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丫頭,你的生日是幾號?
以前不爭,是因為覺得自己誌不在此。有些東西你越不爭,在他人眼裏就變成了作,或者是在暗中蓄勢待發。
隻有把你徹底打敗,沒有一點威脅性,對手才能安心。
沐正東笑著,“大哥,這些年辛苦你了。又要打理公司,又要照顧爸,現在我回來了,多少可以分擔一點。”
隨後,幹了杯子的酒。
沐正東的意思,在大家看來。搶奪公司的股份已經很明顯。
“哦,嗬嗬。也不是很辛苦。”沐正元笑著打哈哈,今天他很不想談論這件事事。
沐正國冷笑一聲,看也不看沐正東一眼。
這個三弟一直都很礙他的眼,打小兩人就不合。這要回到公司,指不定鬧出什麽幺蛾子。
沐正國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沐正國態度冷硬,據傲的不可一世。沐老爺子重重的放下碗,喝道:“站住!老二,你什麽意思?老三今天剛回來,你就板臉色。就不能學學老大,敬一杯酒。”
“同在一個屋簷下,不團結友愛,學人家外人搞內訌嗎?”
現在沐家當家的,還是沐老爺子。見沐老爺子生氣,一桌的人大氣,不敢出。
小輩們隻顧悶頭扒飯。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二房的兩個女兒都回來了。
二房的大女兒沐雨晴專門從B市趕回來,二女兒沐雨月目前與厲璟霆就讀同一所學校。
沐雨月與葉小小是同一年出生,今年上大一。
很少回家的沐思銘,今天也特意回來了。
秦月娥拉住沐正國,“爸,你是知道的,正國胃不好,他吃不了多少飯,也沒有別的意思。”
“哼!”沐老爺子重重地冷哼一聲,具體是什麽理由?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沐正東這時站起來,舉起酒杯。“二哥,我倆也許多年沒有喝酒了,不管以前有什麽不愉快,都讓它一筆勾銷。今日可否答應與三弟暢飲一番?”
沐正國是個不善於隱藏情緒的人,平日裏一有什麽不愉快就表現在臉上。有很多次把生意談崩。
不像大房,為人懂得圓滑。
一屋子的人都看著他,沐正國也不好再僵下去。被秦月娥拉著又坐了下來。
端起那杯,秦月娥為他剛滿的酒,舉了舉。然後什麽也沒說,悶頭一口喝完。
沐正東無所謂的笑笑,“二哥好酒量。”然後也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
上官清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少喝點。
今天是難得的聚會,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好,反正遲早要說的。而且就應該趁著酒勁把該說的都說了。
“對嘛,其樂融融的,這才像一家子。”沐老爺子總算開了笑臉,他最恨的就是自家人起內訌。
“來,大家共同舉杯。現在老三也回來了,以後公司的事你們就相互打理著。”
沐老爺子話一說完,三個人眼中機不可查的閃過異色。
他這是什麽意思?是想讓三弟進公司先適應著嗎?什麽的適應好了,業務搞明白了。就把這個餅瓜分?
在老爸的算盤打的也太響了。
到那時豈不是在為別人打工?
“爸,沐家的產業遍布全國,而且老三常年在國外,對國內的行情也不了解。我覺得他更適合在國外重新創辦公司。”
“對,二弟,這話說的有道理。相比之下,老三應該對國外熟悉一些。我們可以投資到他公司……”
兩人在此時,意見出奇的一致。這讓沐正東很意外,據他了解,大哥和二哥因為公司的股份也不合。現在這是商量好了一致,對他嗎?
這樣的話,他勢單力薄勝算就小了。
上官清伸手握著沐正東的手,無聲打氣。
誰都知道,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創辦一家新公司,要的都是人脈、業務。
“沐家那麽大的產業已經夠你倆折騰的了,多一個人幫忙,豈不是輕鬆一些?先不說開在國外有沒有生意做?單單就是拓展人脈,也需好幾年。”
“而且老三好不容易回來,你們又想把人家趕出去。你們究竟安的什麽心?”沐老爺子氣得胸口起伏,明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老三,這兩人還變著法的往外趕。
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裏。
現在沐家股份最多的就是沐老爺子。而且他很有可能把這些股份過寄給沐正東。如果再在股東大會上拉些票。
妥妥的,沐家掌權人。
這讓大房和二房如何甘心?他們可是投入了大半輩子的心血。
不把沐正東趕出去的話,怎麽也得讓他棄權吧。
沐正東一回來明裏暗裏的提著公司的事,很明顯就是奔著股份來的。兩人都看在眼裏。
三個兒子當中,二房勝算是最小的。大房的話,還有個兒子。沐思銘手上多少也有些股份。
這樣想著,沐正國心裏更氣了。
沐雨夕體貼的上前為沐老爺子捶背,“爺爺,你也別生氣。二叔和三叔這麽大的人了,心裏有一杆秤的。”
沐家的企業很大,都想著的是獨吞,而沒有哪一個是想著瓜分。
沐家的事也受到了外界關注。
三房回歸,意圖明顯。
沐家權數爭奪,將又掀起一股商業浪潮。
沐老爺子為三房接風,將在本月月底特舉辦一場轟動A市的盛宴。
凡在A市上得了台麵的大小戶都可以參加。
消息一出,整個華夏都轟動了。
已經有很久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盛況,大家族宴會有很多機遇不說。還能見到你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人物。
比如厲家掌權人厲墨深。
他是華夏商業界最年輕的巨頭,平時嫌少露麵。
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人還是單身。
一年幾天報紙上,電視上刊登的都是這類報道。
葉小小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雙手撐頭無精打采的坐著。
昨天厲璟霆帶著兩個朋友來,怎麽勸她都勸動。
截至今天,葉小小都有一個星期沒有出門。
厲墨深看在眼裏,疼在心上。“你的生日是幾號?”
生日?葉小小偏頭看他,她的生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師傅就更不知道了。以往過生日,都是和師傅一起過的。
想到這裏,葉小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他的師傅沒了,突然就沒了。
她很難過,無比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