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一章 奇怪得很
黃庭鬆盯著那團黑氣出神,女鬼則是繼續“絲絲”怪笑著。
黃庭鬆看向自己的背包,靠了過去,剛想去抽黑木劍,女鬼卻是笑了起來,“小天師,我打不過你,但是你追不上我,把東西給我吧,不然……我會一直追著你。”
“你想要什麽東西?!”黃庭鬆厲聲問道。
“我不知道……”
“我靠!你丫的有病啊!”
女鬼一說不知道,胖子頓時就火了,不知道你就過來要東西?這特麽不就是腦袋有病嗎?
“我不知道,但是這東西就在你身上,交給我,我便不在糾纏。”
“你知道我怎麽給你?”黃庭鬆也無語了,這女鬼到底什麽來路?來了就和自己要東西,結果還不知道要什麽!
而且他不說,自己怎麽給?
黃庭鬆盯著女鬼出神,手則是不動聲色的握住了黑木劍。
這女鬼著實是奇怪得很,身上有著妖鬼兩種氣息,而且還莫名其妙找自己要東西,黃庭鬆也著實搞不明白他是個什麽玩意。
“別讓他跑了,宰了他!”
女鬼沒說話,黃庭鬆背包內卻傳來一個久違的聲音。
是硯台!
黃庭鬆頓時一愣,側目瞄了一眼,硯台則是咬著牙興奮道:“你身上有這家夥想要的東西,同樣,他身上也有你想要的!宰了他,你就賺大發了!”
硯台再次說話,黃庭鬆則是奇怪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身上有什麽是我想要的?”
“別廢話,聽我的沒有錯,先把這家夥宰了,回頭我再和你說!”
硯台可能是真的怕女鬼跑了,著急的催促道。
黃庭鬆沉吟了一下,這硯台跟了自己這麽長時間,每次開口,必然是有大事提點,而且每一次都沒讓自己失望過,那這一次……
黃庭鬆想了想,便決定相信這硯台!
畢竟這家夥活了三千多年,知道許多尋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這家夥還是個硯台出身,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書,簡直就是個活曆史,聽他的,應該沒錯!
黃庭鬆緊了緊手上的黑木劍,給胖子使了個眼色,後者就向唯一一個打開的車窗走了過去,連忙拉了上。
見此,黃庭鬆也不怠慢,手腕一抖,抽出黑木劍就向頭頂上方打了過去。
黑木劍可謂是神兵利器,接觸到黑氣,那東西便是一陣顫動。
黑煙滾滾,片刻之後,就化形變成了剛才的人頭。
女鬼見黃庭鬆下殺手,又知道打不過黃庭鬆,當即便向車窗撞去,想要穿牆而過。
黃庭鬆捉鬼降妖這麽多年,大風大浪不知過了多少,自然也是早有準備。
當即手腕一抖,黑木劍向背包內挑去,一包赤硝被黃庭鬆挑了出來。
掃到空中之後,黃庭鬆一劍斬開,隨即一道強勁的掌風打去。
“噗!”
一聲悶響,赤硝四散開來,瞬間鋪滿了整個車廂!
就連剛要穿過車窗逃走的女鬼,也別赤硝打了回來。
“咚”的一聲,女鬼被探到了地上。
黃庭鬆見此,提劍就去砍,女鬼卻是“淒厲”的一聲長嘯,隨後舌頭一擺,便將自己甩飛了出去。
黃庭鬆斬了個空,本想著再去打,而就在此時,大巴車外一陣狂風卷起,霎時間,鬼哭狼嚎響做一片。
黃庭鬆提著劍的手,也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聽這東西,仿佛是外麵有成千上萬的惡鬼一般!
“我靠!鬆哥,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熱鬧?”
胖子也在一旁愣住了,伸手就將自己的子胥鞭抽了出來,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聽動靜,外麵的東西確實是不少,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
黃庭鬆瞄了一眼地上的女鬼,剛想衝過去,硯台卻是罵道:“壞了!這家夥不是鬼,這是一道殘念!”
“殘念?”黃庭鬆也愣了一下,可這女鬼怎麽看都不像是啊!哪有殘念這麽像鬼的?
黃庭鬆還在想著事情,硯台卻是果斷的罵道:“讓她走!殺了她也沒用,放長線釣大魚!”
越聽黃庭鬆越糊塗,總覺得這硯台好像是知道不少的事情!
黃庭鬆正欲發問,可就在此時,外麵狂風一陣,一道勁風衝開車門,五道金光打了進來。
金光打進來之後,就向地上的女鬼衝了過去,隨後就帶著女鬼飛向車外。
這一切說是慢,其實也不過是眨眼之間,而且快到了黃庭鬆都沒能反應過來。
再且,那金光也甚是強盛,衝進車廂內之後,整個車廂都被照的通亮,十分耀眼。
饒是黃庭鬆這般眼力,都沒能看清到底是什麽東西。
而等到黃庭鬆反應過來,那金光和女鬼便已經衝出了門外。
慌忙之中,黃庭鬆掐訣誦咒,打開天眼。
眉心處,一道金光射出,瞬間便將前麵那道金光籠罩,而在此時,黃庭鬆也隱約看到,隱在金光中的,好像是四隻蟾蜍,一隻烏龜!
隻是那金光速度太快,就算是被黃庭鬆眉心處的金光籠罩,黃庭鬆也沒能仔細看清!
看著金光隱去,車廂外的風聲也漸漸小去,不過黑夜中,卻傳來那鬼那特有“絲絲”笑聲!
聽到這笑聲,胖子也是不寒而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衝著車廂外麵罵道:“笑!笑什麽笑?!笑你奶奶個孫子,笑的跟個長蟲似的!”
胖子掏著耳朵,還是一副頗不舒服的樣子走到黃庭鬆身邊。
見黃庭鬆望向女鬼跑掉的方向出神,胖子嘖舌問道:“鬆哥,那是個什麽玩意?怎麽這麽邪門,笑聲跟蛇似的?”
黃庭鬆收回心神,失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那東西太邪門了,看樣子,應該是被斬首致死的!可是人死之後,魂魄還會合二為一,看起來和正常人差不多,可為什麽這女鬼隻有一顆腦袋呢?”
胖子聳了聳肩,無語的白了黃庭鬆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黃庭鬆現在著實是一連的懵逼,若是隻有一顆腦袋,那邊是魂魄不全,而魂魄不全者,又怎麽可能會出來興風作浪?
這件事,著實是奇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