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還沒開始
試煉台上。
黃庭鬆看了看麵前的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典型的南方麵孔。
雖然身材矮小,但乍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力量型的男人,身材十分壯碩。
見“晏文婷”走上來了,男人嗤鼻一笑,十足的玩味道:“七妹,你是自己認輸,還是讓我把你打下去?”
黃庭鬆聳了聳,“除了這兩條路,就沒有第三條路了?”
“有啊!”晏東笑了起來,仿佛已經大局在握:“第三條路……就是死在我的拳頭下!”
黃庭鬆挑了挑眉, 果然如自己所想,這些長老打算拿晏文婷開刀了!
拳腳無眼,打死一個人也是常事,如此一來,族長後繼無人,那便也不用在當什麽族長了!
“除了這三條路,第四條路呢?”黃庭鬆活動了一下手腕,心裏默默祈禱,最好晏文婷這具身體結實點,別打人一拳,在把自己弄傷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著實丟人啊!
“第四條路?”晏東微微一怔,“可惜,除了這三條之外,沒有第四條!”
“哈哈哈!”
黃庭鬆笑了,“有啊,怎麽沒有呢?第四條路,就是讓我親手打死你!”
“打死我!哈哈哈!”
晏東一陣放肆的笑,仿佛是聽到了多麽好笑的笑話是的。
身邊聽到他們二人說話的,也都紛紛大笑了起來。
晏文婷多年不回和月閣,一直在外當警察的消息早就傳遍了,誰不知道她一點修為都沒有?現在還敢口出狂言,說要打死晏東?真是笑話!
黃庭鬆見眾人其如此,也是暗自可惜,和月閣確實是老牌的家族,名聲也確實是大,不過可惜了……這些後輩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
剛才那人被自己隨意一腳踩斷了腿骨,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沒點修為根本幹不出來這種事!這些人竟然一點都沒反應過來,活該被人拍出來當炮灰!
“好了,別說廢話了,我們動手吧,讓二哥我舒舒筋骨!”晏東說完又是一陣大笑,仿佛是已經勝券在握,“晏文婷”在自己麵前也如同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
黃庭鬆邪味一笑,“你這話當真?”
“當真……”
晏東話還沒說完,黃庭鬆腳下便是一點,如離弦箭支一般,飛速傳到晏東麵前,兜頭就是一拳打了下去!
黃庭鬆何等力氣?一拳砸在麵門上,晏東也被打翻在地,滿臉都是鮮血!
也不知道是鼻血,還是哪來的鮮血!
晏東倒在地上慘叫不斷,黃庭鬆也是心疼的直揉自己的手……
晏文婷這具身體真的是太弱了!根本就不適合動手,一拳下去,手立刻就腫了起來!同時也疼的黃庭鬆直吸冷氣!
要不是黃庭鬆有打人的經驗,甚至都要懷疑指骨斷裂了!
不過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黃庭鬆還是雙手背後,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隨後就邁步向試煉台下走去。
見黃庭鬆要走,下麵立刻就有人喊了起來:“回來回來!還沒開始呢!”
黃庭鬆頓時一怔,回頭看去,正好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跳上台,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大小姐,我還沒說開始呢,你這屬於……偷襲!”
黃庭鬆頓時一楞,心裏都快要罵娘了!
靠!竟然沒開始!媽的,還以為兩個人談好了就能動手呢!結果還需要有人喊開始??
不過……沒關係!
老子大不了再打一次就是了!
剛才之所以出手那麽快,就是為了給晏文婷賺點麵子,輕鬆搞定,在雲淡風輕的下台,多拉風啊?
看來天意如此……想染晏文婷更拉風一點!
晏東畢竟是習武之人,被黃庭鬆一拳打翻,沒一會就緩了過來,晃晃悠悠在地上站了起來。
因為臉上都是血,看著也是狼狽得很,此時看到“晏文婷”更是怒不可解。
“呸!七妹你特麽偷襲我!”晏東惡恨恨的罵道。再配上這幅尊容,著實是猙獰可怖!
黃庭鬆聳了聳肩,“你自己說的讓我動手,怎麽又成了偷襲了?再說了……你這也太菜了,一拳都撐不住,偷襲你怎麽了?不偷襲你,打你都跟打地鼠似的!”
晏東臉色瞬間難看,這一拳著實是狠辣了些,弄得他到現在還是暈乎乎的。
如今被當麵揭老底,晏東為了給自己撐場子,咬牙罵道:“媽的,不過如此!這一拳,還不如撓癢癢呢!”
“不過如此?”黃庭鬆笑了,老子才用了三成力,你要是說不過如此,那老子就要使全力了!打死你個鱉孫!
“對!不過如此!我們公平來過!”晏東咬牙罵道,不過這話說出來卻是十足的沒底氣……
這一拳早就把他打蒙了,到現在還在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晏文婷,怎麽會有如此實力?
“七妹!我懷疑你是找人假扮,敢不敢摘下帽子來看看?”晏東眼睛轉了轉,陰笑著說道。
之前上台的時候,三長老就交代過,一定要找機會把晏文婷的帽子摘了,讓眾人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現在可謂是正好的機會!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晏文婷沒什麽修為,突然有這麽強的修為,誰不懷疑?
聽到晏東如此說,一旁一些看熱鬧的也都跟著起哄了起來,嚷著讓黃庭鬆摘下帽子。
黃庭鬆站在擂台上之上,也是徹底蒙了!
原本以外,輕輕鬆鬆打完一場仗就下場,誰知道會惹出這麽多事情?
要是摘帽子……文婷肯定會生氣,族長也會危險……
幾位長老坐在觀席台上,本就有些不淡定了,甚至是都要準備終止這場試煉了,可聽到下方起哄,大長老也跟著喊了起來:“文婷小姐,明人不做暗事,你給大家看看也無妨。”
黃庭鬆急的暗暗搓指,聽到大長老喊,便也笑道:“大長老,我臉上可還有傷呢,不怕受了風寒嗎?”
“七妹,你這身手不錯,可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晏東也跟著說了起來:“你這麽在意臉上的帽子,難不成真的心裏有鬼?找人假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