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牛皮糖的未婚夫
吃完飯,淩夫人眉開眼笑的把女兒推給楚千歌,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淩無憂鬱悶的看著她媽,不是說最疼的人就是我嗎?現在一直把我推出去是什麽意思?真的不是後媽?!
其實淩無憂真的錯怪淩夫人了,她真的隻是想讓女兒跟女婿多培養培養感情,別再像以前那樣看到就緊張害羞,所以說淩夫人才是最明事理的人,特別的未雨綢繆。
淩無憂小心翼翼的輕移蓮步,那小身影看起來非常的嫋娜窈窕,其實不是她故意走得婀娜多姿,而是裙子太長了,走不快!內心十分的崩潰,這古代的衣服就是麻煩,雖然好看,但還是麻煩!
楚千歌看著淩無憂的身影,快步走到她旁邊,輕笑道:“娘子走路真是好看,搖曳生姿。”
淩無憂:“……”提起裙子快步而走,她一點兒也不想跟他說話。
楚千歌看著淩無憂的動作,伸手摸摸鼻子,快步跟上去,“娘子走這麽快幹嘛?是不是想讓為夫追你啊?”
淩無憂停下,破口而出,“追你妹啊!”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真的很想把人揍一頓。
一說完,萬籟俱寂,微風輕輕拂過樹梢。
“呃,”淩無憂反應過來,緊張的看著楚千歌,盡量溫柔掩飾,柔聲說:“我是說,楚宮主你去追我妹妹吧。”
楚千歌看著她,糾結的開口:“你沒有妹妹啊。”
淩無憂:“……”
淩無憂歡快無比:“那你去追我哥吧,他們也挺帥的。”隻要放過我就好。
又是安靜!
楚千歌看著淩無憂,目光帶著審視。
淩無憂心跳如鼓,眼神不自然的閃躲。
楚千歌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說:“小憂在考驗為夫是不是?你放心,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
淩無憂被突然的告白鎮住了,木木的說:“我還不到十六歲。”想想二十一世紀的十六歲,還在子曰呢。
楚千歌伸手抱住淩無憂,安慰,“小憂別擔心,過幾天你滿十六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淩無憂驚訝的看著楚千歌,“過幾天我滿十六了?”她都不知道。
“對啊,”楚千歌看著她,“不然你以為我怎麽會來?武林大會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嗯?”淩無憂好奇的問:“武林大會?”
楚千歌邊吃豆腐邊淡定的開口:“嗯,下個月舉行武林大會,選舉新的盟主,你大哥是最高人氣的選主。”
淩無憂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吃豆腐,隻是一心一意的想,武林大會,聽起來很高大上啊,大哥,感覺很大牌,看向楚千歌,眉尖上挑,“你呢?”
楚千歌一愣,隨後笑道:“小憂希望我去競選?如果你希望,我會去的,累些也沒什麽。”
淩無憂明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急忙道:“不是,你不想去就不去。”
楚千歌聞言,感動的看著淩無憂,“我就知道娘子懂我。”
淩無憂:“……”我隻是隨口說說,並且隻是不喜歡讓別人做他不喜歡的事而已,意識到自己跟他的距離,急忙伸手推開他,羞憤道:“你幹什麽?”
楚千歌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抱娘子了。”
淩無憂無力的看著他,哀求,“可不可以換個稱呼?”
“當然,”楚千歌十分的爽快,“夫人。”
淩無憂:“……”拒絕再跟他說話,否則會被氣吐血。
楚千歌牛皮糖似的一路跟淩無憂回到小院。
淩無憂看著他,下逐客令:“我到房間了,你回去吧。”
楚千歌一言不發跟著走。
淩無憂皺眉的轉頭,壓住怒氣,“你想跟到哪裏?”
楚千歌看著她,微微一笑,露出很是耀眼的白牙,很無辜的說:“我住在夫人旁邊。”
“胡說,根本不是。”淩無憂很是清楚的揭穿。
楚千歌欠揍的笑道:“現在是了,我跟伯母請求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淩無憂無力扶額,這真的是她娘親嗎?怎麽一點兒也不為女兒的清白著想。
楚千歌看著臉色一變再變的淩無憂,心情不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淩無憂悶悶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菱花叫入房內,繼續問一些事情。
菱花繼續侃侃而談:“大少爺可厲害了,獨自一人從魔教手裏把小姐就回來,還一把火燒了魔教的老巢。”
“魔教覆滅了?”淩無憂追問。
“沒有,”菱花非常憤怒,“仇白燁還說要把小姐抓去當魔教當夫人。”其實江湖上沒有誰不想抓淩無憂回去當夫人,前些時候沒許配給楚千歌時劍靈山莊的門檻都被人踏破,許配給了楚千歌才消停下來,畢竟楚千歌是人中龍鳳,與淩無憂成親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
淩無憂被震了一下,心裏有些緊張,“他不會來吧?”
“不會,”菱花非常的肯定,“小姐在山莊裏他不會來的。”
淩無憂:“……”她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出山莊吧,“那出去呢?”
菱花信誓旦旦氣勢恢宏的說:“放心,楚宮主會保護小姐的。”
淩無憂想到楚千歌,瞬間變得悶悶的,看向菱花,納悶,“怎麽感覺你對楚千歌很滿意。”
菱花聞言,臉頰紅撲撲的,嬌嗔:“小姐就會取笑人家,楚宮主人這麽好看,當然滿意了。”
淩無憂嗤之以鼻,上床,“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出去吧,我休息一下。”
菱花小聲抗議,“誰說不能當飯吃,秀色可餐啊!”悶悶的走出房間。
來到這裏後,淩無憂已經認真的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形式,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她想過辦法回去,但是想到如果掛了是真的掛了,而不是穿越回去,所以還是乖乖地在這裏苦逼的等待吧!
想著一大堆問題,淩無憂沉沉的睡過去,因為不睡,她根本不知道要幹嘛!以前做夢都想著放假,現在做夢都想著找事做,真是非常的……自虐!
楚千歌回到房裏,聽著旁邊的動靜,神色漠然,躺在床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