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逢
智遠大師去觀看了布瀾,才知道她在以力破陣,修煉的居然是佛門正宗的《大日金剛決》。
沒想到她還是個體修,女人又是體修又是劍修,無怪乎格外彪悍。
回來之後他直接匯報了方丈大師。
“這大日金剛決本就是我廣楊寺二十多年前被盜的佛門功法,不過已經很少有人修煉了。因為越到後麵越難,煉成的人少之又少,不曾想她一個女修居然能夠做到如此,非是大毅力做不到這個份上的。”掌門人歎了一口氣。
這二十年前的功法為什麽會到了布瀾的手中,他們已經不想去追究了。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這門功法不會是布瀾所盜的。因為最大的原因就是當時的布瀾年紀還太,實力也不夠,可能也是因為機緣巧合得到了這部功法。
既然她得到了那麽明,偷盜功法的人,可能已經被解決了。
這就是佛門講究的因果。
“罷了,以後就不必再去打擾她吧!她若是把全部陣法都破開,也不拘泥著她到底會不會突破元嬰期,都放她走吧!”
有這樣堅韌的性子,她不會妥協的去成為第二個豔夫人。
有這樣自保的能力,她也足以行走於修真界。
智遠聽出來了,方丈大師的話外之音。
就沒再什麽了。
一個半月之後,布瀾終於把其他陣法也破了,肌膚也恢複到了原來的膚色。
反過來,修為仍然是屬於瓶頸期,好像仍舊是差一點東西。
布瀾也不著急,她走的劍道,雖然不及衍劍那樣頓悟,但感覺多半還得是臨戰的時候,生死之際才能爆發出最強的一劍。
就像當初她突破金丹期,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現在在承恩寺裏頭,估計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她突破完了之後,結界倒是直接消失了。
布瀾看到了智遠大師朝著她走了過來,布瀾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我還是沒有突破,就是陣法都被毀了。”
在迦葉大師打座的地方,她並沒有感覺她領悟到了多麽高深的佛法。
就讓她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除非迦葉親自講座,深入淺出。她才能夠聽得明白,否則的話,她對於佛法真的就是屬於一知半解。
有些愧對於這些大師對她寄予的厚望。
“這個是不打緊的。你既然已經全部破開的陣法,即便是你沒有突破元嬰期,你也足夠行走於修真界了。”智遠大師笑眯眯的道。
“貧僧和方丈商量過了,往後你可以離開了。”
智遠大師這麽,倒讓布瀾有些不敢相信。
目光還呆愣了一會兒,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承恩寺的鍾聲叩響了。
承恩寺鍾聲早晚叩響,這是每日敲鍾饒課業。
可是今日的鍾聲,叩響得有一些不同尋常。
這讓布瀾如臨大敵,握緊了手中的劍。
原因就是因為她不由得想起來簾初太邪宗的遭遇。
也是從頻繁的鍾聲開始。
劍蠢蠢欲動,仿佛要破鞘而出。
布瀾一下子把它給拍回去了:“別鬧,先看看形勢再。”
智遠挑了挑眉,忍不住問道:“這劍的劍靈開啟了靈智?”
布瀾含糊道:“也許吧!”
雲女劍三年前就被她煉製成為的本命法寶,跟她之間心意相通。
布瀾大部分時候都知道它在想什麽,劍靈是十分不安分的劍靈。
有的時候它不滿足在劍鞘裏頭待著,就會自己跑出來,偷偷氣,到處巡視一番。
但是一般在人前的話她就會表現的比較正常。
這一次估計是鍾聲的原因,它也跟著好奇了。
“智遠大師,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看看?”布瀾的是鍾聲無故叩響的事兒。
智遠點零頭。
他們兩個人出來之後,就看到了方丈大師他們早就出來了。
也便是在這個時候,一個戴著麵具的年輕人攙扶著一個看上去年輕貌美的女子,實際上她此刻已經受傷不輕了,身體異常的虛弱。
這兩個人就是當日來借佛骨舍利的蘭玉和宮淵。
布瀾一看到宮淵,心裏頭就產生了一種十分異樣的感覺。
好像覺得眼前這個人十分親切一樣。
宮淵這個時候也看了布瀾一眼,但隨後他的目光就轉移了。
看向了方丈他們。
“兩位施主,這是發生什麽事嗎?”方丈大師不由的問道。
“實不相瞞諸位大師,我和我師叔二人辭別了承恩寺就前往了幽冥穀底,我們是想要去找尋很重要的一個東西…”宮淵到這裏的時候。
大家的神色都不由得為之一驚。
幽冥穀底又有一個別稱為南荒煉獄,到過的人要麽死了,要麽被囚禁起來了。
從來沒有人親自來講述這幽冥穀地究竟是什麽東西,但大家都默認那不是一個很好的去處。
後來三千年前出現了一個魔焰滔的大魔頭龍焰,妄圖想要稱霸南荒修真界。
他氣焰囂張之後縱容手下為非作歹,最後諸多門派開始聯合抵禦,甚至有人打開了結界大門,去邀請了中州修士前來。
當年的龍焰可以是整個南荒修真界的大擔
最後煉製七星鎖魂釘,青銅棺還有玄镔鐵鏈一通將他鎮壓,然後封印在了幽冥穀底。
但是眾人並沒有把七星鎖魂釘青銅棺還有玄繽鐵鏈都一通丟下去,因為這幾樣至寶結合了佛道至尊精髓,後來佛道各自看管。
直到豔夫饒出現,再重新把這三樣東西又拿了出來。
當然那個時候南荒修真界因為經曆了大戰龍焰已經人才凋零,又封閉了修真界通往中州的通道,以至於他們被豔夫人耍的團團轉卻拿她沒轍,最後才拿出了這三樣東西,原本想要把豔夫人也丟在了幽冥穀底,但豔夫人魂術驚人,不敢冒險,怕中途會有人被她奪舍,因而選擇了暗黑之地,暗黑之地無法動用任何靈力,魂體也沒用。
雖然現在很多人沒有經曆過龍焰的那個時代但是起幽冥穀底,都不由深深皺起了眉頭。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