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毫無線索
這個問題,對於此時此刻的蘇然,充滿了重要性。
她盯著夏城看著,目光一眨不眨的,充滿了期待,又很是害怕得到答案。
那是一個突兀的問題,那個問題闖入到了夏城的耳中之後,讓夏城給嚇了一大跳。
他是想不明白,蘇然這麽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怎麽就會這麽地想不通,她怎麽就會有這麽多極端的想法。
一輩子都沒有孩子的事情,就算是她現在是這麽想的,但是未來也不一定是這樣的呀,畢竟他們的未來,充滿了變化。
但是不管怎麽說,夏城能夠確定一點兒,那就是,他已經愛上蘇然,並且是不會輕易就將她給放開的。
他握著她的手,肯定地對她說:“然然,我是你的家人,就算是不要孩子,那也沒事兒,我還有你。”
他的目光溫柔地看著她,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她滿是感動。
蘇然看著夏城,然後嘴角揚起了笑容來,她道:“夏城,謝謝你的體貼。”
看著蘇然凝重的神色,夏城總覺得,她心中藏著很多的事情,但是她不願意給他說,他也不好問。
他隻好將她給攬入懷中,對她說:“要是有什麽承受不住的話,就告訴我,我和你一起分擔,不要忘記了,我是你的丈夫。”
蘇然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是覺得,今生的夏城和前世的夏城真的是反差太大,她本來早就已經做好了,要過沒有夏城的苦日子。
可是誰知道,夏城卻是那麽地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他似乎是將所有男人的有點都給包含了,這樣的他,充滿魅力。
蘇然很是喜歡如此的夏城,看著他的時候,她不由得就覺得自己的心裏麵十分地踏實。
隻是,生孩子的事情,她還真的是不敢和他妥協。
夏城帶著蘇然出了門,他們徑直去了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夏城就找了調查蘇誌案子的警察詢問結果。
畢竟這件事情也已經有好幾天了,蘇然坐在夏城的身旁,很是緊張。
她不知道,那個藏在暗處的壞人,到底是誰,要是知道一點兒的線索,能夠將那壞人給揪出來的話,那就太好了。
可是她擔心著自己期望越大,失望將會越大。
越是這麽想著的時候,事情的結果就越是讓她覺得失望。
她麵前的警察,衝著她道:“蘇同誌呀,你弟弟提供的線索,真的是太過於有限,那輛車子,他隻說了個大概,並不知道車牌號什麽的,我們無法查到。”
這是一個沒有監控的年代,要去找一輛車子,簡直就如同是大海撈針,所以,沒有結果,蘇然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她不甘心,她湊了過去,衝著那警察問:“那臉上有刀疤的那個男人找到了沒有?”
車子找不找得到,其實一點兒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隻要找到了那些綁匪,她相信,順藤魔怪,總是會找到些點兒什麽的。
可就是在她充滿了期待的時候,她麵前的警察卻是對她說:“真的是很抱歉蘇然同誌,臉上有刀疤的人,我們也沒有找到。”
蘇然聽著那警察的話語,就想要發火,什麽都找不到,還要他們警察來做什麽呀,他們的存在,不就是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嗎?
可是她也知道,難度很大,畢竟那是一個沒有監控的時代,就算是要有進展,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畢竟取證什麽的,都要時間。
蘇然很是泄氣,一旁的夏城握著她的手,試圖讓她好受一點兒。
蘇然忍不住地歎氣,她難過地道:“難道,我弟弟就要這麽被人給白白得傷害,而我們卻是什麽事兒也都做不了嗎?”
說著說著,蘇然就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就在她的眼淚從臉頰掉落下來的時候,夏城十分地心疼。
夏城遞了手帕給蘇然,然後望向了麵前的警察詢問道:“警察同誌,難道就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嗎?那些人的計劃真的就有這麽周密,真的就一點兒破綻都沒有,一點兒遺漏都沒有?”
真的有這麽精密嗎?上一次綁架蘇然的時候,也是什麽都沒有留下,警察也是什麽都沒有查詢到。
這事兒,越是讓人查詢不到,就越是讓人覺得不正常。
聽著夏城的詢問,他對麵的警察道:“線索倒是有一點兒。”
蘇然本來就充滿了絕望的心情,突然就有了點兒光亮,她的目光直愣愣地衝著夏城望了過去,看著夏城,然後她問:“有線索,有線索,有線索就是好的。”
語畢,蘇然的目光充滿了期待地望向了她對麵的警察,然後她焦急地伸手過去,將警察的手臂給抓住,大聲地道:“警察同誌,你告訴我,告訴你,線索到底是什麽,是什麽?”
隻要能夠找到傷害她家人的凶手,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想到了這裏,蘇然甚至是充滿了恨意。
聽著她如此的話語,警察道:“蘇然同誌,你不要激動,這線索說是線索,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麽大的線索。”
那警察的話語,真的是峰回路轉地讓蘇然覺得絕望,蘇然期待的目光看著她麵前的警察,然後焦急地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那線索,到底是什麽?”
警察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們在蘇誌的學校周邊走訪了一下,詢問大家有沒有在蘇誌出事兒的時候,有可疑的人。”
“得到的答案是,在蘇誌出事兒的前一個星期裏,每一天都有一個穿著很是密封的女人出現在學校大門口,那女人會在學校大門口站上半個多小時,所以會很引人注目。”
這確實是個線索,但是這線索,蘇然也不知道,到底是有沒有用處。
之前,她也有遇見過一個穿著很是封閉的女人,那女人,有一次在她的身旁一閃而過,讓她感覺很是熟悉,但是她卻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難道,這不是蹊蹺,難道,那女人就是和蘇誌的事情脫不了關係?
這麽一想,蘇然的心一痛。
耳畔是警察的話語,他道:“當時我們求證了很多人,那女人的長相,可是大家都說,她的臉完全就是被蒙住的,用的像是古代人用的麵紗一般,而且還是用的黑色,根本就看不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