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土地
“哈哈哈哈,可笑的女人,無知,愚昧至極。”隆達達兒放聲大笑起來,一臉的自信:“有一件事希望你明白,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一切計謀都是紙老虎。不堪一擊,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成語用的不錯。”寧溪鼓掌:“不是說,你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麽。成語用的不錯,要不要給你發個獎狀?”
“我問你,你見過小房子一樣高的巨獸麽?隻要它們殺入人群,你們虎嘯軍還有龍吟軍都完了,哈哈哈,完求了。”
“聒噪,隆達達兒,本王殺過的巨獸可不止一隻。”秦王淩夜冷哼一聲。
隆達達兒翹起一根手指指著秦王淩夜胸口說道:“胸口的疤還疼嗎?秦王殿下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條疤換一個巨獸的命,也足夠了。”
“這次是十隻,就憑你一個人,可殺不了那麽多巨獸。”
秦王淩夜還想說什麽,寧溪拉住了他:“巨獸很難對付?”
“清靈不是有辦法了麽?”秦王淩夜汗顏,剛才不是信誓旦旦讓隆達達兒在城頭看戲,這麽快就打臉了?
“我又沒見過,還沒想到辦法,隻不過輸人不輸陣嘛,這十隻不算多。隻要想到辦法,都給它弄死不就好了。”寧溪的確沒見過什麽巨獸。
“要是像你說的那樣簡單就好。”秦王淩夜有些無奈。他看寧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以為已經有對策了呢。
“話說,銀月國怎麽馴服這些巨獸的?”寧溪比較關心這個。
“馴服?也不算吧。”秦王淩夜搖頭:“巨獸出動的時候,基本上銀月國的兵將都不會出來,防止被誤傷。”
“臥槽,那就是說無差別攻擊?那他們是怎麽把巨獸拉到戰場之上?”寧溪好奇。
秦王淩夜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本王記得那次是這樣,他們把巨獸裝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剛開始巨獸好像在睡覺,然後銀月國的兵將全部撤了,不知道哪裏傳來了一陣巨響,把巨獸吵醒了。本王記得清楚,那巨獸紅著眼睛,蹭的一下就把籠子碾碎,看到人就殺,那拳頭比王府門口的石獅子還大。一拳下去,就擊飛三五個人。跳起來落到人群裏,都能引發一陣小地震。的確是凶猛異常的怪物。本王現在想想,還真是幸運。清靈你不知道,那巨獸刀槍不入,毛皮比精鋼還堅硬,本王就是靠這把太淵寶劍才勉強給它放血,才把它耗死。”
“這麽牛批?”寧溪有點咋舌:“靠硬耗才把它耗死,確實費時費力。”
“那可不咋滴,寧縣主不知道,這巨獸真的是一個噩夢。它的吼聲有很強的威懾力,我們的戰馬被它一吼,全部都嚇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騎兵廢了一半功能,隻能任人宰割。於某有幸也遇到過一隻,付出了幾千人的代價,才勉強把巨獸弄死。真的太難了。”於鋌也歎息道。
寧溪愣神:“也就是說,這次的難度從一顆星變成十顆星了!?”
“本王覺得不止,巨獸群一齊進攻,估計這天門關的城牆都會被拆掉了。”
“聽起來的確跟可怕。對了,我記得王爺在島上說過,這種巨獸不是不能穿過的銀月國的地盤麽。怎麽可能打到天門關之下?”寧溪依稀記得,秦王淩夜提過這個事兒。
“本王是說過這件事。不過有一件事,清靈可能還不知道。天門關外的土地,以前都是銀月國的。”秦王淩夜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天靈國占了幾十年了而已,原本天門關就是為了防止銀月國入侵而修建的。所以,真正的邊界,就在我們腳下。”
“還有這種操作?”寧溪真的傻眼了。原來銀月國這麽費盡心思折騰,一直在自己原來的土地上蹦躂。連天靈國的邊還沒摸到。
寧溪一直以為北到望月城,山北城,北新城都是自家土地,難怪這麽容易被銀月國打進來。
“沒錯,所以,天門關外的土地都是巨獸的活動範圍。再加上冰雪消融,巨獸的能力更強大了。”秦王淩夜笑了。
“那這樣就不好弄了。”寧溪也有些頭疼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三日之內,如果拿不下那三座城,就退守天門關,先看看巨獸的情況,再做打算。”
“也好,有本王在,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到你的。”秦王淩夜拉著寧溪的手。
隆達達兒大喝一聲:“秦王殿下,死到臨頭了,還跟女人卿卿我我,你還真是墮落了,好好享受末日之前的寧靜吧。”
“不行,我得抽他兩鞭子解解氣。”寧溪抄起一旁的刑具就要動手。
隆達達兒扭動著身體連忙後退:“我不說了,不說了不行嗎?”那可是帶著倒刺的皮鞭,那一鞭子下去,他這種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清靈,你別打了,他也就是嘴上不積德,給他留點麵子。”秦王淩夜笑著從寧溪手裏拿過了皮鞭:“放著,本王來打。”
“秦王殿下,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恥。”隆達達兒慫了。
“哈哈哈,不玩了,這人真沒意思。”寧溪又瞟到一旁的“粽子”,:“這不是徐將軍麽,大功臣啊。”
“粽子”不是別人,正是給隆達達兒通風報信,給他開門的徐懇徐將軍,現在好了,鼻青臉腫的,被隆達達兒一頓揍啊,雖然被鐵鏈綁著,但腳還是能動的。
徐懇哼哼幾聲:“可惡的女人,可惡啊,可惡。。”
“老於啊,回頭給他一個痛快,怎麽說也是昨夜大勝的功臣,讓他走的體麵一些吧。”寧溪知道,這種反賊,必死無疑,戰後審判,也不會讓他活的。
“是該好好感謝他。”於鋌哈哈大笑:“沒有他,也不可能一口吃這麽飽。”
“二十年後,又是一天好漢,我才不怕。”徐懇眼神灰暗,他知道他的結局已經注定了。
該見的人都見了,寧溪也沒啥事兒,帶著秦王淩夜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