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相信姐姐能來
她緊緊地抱著蘇誌,焦急地問:“蘇誌,蘇誌,你怎麽樣了?你感覺怎麽樣了?”
蘇誌從昏迷的狀態當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蘇然之後,他動彈著嘴角,然後衝著她道:“姐姐,我終於是看到你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
蘇誌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卻是將蘇然的心緊緊地給牽扯住了,疼痛瞬間蔓延,不安惶恐不住地在蔓延。
她緊緊地摟著蘇誌,一個勁兒地安慰道:“沒事兒的,放心吧,小誌,沒事兒的,姐姐在這裏啦,姐姐會保護你的,姐姐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可是她說著那些話語的時候,卻是不能夠讓自己有一丁點兒的安全感。
她明明就知道,有一個隱藏著的敵人要對她的家人下手,可是她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要保護好家人。
此時此刻的蘇然,被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給襲擊著,在這樣的感覺當中,她十分地挫敗。
她的臉色慘白,她整個人處於一種無比驚恐的感覺當中,她在這樣的感覺當中,十分地絕望,十分地崩潰。
可是她又什麽都做不了,惶恐難受和不安蔓延下去的時候,她伸手扯著自己的頭發,用力地拽著,試圖讓自己記住今天的疼痛感。
蘇誌又昏厥了過去,蘇然看著她,心緊緊地揪痛著。
千萬千萬不要有事兒呀,蘇誌可千萬不要有事兒要,他要是有個什麽事情的話,蘇然無法想象,一家人的情緒到底會有多麽地崩潰。
她和夏城很快就將蘇誌給送去了醫院,當蘇誌被推進急救室之後,蘇然感覺,她的整個天空都崩塌了似的。
她整個人無力地跌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像是一瞬間,她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
看著如此的蘇然,夏城一陣擔憂。
他迅速地跑到了蘇然的麵前,在她的身旁蹲下,他試圖伸出手去將她給攬入懷中,可是他的手才伸出去,試圖靠近她的時候,被她一下子就給推開了。
她滿帶著驚恐,惶恐不安地看著他,她的心中滿是絕望,她滿是驚恐地問他:“怎麽辦?夏城,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呀?”
夏城安慰道:“然然,你別擔心,蘇誌她已經送去急救了,有那麽多的醫生,不怕,不怕,他不會有事兒的。”
夏城的安慰的話語,蘇然聽不進去。
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崩潰的邊緣,她的腦海當中,都是蘇誌被劫持,被丟進河裏麵的畫麵。
她這一次是因為有超能力,她能夠感覺得到蘇誌的危險。
要是她感覺不到的話,那麽蘇誌是不是就……
她不敢想象,這事兒一讓她想,她就覺得無比地驚恐。
她伸手握著夏城的手臂,衝著他問:“夏城,你數哦,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和我們蘇家有仇?到底是誰這麽看不下去我們蘇家好,這麽一次兩次地來對付我們蘇家,他到底有什麽目的?他到底要怎麽樣?”
這樣的質問對著夏城,夏城也是一片茫然。
畢竟夏城也不知道蘇誌為什麽會出現危險,這事兒來得突然,到底蘇然是怎麽樣感覺得到的,這一點兒也都解釋不通。
但是蘇然是他的妻子,他相信她。
雖然當時的她的狀態有點兒神經質,但是事實卻是給他證明了,蘇然的感覺就是正確的,她真的能夠感覺得到蘇誌處於一種危險的狀態當中。
夏城是一個軍人,他不迷信,可是這樣的事情,他卻是解釋不通。
他抓著蘇然的手,他的目光很是嚴肅。
他對雖然道:“不管是誰,我都一定會將他給揪出來,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上一次,蘇然陷入危險,這一次,蘇誌陷入危險,夏城不敢想象,那個隱藏著的仇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也不知道,這麽下去,下一次又會有怎麽樣的危險。
他絕對不能夠允許這樣的壞人再逍遙法外了,他一定要找出凶手,給蘇然一個交代。
夏城那堅定的話語,終於是讓蘇然慌亂的心稍微平靜了下來。
蘇然撲騰進了夏城的懷中,慶幸地道:“幸好有你,夏城,幸好有你,幸好你現在還在我的身邊。”
夏城緊緊地將她給攬入懷中,此時此刻的他,也隻有這樣給予她一點兒的安慰的,但願她能夠好一些。
一個小時之後,急救室的房門被打開了,看著那打開著的房門,蘇然感覺,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滿是驚恐地看著那扇打開著的房門,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夏城,驚恐地問:“蘇誌他,他怎麽樣了?”
裏麵的情況,夏城也不太知道,但是看著蘇然這樣,他滿是擔憂,他道:“你放心吧,沒事兒的,我去問問醫生。”、
夏城鬆開蘇然的手,迅速地往急救室的門口走了去,蘇然看著他的背影,很是慌亂。
她明明一點兒也都不想要在地上蹲著的,她明明很想要往夏城的方向走過去的,可是她發現,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力氣。
她從地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蘇誌被從急救室推了出來,夏城擔心地跑了過去,詢問醫生:“醫生,醫生,我弟弟他怎麽樣了?”
被詢問的醫生對他道:“你弟弟他在水裏麵呆的時間太久了,大腦缺氧有點兒嚴重,幸虧送來地及時能夠保住命,不過對大腦皮層可能會有損傷,具體的情況還要等他蘇醒過來之後,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才能夠確定。”
醫生的話,蘇然都給聽見了,這樣的答案,她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不過至少,蘇誌的命是給保住了。
但願蘇誌他一定要蘇醒過來,但願他的大腦一定千萬不要有事兒。
她的腦子當中,有很多的畫麵,那都是前世的畫麵。
那個時候,蘇誌躺在冰冷的醫院,他的周身都是管子,蘇然每一次去看他,都會不停地掉落眼淚。
但是她就算是將眼淚都給哭幹了,也都沒用,沒有辦法讓蘇誌從植物人的狀態當中蘇醒過來。
他那麽安靜地躺著,雖然說還有生命體征,可是她卻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感受得到她的存在。
蘇然在想,那樣的蘇誌,活著,也一定會覺得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