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稱呼
在同樣的場景下，要是一個男生被打，絕對不會有這麽多的熱心群眾站出來吧，更不可能出現現在這種效果，這就是美女的力量啊。
方戈麵無表情，剛才這群熱心群眾出來的要是再晚一分鍾，那麽剛才那個有點小帥的青年估計現在已經斷掉幾根骨頭，躺在地上了。不過事情跟他們無關還正和方戈的意，他也不想再惹事，更不想給秦霜惹的事善後掃尾了，鬼知道那家夥來這之後給他添了多少麻煩。
秦霜拿紙巾擦了擦嘴，“走了走了，回家。”
方戈點頭，雖然早有預料，但起身去結賬時表情還是變得異常精彩，那數字比他估算的還多。好在卡裏還有錢，不然豈非尷尬死。
二人剛走出餐館一段路，背後就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等一下，二位等一下！”
方戈扭頭一看，是剛才那個漂亮的妹子，她匆匆趕來，小口地喘著氣，“剛……剛才，謝謝二位了。”
“沒什麽，我們根本什麽都沒做啊，你要謝的是那些熱心群眾，我們隻是路過的兩名普通高中生而已。”方戈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而秦霜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點了一下頭，高冷無比。方戈瞪了他一眼，這家夥，又裝起來了。
“不不不，別這麽說，我看的出來你們是想幫我的，我還得給你們說聲抱歉，在事情跟你們完全無關的情況下還差點讓你們受到危險。”秀麗女子臉一紅，有些歉意道，“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秦霜嘴角一撇，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方戈又瞪了秦霜一眼，你根本就沒想幫她好嗎！轉而對秀麗女子笑道：“沒事沒事，那種情況下，也顧不得許多了，我們也沒有怪你的。”
“謝謝，謝謝。”秀麗女子連連道謝。
“所以你沒事就快走，別耽誤我們時間了好嗎，現在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秦霜有些不耐煩道，他對陌生人向來都沒什麽好態度，哪怕方戈一再糾正也是如此。
“不知道二位是跟家長住在一起嗎，我……我其實有個不情之請。”秀麗女子有些扭扭捏捏道。
“什麽事？”方戈眉頭一挑，並未回答對方的問題。
“其實……其實我想去你們二位家裏借住一晚，因為原本的住所不能回去了，然後出門又沒帶錢，所以……所以現在我沒地方可以去。”秀麗女子低下頭去，有些緊張地捏著衣角。
方戈與秦霜對視一眼，這話就很有些扯了，漏洞多的有點過分吧。沒帶錢還沒帶手機？現在誰沒有支付寶和微信？看她樣子應該還是個大學生，學校宿舍不能回？就算東西都從宿舍搬走了，那朋友同學呢，非要拜托兩個隻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
但出於禮貌，方戈還是微笑道：“我們隻是兩個窮學生而已，我相信剛才餐館裏麵那些圍觀群眾一定很樂意幫你啊。”
“都是些臭男人，真以為我看不出他們在想什麽嗎？”秀麗女子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要去找他們，我才真正危險了呢。”
“我們也是男的啊。”方戈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不一樣，你們還是學生啊，光看眼睛都知道你們是那種很幹淨的少年。”秀麗女子認真道。
方戈臉上雖然沒表現出什麽，但心裏已經開始了瘋狂地吐槽：“妹子，你的感覺真的“很準”啊！要知道，被你誇獎的這兩個幹淨少年，一個是常年生活在國外的殺手，另一個是不久前手上才沾上人命的異能者……”
“當然，我會付錢的！”秀麗女子急忙道，“不過，得等我明天回去把錢包和銀行卡拿回來再說……”說到最後一句話時，音量就漸漸的小了下去。
方戈剛想搖頭，卻聽到身邊的秦霜一反常態道：“好啊，反正我倆住一起，房子也不算太小，多你一個也沒什麽。”
麵對秀麗女子疑惑的目光，方戈不動聲色地點頭，“沒錯，我們是從外地來上學的，其實不住本市，父母都在老家。我倆從小玩到大，家境都還湊活，就沒住學校宿舍，合租了一間公寓。”雖然不知道秦霜要幹嘛，但還是下意識地要幫著自家兄弟。方戈也不擔心他起邪念，開玩笑，秦霜要想找女人還不簡單，他銀行卡裏的數字至今還是七位數，又何必這麽麻煩。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們！”秀麗女子一臉興奮，“對了，我叫柳青青，今年大二，大你們幾歲，不嫌棄的話就叫我聲姐吧，怎麽稱呼你們？”
“我叫方戈，他是秦霜，邊走邊說吧。”方戈指了一**邊的秦霜，說完後便轉身往夜色中走去，在後的柳青青急忙跟上。她看見秦霜手裏還提著打包好的食物，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看得出來你們兩家關係的確很好啊，連給孩子取名都那麽相像，一個霜一個寒，這麽說你是他哥嘍？”柳青青湊到秦霜身邊，柔軟的發絲帶著某種不知名的幽香，男女二人在黑暗的夜裏靠的極近，不免有些旖旎的感覺，而獨自走在最前麵的方戈倒像是突然成了個多餘的電燈泡似的。
“嗯，嚴格意義上來講，我確實是他哥。”秦霜一本正經道，關於二人名字的相似之處，兩人初識之時也都很驚奇，不過世上連同名同姓的人都有，相比起來，這點關聯倒不算什麽了。
“對了，你用什麽牌子的洗發水，聞起來還不錯誒。”秦霜先是問了柳青青一句，隨後扯住方戈的衣角，“方戈，你也過來聞聞，還蠻香的。”柳青青聞言，臉色頓時僵硬了一下。
“咳咳，我就不用了。”方戈幹咳了兩聲，他感覺秦霜這家夥似乎是故意的。
“我用的就是普通的洗發水啊，沒什麽特別的。從小也有很多人說我頭發很香，可能是天生的吧。”柳青青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以秦霜的目力，甚至能在近距離的黑暗中看到柳青青的睫毛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姑娘的眼睛確實很好看，完美詮釋了什麽叫做明眸善睞。
本來在柳青青的預想中，這個少年應該會羞澀地避開自己的視線，或者心裏慌亂但在表麵上強裝鎮定，一般高中裏的純情小處男大概就是這兩種反應了，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挺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