的右手,立即就被堅固的寒冰給禁錮住了。而且這塊寒冰還在向著巴頓的身軀延伸著。
巴頓看著自己被冰凍的手臂驚呆了,即便是多年的神盾局特工的經驗,也沒遇到過這種情形。
寡姐也有些驚訝,但寡姐也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
寡姐立即欺身而上,一拳砸在了巴頓的腦門上。巴頓使勁地眯眼,抬頭用他的湛藍色眼睛看向了寡姐,喃喃道:“娜塔莎!”
寡姐咬了咬牙,再度一拳打暈了巴頓,直至確認巴頓是真的被打暈之後,寡姐才鬆了口氣,雙腿癱軟著靠在了欄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