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最麻煩的事情
行至由黑色靈氣幻化而成的雲海之上,冼大荒便再次的見到了那三個在整個極北魔域剁一剁腳步都能讓整個魔域抖上三鬥的老家夥,此番前來拜見冼大荒的心中的少了一分忐忑,當然也多了一份尊敬,畢竟不管這三個老家夥心中到底是有些什麽樣的打算,可是最主要的還是他的目的已經將要完成了。他相信以他現在都能夠以一敵九的實力,隻要成功的踏入了那一步,那麽他一定能夠在這整片大陸之上吃擦風雲。
三位老祖宗一如既往的端坐在漆黑雲海之上,眼看著那一襲白袍的俊俏青年模樣的男子信步自然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居中的那位老祖宗首先笑著開口說道:“數月不見,冼老兄的氣色相比於剛來到極北魔域的時候,顯然是好了很多種啊,如果冼老兄能夠在極北魔域之上在待上個七八年。恐怕都有可能直接就能夠渡過九天雷劫了。”
一襲白袍同樣端坐,隻不過相比於三位魔教老祖宗一臉我是老大老天爺是老二的輕蔑模樣,冼大荒倒是和氣很多,畢竟對人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在麵對著魔教老祖宗的打趣。冼大荒隻輕輕笑著回應道:“哪裏哪裏,老祖宗實在是太過誇獎了,有常言道為人逢喜事精神爽,用以我現在的情況其實也是特別說的通的,不然三位老祖宗恐怕也不會如此的開心吧,畢竟那個家族的寶藏可是不同於這整個東洲大陸之上任何一個家族所持有的寶藏,相信我這一次的征程我們絕對不會後悔。”
麵對著冼大荒如此篤定的言語,魔道聯盟的三位老祖宗還能夠再說些什麽呢,畢竟對於冼大荒而言這次的行動得到的好處顯然是他們三個人更高更好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恐怕也沒有什麽人會去做,更別說他們這三個已經過了幾百個年頭的老家夥了。
依舊是褲子磨合的那位老祖宗在聽到過冼大荒的言語之時,同樣回之輕輕笑道:“冼老兄,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那你到底有沒有準備好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一樣,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你要獨自的麵對承受著正那些老家夥的全部怒火。”
現在雖然不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時候,但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好的全身而退,此三個老家夥依舊是把最難的問題交給了冼大荒,畢竟這個主意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由冼大荒一個人獨自想象描繪出來的,其發生之後所要麵對的重大結果當然也是要冼大荒自己來應付,而他們三個也隻是需要出一出自己該出的力氣,然後在拿一拿自己應該得到的利益而已。
麵對著如此不夠仁義的話語,冼大荒並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點了點頭說道:“三位老祖宗還請放心,隻要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拿到了自己想要拿到的東西,那麽剩下的的那些家夥就全部都交由來給我應付吧。”
對於自己在拿到那個重要的東西時能夠展現出來的實力,冼大荒可是十分的有信心,到那個時候別說是五個那樣的老家夥,就算是再加上眼前的這三個老家夥,他都不一定會輸,這也是他為什麽敢跟三個早就已經化成人精的老家夥尋求合作的一個原因。
在足夠的實力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會猶如草木芥子一般,可以輕輕毀之,這才是在這個世界上最正確的生存之道。
其實對於冼大荒心中的想法,魔道聯盟的三位老祖宗心中也都跟明鏡一般十分清楚,有一句話說的好那就是在跟別人合作之前你一定要事先了解那個人的品行如何,所以早就知道冼大荒為人處事的三位老祖宗自然是知道冼大荒在得到他口中所說的那個東西時會有什麽樣的動作,而他們三個也正是相信自己可以趕在冼大荒之前就先行一步的得到冼大荒口中的那個東西,從而他們就可以真正的將冼大荒變成一個隻由他們三人操控的活傀儡。
當然即便是他們三個都知道事情會往什麽樣子發展,有些該要做的樣子他們還是要在表麵上給全部的做足功夫的,不然萬一漏下什麽馬腳讓冼大荒給鑽了空子那才是真正的最麻煩的事情。
“冼老兄,對於這次的征程我們兄弟三人可都是信心滿滿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三個還是特別的想知道冼老兄你在得到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東西之後,然後還會在做些什麽。”居中的那個其他兩個老家夥的代言人再次開口客氣道。
因為還沒有到達啟程的時間,所以冼大荒倒是覺得自己現在在這裏跟三個老家夥打打馬虎眼也是很不錯的,隨即就直接回應道:“隻要我能夠得到那個與我身家性命有著莫大關聯的東西。以後我的這條性命就全部都交由三位老祖宗馬首是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說道我也一定能夠做到。”
假惺惺的君子!
這是現在三位老祖宗對於冼大荒的看法,如冼大荒這般口中說著是一套,但是背地裏想做的又是另外一套的人,魔道聯盟的三位老祖宗其實見過的並不少,不過像冼大荒這般厚顏無恥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下他們在心中也是冷冷的一笑,似乎還有些覺得冼大荒的腦袋是不是被打壞了,難道還真的相信他們三個會真心實意的幫助他去奪得那樣東西,畢竟此番的對手可真的不是柿子捏的,萬一有一個不小心可能他們天幽門全部的精英實力,這可是萬萬都不能夠馬虎的。
“冼老兄說這個話可就有點見外了,不過此番的行動確實也是事關重大,而且對手的實力可也是十分的強大,就是不知道冼老兄大妹子安怎麽做才能夠很快的的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呢。”居中的那位笑麵虎依舊是滿臉春意盎然的對著冼大荒說道,自始至終他左右兩邊的兩位魔道聯盟的老祖宗都是一副與天地隔絕超然表情,移動也不不動的盤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冼大荒還要在說些什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