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相互聯係
人在對於未知的同伴時下意識的都是很排外的,即便是你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朋友,但是在群體的效應影響之下你還是會覺得這種無緣無故就出現的人,怎麽樣都無法再短時間內成為你的朋友,而且這種情況在涉及利益分配時則突出的更加明顯。
看著下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爭吵,方紅棗隻覺得自己的耳膜被吵的嗡嗡作響,心中一股無名的火氣瞬間就被燃燒了起來。
“砰!砰!砰!”
強力的拍了三次桌麵之後,方紅棗猛然站起身來看向下邊一群已經被她完全震懾住的兄弟姐妹們,冷冷道:“雖然說你們對於那個家夥有敵意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在沒有完全領教過那個家夥真正實力的時候,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在這裏坐享空談。”說完之後方紅棗便扭深究就離開了這座庭院。
待到方紅棗走了之後,方龍眼先是拍了拍額頭,一陣自言自語的感歎之後,也朝下邊的一眾人說道:“哥哥我呢還是比較讚同棗兒妹妹的說法的,所以呀我也就先走一步了,大家再見。”
其實這場聚會還是他方龍眼號召起來的,本來呢他的目的隻是喚起眾人的鬥誌讓整個方家都因此熱鬧起來,可是沒想到弄巧成拙這些家夥呢又全部將矛頭都指向了方戈,也不能說他們的想法不對,更多的可能還是因為言語太過空談自大,熱鬧了那一直對誰都一副冷冰冰表情的方紅棗吧。
大事不妙,溜之大吉,一直將這句話奉為圭臬的方龍眼就很沒朋友的先行了一步,留下一堆或是反思、或是不解、又或者是更想找方戈過上兩招的人在原地麵麵相覷的不知所措。
至於方榴蓮方話梅這幾個人更是一臉的懵逼,現在是完全的搞不懂這場議會的目的是啥,更不知道方龍眼和方紅棗這兩個長兄長姐心裏對於方戈這個突然出現然後還搶盡了他們風頭的家夥到底抱有這一種怎麽樣的想法,單單說是欣賞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可方戈畢竟也是方家的人,所以說另一種可能性肯定也是不存在的,也總不可能說是痛並快樂著吧。
不過全場想法最簡單的應該還是那個依舊沉浸在方戈那瀟灑身影之中的方草莓吧,而方話梅則就更是很簡單了,那就是想著真真正正的先行一步找到方戈幹上一架,至於棗兒姐和他哥哥的想法她現在卻是沒有想到那麽多。
最後這場聚會自然是不歡而散,不過同樣的這場聚會也帶來了很多相對於整個方家來說都比較有益的好處,因為這些今日聚集在一起的家夥們在回到家之後都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般,皆進入了一種瘋狂修煉的狀態,當然大人們可不知道他們是被方戈和方紅棗這兩個家夥刺激的,還都以為自己的孩子忽然間懂事了呢。
自方戈那次異變突起的試煉過去了之後,那枚存在於方家整整千年的神秘玉片卻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竟然神秘的消失了,也有人猜想是方戈真正見識到過那枚玉片真正的威力,從而起了私心將那枚玉片偷偷私藏了起來,可這種說法在剛出來時就被打破了,因為方戈畢竟隻是一個小丹元境的武者,而整個方家有如此之多境界比他還要高出幾層的武者,試想即便是方戈再怎麽厲害也無法再這麽多雙眼睛和神念的注視下完美的不被任何一個人發現的將那枚玉片藏起來吧。
所以這樣一來,那枚神秘的玉片相對於整個方家的人員來說則就變得更加的神秘起來,但是除了少有的幾個之情人之外卻是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將這枚玉片把和整個方家的香火運道這兩者給相互聯係起來。
……
沉睡之中方戈自然不是那種毫無意識的昏昏沉沉,畢竟普通人就算是睡著了還可能會做夢呢,而方戈現在就身處於這種半夢半醒的糊塗狀態。
朦朦朧朧之中入眼的是一片無垠的乳白色荒蕪,而就在這片乳白色的天地之中,那枚將方戈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始作俑者卻依舊像是在外邊一樣懸浮在半空之中,以逆時針的方向緩緩的轉動著。
對於自己現在這種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處境方戈現在是懵逼的,其實自他右手觸摸到那枚玉片之時後邊發生的事情都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之內,所以對於這種自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局麵他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因為吸入了自己的靈氣,方戈隻感覺麵前的這枚玉片跟之前相比起來有些不一樣,可是具體是哪裏不一樣方戈暫時也說不清楚,就隻是單純的覺得這枚玉片跟自己的身體現在建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不過方戈的想法並沒有在這枚玉片上邊停留太久,他現在主要的任務還是要想著怎麽樣才能擺脫這種局麵,從而真正意義上的蘇醒過來。
“小家夥,不必慌張!也就頂多再過六個多月你就會自動的醒過來,此番你還是先乖乖的待著這裏吧,況且這玉片之中的環境對你的神念滋養進步很大,是沒有什麽壞處的。”
驀然一陣突兀的低沉聲音自天空之上響了起來,方戈左顧右盼的一陣之後才仰頭對著天空之上大聲呼喝道:“是誰!你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在做什麽也並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的是以後的路你盡管踏踏實實的自己走就是,其他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你來管了。”
當那陣若有若無的縹緲聲音再次響起,方戈則更加的疑惑起來,好像自從跟著方天恨離開龍語城之時,一切的事情都已經脫離了他本來的想法和掌控範圍之內,眼下神念又被困在了這個不知名的玉片之中,雖然說待在這裏邊真的有滋養神念的作用,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方戈還是想逃離出去,畢竟六個月,半年的時間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等得起的,坐以待斃從來不是方戈所喜歡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