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胡子大叔吃醋了
傻沒傻羅遷不知道,但他自己現在的現狀離死倒是不遠了。
頭被啤酒瓶砸出一道口子,血是沒流了,但他的腦袋卻暈呼呼的,不清醒起來。
他低喃:“喜歡,喜歡一個人就是天天想著和她在一起。哪怕看一眼,那一天也會開心到飛起來。”
說著,羅遷便低笑了起來。直到大學才愛上一個人,說起來還挺丟臉的。
他對陸語嫣就像是那種青春懵懂,初戀的感覺。雖然一直沒有得到回應,但感覺是美好的就夠了。
要求的太多,反而失去的越多。
“放屁!”許強突然大吼,暴躁的踢著碑牌。
“人與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喜歡,全都是謊言,謊言……”
許強發瘋似的一遍遍踢著碑牌,羅遷頭暈的不行。眼皮沉重的快要抬不起來。
“啊……你們男人都是騙子,惡心巴拉的騙子,去死吧!”許強飛快地撿起匕首,衝向倒在地上的羅遷。
他狀若瘋癲,握著匕首的手青筋突起。
“住手!”王思思和付文軒最先趕到。周震宇扛著兩把從傳媒公司借來的大刀,走在後麵。
這大刀一看就是道具,差點沒把付文軒給氣死。
兩人顧不得那麽多,循著聲音率先跑了上來。
許強止了動作,陰森森的回過頭。“又來幾個多管閑事的人。”
王思思被許強的表情嚇得不輕,“我,我……。你,你……”她抖著唇瓣,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此時再見到許強,她的腦中就閃現出了那些不堪的畫麵。
付文軒看到倒在地上的羅遷,還有他脖頸處的血跡,聲音發顫:“你殺了他?”
羅遷動了動手指,完全沒有力氣。
“嗬!質問我?你又算哪根蔥?”許強掃了剛跟上來的周震宇一眼,很不屑的笑了笑。
見他手上拿著真刀,周震宇的瞳孔縮了縮。再看看自己肩上扛著的兩把道具,真心覺得打不過啊!
他以為就是小打小鬧的矛盾,嚇唬嚇唬就得了。誰曾想動的是真刀啊?
“文,文軒。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吧!”
付文軒握著拳頭,沒有理會周震宇。要是現在才想起報警,早就晚了。
隻是警察遲遲沒到,他的心裏也沒底。眼下還得壯著膽子周旋。
“許強,你已經犯了許多案子了,把刀放下,自首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首的話,還能減輕罪名。”
這話,他的耳朵已經聽出繭子了。“想勸我自首,也不是不可以。你們過來跪在這墳前磕三個頭,我便去自首。”
墓碑上刻著陳華誌三個字。付文軒反複咀嚼這三個字,忽的想到了什麽?
這不是三年前那個做木材生意的大亨嗎?他與這個許強又是什麽關係?
見三人沒動,許強的眼睛危險的眯起。“看來這個人你們不想救了。”說罷,高高的舉起匕首。
王思思雙眼瞪大,“不要……”她登時腦中一片空白,想也沒想的衝了過去。
“噗嗤……”
“哇嗚……哇嗚……”
刀沒入肉體的聲音和警車的警笛聲同時響起。
“王思思……”羅遷不知哪來的力氣抱著倒在身上的王思思。
他的手摸到大片濕潤。“不要……”
他慌了,從未有過的慌亂。
許強見勢不對,往山上跑去。付文軒想追被周震宇拉住。
“你想送死嗎?他手上有刀,這裏有警察就行了。我們趕緊叫救護車吧!”
黃警官留下兩名民警幫忙,羅遷被付文軒扶了起來。
“不用管我,趕緊去開車。”
周震宇也是笨的可以,現在才想起他還有車開。“對對對,等救護車來的話,血都流幹了,我們還是送醫院吧!”
羅遷搖搖晃晃的強撐著被付文軒扶著走下山,虛弱的不行。“別硬撐了,還是我背你吧!”
王思思傷口一直在流血,人已經陷入了昏迷。被兩個民警抬著上了警車。
周震宇的車一直跟在警車後麵,來到醫院。
可能是警方事先給醫院打了電話,他們一到門口就已經有醫生在等著了。
“是刀傷,流了很多血。”民警簡單的交代了一句,人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羅遷隨後也被推入了手術室。
……
車上,葉小小兩眼看著窗外。坐過山車的時候,她聽到了胡子大叔的那句話。
之所以沒有回應,是因為她不明白,男女朋友到底是哪一種定義?
她已經有了璟霆哥哥和漂亮哥哥,那麽再加上一個胡子大叔會不會太多了?
這個問題她已經糾結了好久,實在是想不明白。
車子開到博悅公寓樓下,白曉捧著一大捧鮮花,此時正坐在樓梯道。
看見從別人車上下來的葉小小,俊臉皺成了一團。再看清司機的麵容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小姑娘,你怎麽能和他在一起?他就一個酒店服務生,前途一片黑暗。”
白曉是不會承認自己比不過一個酒店服務生的。
他要錢有錢,要顏值有顏值。
“白曉大哥,你在等我嗎?”葉小小自動忽略了他手上的那捧花。
花再好看都有凋謝的一天。
陸語嫣從車裏鑽出來,看到那捧玫瑰花,開心的奪了過來。
嘴裏說著:“好漂亮的玫瑰花,小小,你真幸福!”
厲墨深:“……”
葉小小:“……”
也不知道陸語嫣是真傻還是裝傻,把花直接塞到了葉小小懷裏。“真漂亮!”
“哈哈……鮮花配美人,小小姑娘就收下吧!”白曉對陸語嫣的舉動,還真是愛死了。
厲墨深黑著臉,幾步上前把花扔在地上。還很用力的踩上兩腳。
“什麽破花,臭死了,還鮮花配美人?酸的掉牙。”
踩得花骨朵撒落一地,厲墨深仍不解氣。還蹲**把玫瑰花的枝杆給掰斷。被那刺戳在手上,看著都疼。
“嘖嘖……我酸?也不看看這誰打碎了醋壇子。”
白曉越看厲墨深越不爽。
老男人還想吃嫩草,想的美。跟他爭,也不怕閃到老腰。
白曉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厲墨深幼稚的舉動。
如果再年輕十歲,他可能還真的要甘拜下風。
“嘖嘖……手都出血了呢?可疼了吧!”
“大叔,你跟花置什氣?”葉小小遞了張紙過去。
厲墨深沒有接,堵氣般的把手縮到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