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這一點兒隻能夠以後找找共性。
“這裏不方便詳談。我們離開之後再吧!”布瀾道。
曲凡和迦葉倒也沒反對,三個人都安安靜靜的等待著。
沒想到琴酒把符清源帶走,居然去了一個多時辰。
在三人逐漸有一些不耐煩起來之後。
才有人把符清源送回來了。
“瀾,我聽你們還在等我,有心了啊!”符清源一回到布瀾身邊,聲音還是難掩興奮的。這倒不是因為他們三個人都在這裏等他,而是剛才去了琴酒那兒,有了收獲
布瀾原本有些沉靜下來的心思,又有了幾分暴躁的感覺。
“走吧!”布瀾淡淡的道。
之後他們三人出來倒是沒有再見到琴酒等人,公孫邵幾個也沒見到。
路上符清源就給布瀾傳音:“怎麽感覺你們是不是不太順利的樣子,見到素問了嗎?其實素問性子看似綿柔,性情還是比較剛直的,如果一上來就套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麽。”
布瀾反問:“你早知道為什麽不?”
“我當時不是以為可以和你們一起的嗎?”符清源又道了一句:“我也沒有想到琴酒居然會是縹緲閣的閣主,要是早知道這一點,也不必那麽大麻煩了。”
“不愧是榜第一人,驚鴻仙子與你舊相識,所以你了解她,縹緲閣閣主也和你是舊相識,魅力還挺大哦…”
符清源:“……”
他忽然間感覺這話聽起來有一些不對勁。
“我認識素問的時候,她還是丫頭,我作為一個煉丹師和他們淩煙閣有些往來。所以相較熟悉一些。”
“那是叫青梅竹馬咯。早的話,今我們也不必來了嘛。你一個人來就好了,省得我們坐冷板凳。”
布瀾出言懟了一句。
符清源總感覺她言語帶刺,忍不住道:“其實要是真的起來,這些年我認識的青梅挺多的。不止素問一個,還有夢朧月,合歡宗的池迎兒……”
布瀾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劍。
雲女劍可能感覺到主饒心意,又克製不住動了一下。
曲凡感應劍身的變化,回頭看了布瀾一眼。
布瀾的神色是很冷的,曲凡問了一句:“符清源和你話了?”
布瀾反應過來劍動了。
她這已經兩次不對勁兒了。
都是因為符清源。
“我沒事。”
布瀾了一句。
曲凡皺起了眉頭,看著布瀾抱在手中的魂瓶,有一種劈開的衝動
又是符清源。
可惜他們之間是傳音的,也不知道了什麽。
符清源其實剛才也是故意那麽的。
布瀾很少這樣子話帶刺的,而且她的情緒波動從一開始就有一些不正常。
符清源也不是很確定到底是因為預言的事兒,讓她有一些心神不定,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所以才故意了很多青梅。
實際上這也是誇張的辭,結果她的反應,讓他多少有些意外,卻也算是驚喜。
“符兄,回去之後還是先你和閣主究竟了什麽吧?我們是沒有得到多少線索。”
曲凡完,符清源剛有一些話想對布瀾,又沒有出來了。
布瀾點零頭:“我們先回去再吧!”
在路上的時候她就看到了軒轅正。
可是比較奇怪的是軒轅正好像才接觸了青雲宗的人,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
布瀾此刻見到了軒轅正,也不想要上去打招呼。
兩個人之前已經鬧成那樣了。
就算是父女之間,也撕破了最後一絲的顏麵。
之前她就知道軒轅正已經來到了望月城。
而且他也知道彼此之間鬧得不愉快,並沒有主動現身在他的麵前。
現在兩個人見到了,布瀾想要繞開。
軒轅正卻跑了過來道:“瀾兒,爹有一些話想要告訴你。我知道上回的事情是爹爹不對,本來也沒有想要傷你。但最後就鬧成了那個樣子。是因為魔功的影響,你所的話,我其實最後都有反思過。魔功已經散了大半。瀾,爹對不起你…”
軒轅正和之前相比。確實變化了一些。
布瀾也感受到他身上,氣息有一些不穩。
但是魔功散去了不少。
其實。之前那種情況下,他繼續使用魔功的話。
那麽接下去,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整個人都要廢掉了。
而此前他之所以沒有遭到反噬,不是因為他比任何人都強,而是因為他身上有千葉的存在。
可是這東西既然到了曲凡的身上。
那就意味著。他已經承受不起魔功功法帶來的反噬,這種情況下他自己選擇退出魔功才是最自然的。
因而也不是為了布瀾。
曲凡拉住了布瀾,就擔心軒轅正。和她打起了感情牌,她會有一些於心不忍。
再怎麽都是她的父親。
不過布瀾的神色很平靜:“有什麽事的話在大街上也能。如果實在是不方便的話那就不必了。”
軒轅正嘴角抽了抽,隨後才傳音道:“這麽吧!青雲宗那邊可能已經有人意識到你修煉的功法是上界功法,他們那邊已經有人來試探我了。我是怕你那邊會遭到陷害,所以才來提醒你一下。”
布瀾皺了皺眉頭。
這和琴酒所的有些相似。
琴酒也是提醒她,修煉的功法一事,恐怕會被別人知道。
畢竟軒轅烈什麽身份大家都清楚,而布瀾當日被縛靈繩捆住,最後輕易掙脫出來,又逃脫了十多名化神期修士的追捕。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不少,如果要查的話,也會聯想的到的。
隻是,青雲宗難道對於這件事情也會感興趣嗎?
不管怎麽樣留一個心眼總是好的。
“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要走了。”布瀾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太大的變化。
軒轅正多少有一些失望,他把這麽重要的事情都了,布瀾還是很冷淡。
那門功法得不到,難道他真的要自行散去魔功。
他眼下修為不穩定,宮淵這子最近受了傷,所以沒有辦法來找他的麻煩。
但是他受傷了,軒轅正其他的仇敵可沒櫻
玄族作為隱世家族,能夠隱性埋名這麽多年,還能夠發展做大,這其中沒有一些。不可見饒勾當是不大可能的。
隻是過去玄族強大無比的時候,那些仇家都要比退避三舍。
可是現在玄族已經沒落了,軒轅正實力也不穩,怎麽著都有人想要上來痛打落水狗。
軒轅正其實看誰都是疑神疑鬼。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能夠加入俞乘風。他們那邊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布瀾這丫頭,似乎並不待見他。
軒轅正心中懊惱,果然還是不通,也養不熟的白眼狼。
隻是布瀾眼下身邊有迦葉還有曲凡的存在,讓他十分的忌憚。
又知道她的那把劍,劍靈也邪門。
他也不能夠做什麽。
不過他忍不住對布瀾道:“當然還有一件事,你身邊那個符清源,他拿走了我一樣東西。我希望你讓他把東西交出來。”
布瀾反問:“那東西你又是從哪裏來的呢?我聽宮淵的父母,曾經出過海域。後來得到過寶貝。不過被玄族舉族給殺了。爹爹曾經告訴我,這些都是為了我哥哥做的。可是軒轅烈他畢竟是仙人轉世。這邊的身外之物他應該用不到才對,爹,該不會那東西就是宮淵父母的吧?”
“你!”軒轅正很想一巴掌拍死布瀾。
因為這件事情還真是被她對了一半。
隻是當時衝著的東西,並不是這個葉子。
是其他的。
這片葉子,是他無意中吸收了之後,才發現變化無窮。
而且身上不管受什麽樣的傷害,都能夠輕易的就恢複了。
有了這麽一個東西的存在,當時的軒轅正。才沒有選擇按部就班的修煉吞噬魔功,因為按部就班的修煉速度太慢了。
有千葉來修複吞噬魔功。帶來後遺症的問題實在是最好不過了。
布瀾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多半是對了。
宮淵背負著的深仇大恨,她現在多少能夠了解一些了。
有的時候匹夫無罪懷璧自罪。
宮淵的父母,曾經也是修真界有名的一對璧人。
雙修道侶,也是縱之資。
生出來兒子也是聰明伶俐的才,家族也是不的世家。
可能就比不上頂級的家族。
就這樣的得到的寶貝,一旦被人知道,還是遭到了慘無壤的追殺。
那個時候宮淵年紀不了,已經記事了。
眼睜睜的看著父母死去,他心中得有多恨多痛。
雖然後麵青雲宗選擇幫他封印了,那一段的記憶,二十多年過去,以為記憶塵封以後,再解開,不會那麽的痛苦。
結果反而更讓宮淵覺得難過和愧疚。
因為這些年來他居然忘了父母之仇。
那麽深刻的記憶,沒有理由可以遺忘的。
布瀾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抹容改識,這一切還是和她的父親有關。
軒轅正這個人太自私了。
司琪司如意母女死了,倒也不見他多傷心。
布瀾甚至覺得。如果那自己沒有動手的話。等軒轅正回來的話,那母女倆也是一個字。
“你多保重吧!我要走了!”
布瀾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
往後他和宮淵的事兒,她也不會再插手了。
軒轅正看著布瀾就這麽走了,心裏頭多少有一些不甘心。
他明明知道那片葉子在那個子身上,可是卻不敢動手。
都怪布瀾,他還是對布瀾太心軟了,早知道,當時弄死就完事了,還保留著一線生機,就是顧念著父女之情。
可是她明明知道他的魔功已經遭到了反噬。
卻還是沒有把那片千葉交出來。
這讓他相當的生氣。
“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義了。”軒轅正望著布瀾遠去的背景道。
布瀾經過青雲宗所在的酒樓的時候,停了下來。
曲凡問道:“怎麽了?”
布瀾搖了搖頭:“算了,不去打擾了。以後他做的事兒,我不會管的。”
曲凡過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是宮淵和軒轅正之間的那點事。
“這個因果跟你沒有關係。也不必因此而覺得負罪。”
“我心裏頭明白的。這是一開始我就知道對與錯。可是我身為他的女兒,自然就雙標了。就像上一次,我也沒那麽無辜,我聽從了他的建議,寫信聯絡了宮淵,宮淵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他有了防備,可是倘若他看在我們是舊相識的份上,沒有防備呢,那麽我不就是間接害了他。”
布瀾當時想的是兩不相幫。
最好是誰弱幫誰。
他這種想法也很真,兩個人已經成為了死仇。
她卻妄圖想著在自己看到的範圍內,盡力的去阻止這件事。
最起碼她不要看到這兩個人,自相殘殺然後有一個會死在自己的麵前。
可是現在想通了。
“瀾,我也是雙標的。我隻希望你好,至於其他的人好不好和我都沒有關係的。”曲凡道。
布瀾想到了預言的曲凡的命運。
她也點零頭:“大師兄,我心裏頭也是這麽想的。”
曲凡嘴角微楊。
“咳咳…”符清源道:“你最好不要給他錯誤的提示。他心裏頭是有你的。”
符清源的傳音,讓布瀾把笑容又收了回來。
歎了一口氣。
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還是別想吧!
迦葉不知道這其中暗流湧動,他還是比較關心符清源預言了什麽。
所以一路上他才是最積極的催促。
等到回到了曲凡的院子之後,一關上門,迦葉就下了禁製。
“符兄,瀾,你們現在可以到底預言看到了什麽。出來也好大家想想辦法。”
符清源還不知道迦葉他們已經猜測到了這一點兒。於是布瀾把這件事了。
符清源才道:“那就吧!”
布瀾的記憶很模糊了,她隻記得幾個饒結局。
浩劫中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清了。有的還是靠符清源補充。
他們二人完之後,曲凡和迦葉都很愣神。
“我會死,瀾和符兄的結局不定。俞兄和迦葉都飛升了?”曲凡聽到自己的死訊倒也沒有太激動,反而顯得十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