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求診
就算激情退了還有體溫在燃燒,他們兩個,激情尚未退卻,但是卻先感受到了體溫在燃燒。
或許是跳出了激情,褚繼然這才發現,原來夫妻之間真的不僅僅隻有激情,黑暗中狡黠的眸子笑了笑,心道,薛長安,謝謝你在我懷裏。
第二天早上,許是因為昨天晚上運動量不大,加上惦記這今天要去醫院看診的事情,所以薛長安是第一個醒來的。
睜開眼睛抬頭看到的是一張萬年不變帥裂蒼穹的臉,薛長安輕輕親吻了一下,卻被裝睡的某人抱在懷中狠狠地親了好久。
“親愛的,你難道不知道,把王子吻醒了,是要負責任的嗎?”
調戲,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調戲!
“把王子親吻醒了要負責人的,那你告訴我把我的王子親醒了需要負什麽責任啊?”薛長安裝傻充愣道。
“比如,再給王子一個早安吻……”
“我還沒刷牙……”
“我不嫌棄你……”
早上膩歪的結果是,薛長安差點遲到了,不過褚繼然就是打定她不是正常上班的醫生所以才弄了這麽一出,總之,燈薛長安吃完早餐到達醫院之後,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
早就接到了薛長安要過來的薛流墨對於褚繼然的個性十分了解,所以薛長安到了醫院之後,直接被安排在了藥廬,這一次,醫院給她安排了特殊的通道。那就是,掛號掛的是薛從航的,如果薛從航因為年紀大了無暇顧及的,就提給薛長安來治療。
薛長安聽了薛流墨助理的話之後,默默去了藥廬,雖然對於薛從航的安排表示很無語,但是還是默默接受了。
畢竟,感冒發燒之類的,確實不需要用到她,也不可能會掛薛從航的中醫號。
到了藥廬的第一件事情,焚香,當然這個香,是一種薛振國特製的熏香,名叫“凝露”,作用和空氣清新劑差不多,最最重要的作用是用來防蚊蟲的。
焚香之後薛長安開始整理被薛從航弄得亂七八糟但是又沒來得及整理的草藥,全部分門別類放好,切好儲存之後,開始坐在椅子上看書。
為嘛她有種今天不會有人過來看診的既視感呢?不是吧,在這裏看一天書的事情雖然她以前天天都在幹,但是並不代表說很樂意啊。
索性,薛流墨讓人送來了薛從航這段時間看診治病後留下的手記,裏麵主要記錄了一些所謂的疑難雜症的治療方式以及薛從航的一些個人想法,這種習慣薛家的每一位醫者都有,互相交流隻為了共同成長。
百無聊賴地薛長安將桌子上一本全繁體字抄寫版本的《本草綱目》拍了個照片發在了網上,寫道:“溫故而知新!”
這本書是她曾經親手抄寫的,但是今天看了一遍之後依舊發現依舊是有所得的,畢竟,她雖然是過目不忘,但是對於有些東西,其實不能太過自信於自己所謂的過目不忘,在真正需要這些知識的時候,如果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正確,或者是因為盲目自信導致除了點差錯,後果是不能想象的。
《本草綱目》的圖片上傳了之後,薛長安的粉絲對於她的微博總是有一批鐵杆定期打卡的,所以很快也就有了很多回複。
但是,其中一個貌似對書法比較有研究的人,將薛長安以前發的一張自己寫的書法的圖片和這本書的圖片對比了一下,得出了結論是,這本手抄本的《本草綱目》是薛長安親自抄寫的。
然後粉絲們就炸了。
這年頭字寫得好的明星不是沒有,但是像薛長安這樣子能夠有時間抄書的人,基本上已經絕跡江湖了,當然除了那些老藝術家們。
薛長安並沒有多少時間去理會微博上的人呼天喊地各種驚訝,也沒有去理會自己這本書到底引起了多少小朋友開始學習書法的童年,因為,她今天的第一個病人,過來了。
“薛大夫,這是老先生讓我帶過來的,這些片子是前期的一些檢查結果,您看一下。”薛從航的助理,薛長安貌似沒見過,不過不等薛長安問他姓名,他就自報家門了:“薛大夫,我叫趙子璐,是B大醫學院中醫係大四的學生,今年剛剛開始過來學習的,你叫我子璐就行了。”
“你好,子璐,我是薛長安。”薛長安說完之後直接拿過他手中的檢查報告開始查看。
姓名:明末,名字真奇怪,好吧人家爹媽喜歡,不評價。
職業:田徑運動員,哦,看了看本人,蠻高的,有前途。
年齡:20歲,還是個小鮮肉。
顏值:薛長安看了看,連靳清泓那麽帥都木有,就不用和褚繼然比較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不過嘛,作為一個運動員,坐在椅子上是筆直的,這點她喜歡。薛長安最討厭的就是占沒站相坐沒坐相背部直不起來的那種男童鞋了,簡直一點都不MAN。
“你的腳腕,應該有過二次傷害,為什麽?”薛長安從資料裏抬起頭看向明末,問道。
明末正想要解釋,旁邊那個看上去應該是他的助理或者經紀人的人直接搶話道:“之前受傷了,做過手術,但是比賽在即,所以……”
“我明白了,但是下次,請病人自己回答,謝謝。”薛長安很討厭這種代替別人回答問題的事情,坑爹的是娛樂圈還特別多經紀人助理代為說話而主人公卻什麽都不說的。隻是她萬萬沒想到,這種事情在運動員的圈子裏也有。
“他有很多東西不明白……”明末的助理是他堂哥明初,平日裏主要協助教練安排他的訓練以及保護他的人生安全的。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不是明末,你不會體會到某些受傷過程中感受到的痛苦的,而我,需要最直觀的感受。”薛長安笑道:“這位先生,現在請您出去,不過你放心,我作為一個已婚婦女,不會對你們家運動員有任何非分之想或者是腦殘粉行為的。”
一句話,轟走了一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