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這笑容看得我的心裏慎的慌,什麽叫等最後結果啊?難道還有什麽變數?
直到評審消失在了門口泰格才回過了神。
接下來的時間,其他人的比賽泰格也沒心思關注,反正大區賽並沒有牽扯相互競爭問題,晉不晉級還要看主辦方最後宣布的錄取規則到底是什麽。
雖然泰格對自己的110分比較滿意,但是他知道這個分數充其量隻能算是剛剛過了門檻,那些天之驕子們幾乎選擇是3級難度,隻要不出現重大失誤那絕對都超過110分。
算了,考都考過了,自己已經盡力了,再想的話就是為難自己了。
泰格想通後便離開競技場去周圍閑逛起來,餓了就找個餐館吃點東西打發時間。
直到黃昏時尼可·勒梅才在餐館找到了他。
“泰格,你…到底去…去哪了,我都找你好…好一會了,比賽結果都出來了,你怎麽一點都不關心啊!”
尼可·勒梅氣喘籲籲,他看到桌上的水杯直接端起來仰脖子一口氣喝光了。
泰格笑道:“這不是無聊嘛,所以出來隨便逛逛。”
“逛逛?你就不想知道最後錄取多少名額嗎?”
“10個還是20個?”
泰格一臉雲淡風輕,好像這事與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尼可·勒梅搖搖頭激動道:“都不是,是全部!是全部啊!”
“全部!?”原本靠在椅背上佛係的泰格頓時來了精神,他“唰”的一下坐直了身體,“你說清楚點,什麽全部,是全部參賽者嗎?”
“是分數超過100分以上的全部參賽者。”
泰格先是一愣隨後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尼可·勒梅道:“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真的,我可沒那種閑情雅致安慰你,這個消息一出來大家都不相信,直到主辦方再三強調大家才相信這個事實。”
尼可·勒梅攤了攤手,他到現在仍然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晉級了!我晉級了!”泰格剛歡呼了兩聲,隨即又想到了什麽不由皺眉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百強賽的難度是不是也會提高?”
“極有可能,今年的大賽肯定會比以往都要難。”
泰格伸了個懶腰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擔心也沒多大用,現在最開心的是我晉級了。”
“所以你不請客去酒吧慶祝一下嗎?”
尼可·勒梅挑挑眉,看他那Y蕩的笑容,泰格就知道他肚子的酒蟲又躁動了。
泰格擺了擺手起身道:“那太吵了,還是去食堂吧,我請你吃牛肉。”
聽到吃牛肉尼可·勒梅頓時蔫了,砸吧了一下嘴沒精打采道:“那太沒意思了。”
……
吃了晚飯,泰格去找了一趟盧卡老師,他想問問總決賽的一些事情。
盧卡老師苦笑著表示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他怎麽都沒想到今年的大賽會變成這樣,對於總決賽,他隻能叮囑泰格全力以赴了,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規則的改變讓他們這些老師也無法預測後麵的比賽會怎麽發展。
第二天,泰格運動吃完飯後照例來到了圖書館,剛一進門就聽伊裏伽爾說道:“恭喜你晉級了。”
泰格嘿嘿笑道:“多謝,沒辦法,實力太強了。”
伊裏伽爾淡淡道:“你那是走了狗屎運。”
什麽狗屎運,那叫實力,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泰格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嘴裏哼著《以父之名》,來到了圖書架前,看著麵前一堆書時,他愣住了,剛剛光顧著嘚瑟了,忘記和伊裏伽爾說要借什麽書了。
“想看什麽。”
伊裏伽爾的聲音在泰格身後響起。
泰格想了想後說道:“紅化實驗這方麵的書吧,不過這次和之前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要冷門一點的書,《猶太人亞伯拉罕之書》有沒有,它不像其他的書一樣使用紙張或者羊皮,而是由精致平滑的年輕樹皮所做成的。封麵緊密地包著黃銅,上麵刻滿文字或是奇怪的符號。它有以7頁為一組的3組,包含著首頁,每一組的第七頁都沒有任何文字,但在第一組的第七頁上,卻畫著一根被巨蛇吞噬的魔杖。”
泰格記得曆史記載中尼可·勒梅花了21年來收集資料,為的就是解讀這本書,而這書就是研究出賢者之石的關鍵。
看到伊裏伽爾沒有立刻回答,泰格不由得失望道:“沒有嗎?”
之前泰格隻要需求什麽書,伊裏伽爾馬上就能在腦中收到這本書並帶他去書架前去拿,但是現在伊裏伽爾沒有反應,那極有可能是沒有這書了。
“樹皮做的書沒有,但是你說的以7頁為一組的書確實有,書裏也的確畫的是一根被巨蛇吞噬的魔杖。”
“在哪!?在哪?快帶我去。”
泰格瞪大眼睛激動地看著伊裏伽爾。
伊裏伽爾有些意外泰格的反應,她稍稍一想後便帶著泰格向圖書館裏麵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你能看懂那書嗎?上麵的文字和畫都十分奇怪。”
“等我看了再說。”
泰格現在不確定圖書館裏的那本和自己在網上看到的是否一樣,如果一樣那就好辦了。
不過關於這本書在網上有各種不同的解答,甚至這本書的真實性都飽受質疑。有傳說隻要能看懂這本書,那麽就能成為煉金宗師。
之前出於獵奇泰格研究過這書,不過眾多的資料也僅限於解讀,沒有一個靠譜的實驗,或許是材料不對,亦或許是研究方向不對,更有可能書裏的內容都是假的。
走了約莫1分鍾,伊裏伽爾在一處角落的書架最上端拿到了這本書,書上麵落滿了厚厚的灰塵,她用布擦拭了一下後交到了泰格手中。
入手之後,泰格摸了摸書,果然手感並不像樹皮,倒像是一些資料裏提到的埃及莎草紙。
莎草紙,是埃及人利用莎草的稈莖製作書寫工具。
古典時期,莎草紙一直是中東歐洲和環地中海地區的流行書寫載體,但後來由於埃及壟斷技術、哄抬物價,以及氣候的原因導致埃及莎草大麵積的死亡,莎草紙技術逐漸消亡。
西方人開始主要使用羊皮卷,直到九世紀以後紙張及造紙術從中國傳入,才改變現狀。
尼可·勒梅不是曆史學家,他並不清楚也沒見過莎草紙,所以他懷疑這是用樹皮製作的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