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地震
石偉狂笑,他又不是三歲小孩,血狼的確的確不會飛,可是他也不是隻會這一招,不然血閻羅白叫了。
隻見血狼群全部融化,變成了一隻隻血蝙蝠,直接撲向了花亦。
花亦不停攀升,但血蝙蝠會飛,已經有幾隻張開血盆大口貼近他了。
“還記得有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嗎?沒錯,就是如來神掌。”花亦的腦子裏突然想起了寧溪講過的一個故事,那個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的故事,而且很好笑,還加入什麽斧頭幫,什麽彈琴的瞎子,什麽十二路譚腿,洪家鐵線拳,五郎八卦棍之類的挺逗沒聽過。真佩服寧溪瞎編的能力。不過飛的那麽十幾丈高也有點明白那個意思,從天而降就是製勝的法寶。他可不會什麽如來神掌,但道理他懂了。
花亦調整身位,用劍法驅散了煩人的血蝙蝠,直接甩手一劍插入了血印大法的陣眼破除了法陣。又借落地的勢能,使出一招如來神掌。
石偉自然不是等閑之輩,對了一掌,絲毫無損,血印大法被破了,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傷到他根本。這是實力的差距,這是等級的鴻溝。
“小夥子,有的時候努力並不是都有用的。”石偉拔出了背上的鬼頭大刀瞬間衝了過來,那血紅色的大刀在地上摩擦出陣陣火星,一看就不是凡品。
花亦淡定的抽出自己的長劍,準備硬拚,不過這個決定是不明智的。石偉那老道無比刁鑽詭異的刀法真的是無孔不入。花亦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露出了滿是肌肉的白皙肉體,不少女粉絲當場幸福的暈了過去。花亦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花美男,那一身腱子肉,還有人魚線。
寧溪也是不停嘖嘖稱讚。
石偉滿頭黑線,這特麽還成就了花亦?
天氣還是蠻冷的,花亦也忍不住哆嗦一下,連忙叫了小暫停。
穿好了新衣服,花亦提劍說道:“既然如此,前輩那就得罪了。”
“得罪?難道你剛才一直在玩兒?”石偉有些微怒。
“嗯,現在開始認真了。”花亦當然是為了節目效果才一拖再拖,不然別人覺得不值票價。
“那就讓老夫好好領教一下年輕一輩的力量吧,那就用我引以為傲的刀法讓你嚐嚐地獄是什麽滋味。”石偉說著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鬼頭大刀,用力一劃,血液就噴出來了。不過還沒掉落下去就被鬼頭大刀吸收了。鬼頭大刀嗡嗡震動,發出了一陣一陣可怖的尖嘯,猶如地獄來的魔音。
花亦的劍卻是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劍身之上遍布奇怪的文字,像是一道道符咒。石偉仿佛地獄來的邪魔,花亦就像下凡除魔的正義衛道士。一正一邪,一陰一陽,氣勢不斷攀升。
石偉率先動了,那血紅色的刀法揮舞的密不透風,像是一道紅色的旋風衝花亦席卷而來。
花亦並沒有準備閃避而是嘴裏碎碎念道:“以吾之名,封魔劍啟。”
血色旋風直接與花亦的封魔劍碰撞在一起,不過血色急劇退散,石偉滿眼皆是震驚,他的刀法竟然被克製了。
花亦似乎沒有給石偉多餘的機會,直接一劍破了旋風,劍身直接拍在了石偉的胸口,強大的力道直接把石偉擊飛了,一下飛出了場外,借力打力,震的石偉直接吐血三升。高手對決,瞬息萬變,往往一招就能決定勝負。
全場從鴉雀無聲直接沸騰了。
多少人高喊著花亦的名字,天下第一武道會的冠軍位置非他莫屬。
“原來。你也突破了。”石偉捂著胸口看著台上的花亦。
花亦淡淡一笑:“運氣不錯,昨日剛剛突破極境,今日也是封魔劍占了便宜,如果石前輩不給機會,晚輩也難以獲勝。”
“實力不濟,老夫沒什麽好說的,恭喜。”石偉顫顫巍巍起身,他被鬼頭大刀反噬,所以受傷有些重。
這時,有一個虯髯大漢突破重圍上場怒吼:“欺世盜名之徒,老子不服氣。”
“這位仁兄為何不服氣?”花亦不解。
“你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麽當這個天下第一?阿左哈兒第一個不服氣,還有很多比你實力高強的人也不服氣,你們說是不是?”阿左哈兒高聲說道。
有一小撮人也跳了出來符合。
“我記得你應該是十六強吧,遇到了馮老,那也是你實力不濟被淘汰了,怨的了誰?”寧溪上台說道。
“反正,老子不服氣,今日要挑戰這個名不副實的天下第一。”
“這位大哥,拜托你搞搞清楚,贏了比賽就是天下第一?隻是比賽的冠軍好吧。”
“反正,我阿左哈兒第一個不服。”
突然,一聲慘叫響起。
阿左哈兒被一記耳光扇飛了十幾米,都吐血了:“是誰!”
隻見台上站了一個紫色長袍英武不凡的中年男子:“是老子打的。”
“你。。你。。你是藏劍山莊莊主薑祿。。”阿左哈兒也不是無名之輩,江湖上也認識許多朋友。
花亦扯了扯寧溪的衣角低聲問道:“這也是你請來的幫手?”
“沒有呀,我都沒指望你能拿到冠軍來著,哪有那麽多幫手?”寧溪哭笑不得。
阿左哈兒高聲質疑:“薑莊主這是什麽意思?維護一個名不副實的冠軍?”
“名不副實?那本莊主倒是想問一句,他可有違反規定?可有暗箭傷人?可有收買官方委員會?你可有證據?難道他不是憑著一場又一場的比賽殺出來的嗎?”薑祿的話擲地有聲,阿左哈兒有些臉紅,氣勢上已經輸了幾分。
“這次天下第一武道會是陛下金口玉言舉辦的盛事,沒有徇私舞弊,沒有陰謀詭計,諸位英雄好漢各憑本事,重在參與,名次不好來年再戰便是,花某等著你們。”花亦指著獎杯高聲說道。
“說的好,技不如人,甘拜下風,難道你們這群習武之人都沒有廉恥之心嗎?”薑祿語氣很重,說的那群人羞愧低頭。
“既然莊主這麽說了,我等也無怨言,多謝莊主不罪之恩。不過,莊主為何要如此維護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薑祿正了正神色,說了一句讓全場震驚的說不出話的話:“花亦是本座的兒子。”
整個武道會現場宛如地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