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師雲德的兩個奇葩兒子
“把他們都圍起來,別讓他們跑了,我這就去報警。”副村長轉身急忙進了村長的屋。
常名很自責,早知道要出這種事,他就不該帶總裁來這裏。無端攪入這場是非當中。
師雲德躺在地上,沒人敢去動。
雙方就這樣對恃著,等著警察來調查。
厲墨深一直把葉小小護在懷裏,外圍一圈村民拿著木棍、鋤頭等工具氣勢洶洶的把幾人的去路圍得水泄不通。
生怕人會逃走似的。
這個村落很偏僻,離縣城挺遠,等警察來處理,起碼也得等到中午去了。
地上師校朋哭天搶地,邊哭邊指責厲墨深。“你這個殺人犯,等警察來了,不管你是什麽公司總裁,我都要你血債血償。”
旁邊村民也跟著傷心落淚,“村長多好的人啊,時常為我們解決困難,一心想要帶領村裏人發家致富。從來沒有怨言。”
“原來這些年的豐收都是村長在後麵默默地奉獻。我們不知情就算了,甚至還在懷疑他。”
越來越多的村民圍在師雲德屍/體旁低低哭泣。
然而此時,天空又不作美,下起了毛毛細雨。帶了傘的村民紛紛為師雲德撐起傘。
厲墨深欲拉著葉小小走到屋簷下躲僻,“不許動,別想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結果遭到了村民的強烈反對。
厲墨深隻得脫下外套蓋在葉小小頭頂,常名見了,連忙把外套脫下蓋在厲墨深頭頂。
卻被厲墨深拒絕了,“不用。”常名忘了,厲墨深有輕微潔癖。
警局聽說這邊出了命案,火速趕來。比預計時間早了足足一小時。
“都讓開,一個個提著工具把人圍著像什麽話。”為首的是警察局裏一個小隊長叫汪言。
再凶也不敢和國家作對,被他一喝,村民紛紛放下工具讓出一條道來。
見到厲墨深,汪言十分意外。“厲大總裁,你怎麽在這裏?”
見汪言對厲墨深客氣,師校朋眼都瞪綠了。
厲墨深不認識汪言,對方客氣,他當然不會落人麵子。大方的伸出手與對方握在一起。
以往,厲墨深是不屑與人握手的。就算是客戶也沒有這個榮幸。
汪言也聽說過厲墨深的事跡,感到意外極了。
厲墨深說:“我來這邊視察,遇到點麻煩。”
“麻煩?誰敢給厲大總裁麻煩,這不是自斷財路媽?”
汪言掃視一圈,這才看到地上躺著的師雲德。“誰來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村民七嘴八舌的把方才的過程說了一遍。當然,說到厲墨深踢師雲德那一腳時,描述得要多狠有多狠。
“哦?那這麽說,這位老人家是被厲大總裁一腳給踢死的。”明明很嚴肅的問題,經汪言一說,莫名的有點想笑是怎麽回事。
汪言蹲下/身子查看師雲德的傷勢。結果遭到了師校朋的拒絕。“你們不能碰我叔,壞人就在眼前,你為什麽不先抓他?”
師校朋的言論把汪言給逗笑了:“首先,我得看看這位老人是怎麽死的?如果真是被厲大總裁給一腳踢死,那我們肯定抓他。如果這位老人家有先天性疾病,那這個事情厲大總裁隻能付一半的責任。”
“什麽叫一半的責任?剛剛你也聽到了,是他突然踢了我叔一腳,才導致他慘死,就算他有先天疾病。他也是導致我叔直接死亡的凶手。”
師校朋一蹦三尺高。大有不把厲墨深銬了就不罷休的架勢。
葉小小皺起秀眉,她一直觀察著師校朋的舉動,每當有人想去觸碰師雲德的屍體時,他都會阻撓。
葉小小掙脫厲墨深的懷抱,上前一步道:“你一直阻攔有人靠近你叔的屍體,是為什麽?難道他的死真的有蹊蹺?”
師校朋聽後,明顯一僵。“怎……怎麽可能?我是怕你們碰到我叔的身體,破壞現場。”
葉小小追問:“哦,原來是這樣,那現在警察來了,你總該放心了吧?你放心,如果真是我們踢死的,我們一定接受法律的製裁並賠償於你。”
厲墨深揉了揉葉小小的腦袋,把她拉回身邊,低聲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問題?”
葉小小仰頭看他,笑得很迷人。“哥哥真聰明!什麽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厲墨深失笑,他整雙眼都掛在丫頭身上,根本沒有去看別的。
丫頭就是他的全部,把他的心填的滿滿的,已經裝不下旁的東西。
“那你就別瞎操心了,交給警方就好。”厲墨深把葉小小圈住,試圖給她更多的溫暖。
葉小小很不情願的嘟起嘴:“這可不行,我一定要管,關乎師公呢。”
厲墨深了解葉小小,丫頭就是在有些事上很倔,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
厲墨深見說不動她,除了無奈更多的是支持。“好,哥哥陪著你。”
汪言和師校朋這邊僵持不下,門口又傳來了車笛的聲音。人未到,哭喊聲便先傳了過來。
“爸,天啦!我的爸吖……”兩名五十左右的男子,哭喊著跌跌撞撞從村口跑來。
原來兩個小時前,就已經有人把這邊的情況以錄像的形式,通知了師雲德的兒子。
兩人才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路過厲墨深,兩人同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厲墨深。
兩個兒子,一左一右跪在師雲德旁邊,哭得喊天叫地。那叫一個慘呢。
“爸呀,你怎麽死得這麽慘呐。你走了,我們怎麽辦啊?你的重孫子出世了,你還沒抱過呢?還沒來得及聽他叫一聲太爺爺,也沒有包個紅包啥的……”
一眾村民:“……”
厲墨深和葉小小:“……”
汪言和幾個民警:“……”
這是他親兒子嗎?現在還惦記著包紅包。
接著又聽到另一個兒子道:“爸,你放心的走吧,賠償款我是一個子兒都不會少要的。”
一個雷人,第二個說話更雷人。
事情還沒有解決好,死因也沒有查出來,就談起了賠償款。這倆人趕回來,哪裏是替人收屍的?明顯的是來要錢的。
兩人哭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隨意的抹了一把眼淚。對民警汪言說道:“警官,別查了。我們願意私了。”
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