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1章 被燈籠綁架
蘇然以為情況已經夠糟糕的了,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真的是沒有想不到的糟糕,隻有更加想不到的糟糕。
她等那個老婆婆等得心煩意亂的,覺得與其在這裏等著,還不如主動去找老婆婆。
當蘇然這麽想的時候,她立馬就站起身來,本來是想要出去看看,可是房門一開,她就傻眼了。
如同她昨天晚上看到的燈籠一樣,大紅色的燈籠在黑色的森林上空飄浮著,緩緩移動著。
這樣的一幕,十分詭異,蘇然看著那些燈籠,腦子亂糟糟的,她很是疑惑,這裏根本就沒有風,那麽多的燈籠是怎麽樣同時飄浮在空中,而且保持同樣的高度,保持同樣的速度,緩緩往前進的呢?
更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那些燈籠都要去哪裏呢?他們如同是鳥群遷徙一般,看上去很是默契。
蘇然迅速地關上了房門,老婆婆在離開的時候,特意叮囑過她,一定不要隨便出去,看樣子,這裏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所以,她還是不要出去比較好,想著自己就算是出去了,也是寸步難行,畢竟那黑色森林可是一點兒也都不繞她,她每走一步,都會被黑色森林給擋住去路。
想想,蘇然就覺得難受,那可要怎麽辦?現在的她,隻能夠將希望寄托在那個老婆婆的身上了。
蘇然不知道是怎麽樣睡了過去的,當她蘇醒過來的時候,她突然就發現角落裏麵躺著一個紅色的燈籠。
那燈籠也不知道是被人突然放進來的,還是早就有的,反正她是才看見。
一看見那紅色的燈籠,蘇然就本能地覺得後背冒冷汗,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看著那大紅色的燈籠,讓她感覺很是詭異。
一種不安的感覺襲而來,她本能地想要挪動身體退縮著,可是那燈籠卻在不停地散發著光亮,讓她感覺自己的臉頰都被照耀地紅彤彤的了。
在如此的情況下,她想要逃走,著實是不容易。
她退到了門口,想要去打開房門出去,發現那燈籠竟然蹦躂著衝著她跑了過來。
她被那燈籠給嚇了一大跳,她驚恐地伸手指著燈籠,充滿了憤怒地命令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被命令的燈籠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盯著她看著,然後一動不動。
她瞪著那燈籠看了又看,然後質問道:“你幹嘛?”
和一個燈籠說話,著實是奇怪,就算是那燈籠會聽懂她的話,但是也不會回答她的吧?這麽一想,蘇然的腦子一亂。
她在思考著,待會兒要是和那燈籠打起來的話,她的勝算到底是有多麽地大,想來這樣的計算是十分可笑的。
她的靈力可是不弱,和燈籠對戰,怎麽會感覺自己會沒有勝算呢?大概是因為這燈籠到底是什麽來頭她並不知道吧,所以才會這樣。
就在蘇然準備隨時戰鬥的時候,那燈籠迅速地衝著她竄了過來,她著急地試圖去擊打燈籠,幾道靈力霹出去卻落了空。
果然,那燈籠並不是那麽簡單,她現在才發現,剛剛那樣的思考,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她的腦子亂糟糟的時候,燈籠迅速地竄了過來,跳到了她的背上,蘇然感覺一下子,自己的身體就被無數的繩子給捆綁了起來。
這一切發生地太過於突然,她都還沒有做好準備,那些繩子就纏繞著她,將她給捆綁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腦子真的很亂,臉色蒼白,她皺著眉頭質問道:“要做什麽?放開我,趕快放開我……”
她大喊大叫著,可是沒有人搭理她,也沒有人回應她。
她感覺自己很是無奈,喊得嗓子都痛了,卻是無濟於事,而讓她想不到的一幕突然就發生了。
那個紅色的燈籠看上去小小的,卻是充滿了力氣,突然燈籠飛了起來,帶著她衝出了小黑屋子,然後迅速地跟上了天空的那一隊燈籠。
蘇然感覺,這些燈籠要去的地方,一定不簡單,她也不知道,這些燈籠到底是想要幹嘛,那種不安的感覺在不停地加速著。
她的腦子,真的很亂。
等帶著她的燈籠跟上了隊伍之後,她才發現,每一個燈籠下麵都有一個人,而那些人也如同她一樣,被無數的繩索纏繞著。
繩索很多,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掙脫繩索並不容易。
蘇然的腦子真的是很亂,臉色蒼白,她不知道要被帶去哪裏,更是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卻是冷靜了不少。
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更是不知道這裏會發生些什麽,與其待在那個小黑屋子裏麵漫無目的等死,不如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想到了這裏之後,蘇然沒有那麽害怕了,相反的,她還有些期待著接下來都會發生些什麽事兒,感覺自己像是在冒險一般,如此的境況,讓她莫名期待。
燈籠們像是被召喚了一般,迅速地飛舞進了一個山洞,那個山洞一點兒特色也都沒有,和這裏的黑漆漆的樹木一樣,周圍都是黑黑的。
山洞裏麵有光亮,而那些光亮將山洞是黑亮給照耀地更是鮮豔,在那黑漆漆的山洞裏,蘇然發現燈籠們都懸掛在天空,很是安靜地像是在排隊。
而在山洞的中間位置,放著一個黑色的椅子,椅子上坐了一個人。
那人,蘇然一看,心止不住顫抖了幾下。
那人,穿著黑色的袍子,戴著金色的麵具,這樣的打扮,她並不陌生,她記得之前逼迫著她詢問辛白下落的人,就是這個人。
而且當時,這家夥還站在月亮附近襲擊她,到現在她也不知道他當時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更是不知道他為何要襲擊她。
難道隻是為了辛白的下落嗎?這個人和辛白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找尋辛白的下落,他是敵人還是朋友?
蘇然一開始還分不清楚是敵人還是朋友,當她看著那黑袍金麵的人冷漠地坐著,燈籠們排隊被同樣穿著黑袍的人取血的畫麵,她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會是朋友,一定是敵人。
要不然的話,為何他會做這種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