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陰陽怪氣的秦月娥(加更,求銀票)
厲墨深答應葉小小,等警方把許強的事情處理好之後,以家人的名義把他的屍體帶回老家安葬。
葉小小的心情才好點。
“哥哥,我覺得那個黃警官有問題。他當時的槍直直的對著我。我……”
“丫頭,你先睡會兒,其他的事哥哥會處理的,乖!”
“哥哥,相信我了嗎?”葉小小躺在床上拉住厲墨深的衣角,又委屈又可憐。
厲墨深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丫頭的話,哥哥都相信。隻是這件事牽扯重大,不是你我就能決定的。我們隻是華夏小小的公民。”
“那……”
“你要相信,法律不會讓壞人一直逍遙法外。他遲早會原形畢露的。”
葉小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昨晚她真的是沒休息好。厲墨深離開沒多久,她便沉沉的睡去。
夢裏,她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山上。師傅像往常一樣,在編竹簍子。
她高興地撲過去,想給師傅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震驚的發現她的身體穿過了師傅。
她猛地回頭,發現師傅站在原地,對她笑著。更厲她難以置信的是。師傅的身體是實心的,而她的身體是透明的。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我死了嗎?”她反複確認,最後發現自己的身體能穿過任何物體。
她呆愣著,她很早就知道,自己隻能活到25歲。除了心髒偏移之外,小時候被人誤打了毒針。
師傅一直想盡辦法的為她延續生命。她知道師傅盡力了。一直慫恿她去找父母,難道親生父母能救她嗎?
她的人生就像做夢一樣,起起伏伏。
“小師傅,睡了嗎?”
付文軒和厲璟霆等人沒有走。見厲墨深下來關心的問道。
“睡了,你們不要吵她。”
付文軒幾個,知道葉小小昨晚沒睡好,當然不會去吵她,所以幾人相繼告辭。
王思思的心魔解除,起碼可以安心的生活了。
“走吧,思思,改日再來看她。”羅遷拉著王思思的手走出了別墅。
幾人走到外麵,卻意外的碰到了沐思銘。“你們……”
“思銘哥,你怎麽來了?”王思思和沐思銘之間已經說開,王母也不在逼迫她。
看見沐思銘,羅遷心裏但沒什麽感覺。
沐思銘仍是那麽陽光帥氣。“我是來看小小的,不知她在不在?”
在厲璟霆看來,沐思銘就是自家親哥的情敵。“不在,她出去了,在也不會見你。”厲璟霆這話誰都聽出來,帶了些情緒。
沐思銘並不生氣,隻是笑了笑:“那我明天再來吧!”自從上次葉小小不見了之後,兩人就沒有見過麵。
與葉小小相處,沐思銘總會有一種親切感。他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近幾日,三叔回來之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他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沐思銘給王思思打了招呼之後,驅車離開。他沒有回媒體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自從三叔回來之後,沐家一團亂。
沐家莊園,上官清無事可做,就弄了一些茶葉,在外麵晾曬。她在M國經常曬茶葉,她認為,茶葉經過陽光照射,喝起來味道口感才最佳。
況且這茶葉是她一個外地朋友剛寄過來的,曬得不夠幹。
上官清呆在家,二房秦月娥就很少出門。像個監控器一樣,時不時的監控著她。
上官清自顧自的做著活,對她視而不見。可是吧,總有人拎不清臉色似的往前湊。
“曬茶葉呢,不是有裝好的茶嗎?你還擱這曬,也不怕不幹淨。”秦月娥說話陰陽怪氣。
“這曬了之後還得炒製,怪麻煩的。難怪是鄉下出來的人幹的了這些粗活。”上官清就是出身,沒有秦月娥好。所以秦月娥總是以這件事情刁難她。
剛嫁進來那幾年,處處針對。
“二嫂,我已經不是當年的上官清,請你離我遠點。”
“喲,你這是啥意思?當年爭不過我,你以為出去了幾年就厲害了是不是?我警告你,公司的股份,你別想得到一分。”
秦月娥說著說著就扯到了公司,上官卿不想與她爭論這件事,因為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了,還不知怎麽想。
她剛回來,萬不能給老爺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怎麽,自知理虧,不敢說話了?”秦月娥不依不饒,邊說話邊走近上官清曬的茶葉。
“這什麽茶葉呀,質量這麽差,味道怪難聞的。”秦月娥邊說話邊捂著鼻子,做出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看看,還有蟲在飛,這整的莊園異味衝天,趕緊拿遠一點。”
上官清沒理她,自顧自的幹著活。
秦月娥成天被富太太阿諛奉承著,一雙眼睛長在天上。哪裏瞧得起從農村出生的上官清。
“哼,叫你拿開,聽不到嗎?”秦月娥一腳踢翻了一簸箕茶葉。
不拿開是吧,這可是你逼我的。
整個莊園除了下人,隻有他們兩人在。她就是莊園的下一個主人。這些年在下人麵前早已樹好了威風,他們哪裏還敢亂嚼舌根?
就連大房後娶的那個女人,都不敢在她麵前說什麽。
上官清氣得不輕,“二嫂,你太過分了。”
這一幕全被剛回來的沐思銘看在眼裏,“二嬸,你真的是太過分了,這可是三嬸辛辛苦苦曬的茶。”
秦月娥冷哼,“我哪裏過分了?這些茶葉招來了蟲子,還有難聞的味道,搞的莊園烏煙瘴氣的,還能不能生活了?”
說完秦月娥扭著腰進了屋,沐思銘歎了口氣,蹲在地上把茶葉撿起來。隻有表麵的還能要,挨著泥土的鐵定不能用了。
“三嬸,你別和二嬸計較,她就是那樣的人。”沐思銘邊撿,邊安慰上官清。
上官清悶著頭撿茶葉,沒有回答他。心裏也不知在想什麽?
收拾好茶葉之後,沐思銘幾次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就說吧!”
沐思銘是想問關於上官清孩子的事情,可又怕提起來令她傷心。想著心裏的疑惑,不問出來的話,就像一根刺,卡在喉嚨不上不下。
“我,我就是想問問。當年妹妹出生的時候,身上有沒有胎記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