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鬧了一陣,聶飛跟木乃婉清買好衣服便出了華陽商廈,由於晚上木乃婉清還要上晚自習,所以便讓聶飛送她到學校!
聶飛開著寶馬車來到校門口,此時坐在保安室裏的羅明亮見到聶飛開著木乃婉清的寶馬車,心裏也是一陣咯噔,聶飛咋就開上了木乃小姐的寶馬車了,看來這小子的後台還真不是蓋的,原先以為隻是校長主任張曼玉的弟弟,現在看來似乎跟縣長大人還有關係呢!
“兄弟!混得不錯嘛!”羅明亮嘻皮笑臉的朝聶飛打著招呼,順便將學校的大門給打開。
“亮哥說啥呢!等下回來請你喝酒!”聶飛裝作一副低調的樣子,其實心想這還叫混得不錯嗎?現在自己無緣無故成了木乃婉清的奴隸,成天要被這女孩子欺負,指不定這一個星期會讓自己成撒熊樣。
停好轎車,木乃婉清便去上課去了,聶飛則去獨自一人去高一、五班找蘇沫沫去了!
來到高一五、班的教室,聶飛的出現讓整個高一、五班的學生為之瘋狂,雖然現在聶飛換了一身衣服,但是他的麵孔卻早已定格在了這些學生的心中,特別是這些高一年紀的小妹妹,一個個眼睛裏不停的冒著小紅心。
“這小子不就是今天在校門攔車的那個小保安嗎?”
“是啊!他好厲害,連三胖那夥人都給擺平了,不簡單哦!”
“哇!又見傳說中的帥哥!他來我們班幹什麽?難不成看上我們某個美女了!那真是太幸福了!”一個女生花癡的幻想著。
“切!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你,你別自作多情了!”這些女生一個個都開始議論起來!
此時高一、五班的學生正上著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因此沒有老師在場,所以一個個都討論起來,整個教室都砸開了鍋!
“沫沫!”聶飛看到蘇沫沫坐在教室的角落,於是朝她喊道。
“飛飛哥!你來了啊!”蘇沫沫見到聶飛一身名牌的站在教室門口,都有些認不出來了,趕緊從教室裏走了出來,這一舉動引來班上無數女生羨慕的目光和猜測,難不成這小保安跟咋班的鄉姑有一腿。
“沫沫!怎麽樣,這裏上課還不錯吧!”
“還好!”蘇沫沫兩隻手握在一起,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見到聶飛此時的打扮,心裏也有些納悶。
“這是五百塊錢!你收好!以後我有了再給你!你隻管好好讀書就成!”聶飛把從木乃婉清哪裏騙來的五百塊錢交給蘇沫沫,一副大哥哥的模樣。
“你從哪裏來的錢!!”蘇沫沫疑惑的看著聶飛,心想該不會是去偷或者搶的吧,他哪裏會有錢呢?
“我當保安嘛,學校給我提前發的工資!”聶飛撒謊的說道。
對於蘇沫沫這樣單純的女孩子來說,這種騙人的技兩都可以騙到她,如果換作別人,誰會相信還會有提前發工資一說。
“哦!那你呢!你的住宿安排好了嗎?今天我聽說你在校門口打架來著,你千萬別惹事生非行不?要是傷到哪裏可就不好了!”蘇沫沫十分關心的說道。
“都安排好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隻管安心上課就成了!”聶飛說完便告辭了蘇沫沫,自己一個人來到寶馬車裏,靠在車窗便睡了起來,今天感覺實在有些累了!
不知道不覺已經是睡到晚上八點,聶飛從夢裏醒來,發現全身都濕透了,眼角邊還有未幹的眼淚,回想剛才在夢裏的情形,那種恐懼跟害怕讓自己感到十分無助,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隻記得自己在夢裏生離死別,哭得一塌糊塗。
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符,聶飛越發相知道自己沒有失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自己為什麽會突然來到黑森林,不由得想起在古墓裏的事來,於是掏出了那塊從古墓裏帶出來的那塊殘缺的玉環。
仔細觀看了一會兒,聶飛發現並沒有什麽奇特的東西,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石罷了,正要將它放回包裏,卻發現那塊玉石透體散發出一種淡淡的紅色光芒,那紅色的光芒越來越強,漸漸將整個寶馬車的駕駛室照得血紅!
“我靠!什麽玩意兒!”聶飛盯著那塊玉石出神,心想難不成這還真是塊寶貝,如果不是寶貝墓中人也不會守在哪裏幾百年。
這會賺大發了,聶飛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它拿去賣個好價錢,因為他發現現在這個社會,錢才是個好東西,其餘的都不是好東西,因為可以用錢買!
帶著這樣一種想法,聶飛念動咒法,手中出現了一把形似錐子的一把武器,正是墓中人的‘流離火錐’,不知道這玩意兒能賣多少,把玩了一會兒,聶飛收了起來,覺得人生真是太無聊,還是開寶馬泡馬子才快活,於是腦子裏不經意就想起跟蘇沫沫在墓室中做的那事來。
北川縣這個偏遠的縣城,此時正值大地春暖之際,整個城都都籠罩在一種清新的空氣之中,此時在‘霸王武館’的內堂之中,館長薑尚正在接待著一個十分特別的客人。
“薑尚!最近總會要求各個分派嚴查,凡是遇到特別與眾不同的人都要向上匯報。”
一個長相平凡滿臉胡渣子的中年男子說道,此人正是‘鹽幫’在北川縣分舵的舵主謝振峰,對於北川縣這樣一個貧困縣,鹽幫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否則哪裏還會有薑氏家族跟木乃家族,更別說什麽‘北駝幫’了。
‘鹽幫’雖然沒有占領北川縣城,但是其分舵在這裏的勢力卻不是薑家跟木乃家族所能夠相抗衡的,所以麵對謝振峰,作為‘霸王武館’的館長,薑氏家族少有的長輩薑尚,卻對他恭敬有加!
“謝舵主,總壇要找的這個人看來不是一般的人啊!具體是個什麽樣的情況呢!”薑尚心知能夠讓‘鹽幫’發令四處尋找的人,肯定是個非同凡響的大人物!
“具體我也不便多說,總之你們要是發現與眾不同,且年紀在十六至二十歲之間的陌生男子,立刻給我匯報情況就行了,另外就是這件事不許在外張揚,以免走露了風聲!”謝振峰十分嚴肅的說道。
“這個自然,我辦事你放心,我一定叫心腹去查辦這件事,有什麽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消息!”薑尚十分客氣的說道,雖然自己比謝振峰要年長,但是麵對‘鹽幫’的人卻一點派頭都不敢有。
“好!這件事就這麽說定了!至於你們薑家想要滅掉木乃家族,隻要你把這件事辦法,對於‘鹽幫’來說還不是舉手之勞!”謝振峰微笑著端起了酒杯,跟薑尚喝起了酒來!
兩個人正喝得起興,隻聽見外麵一個‘霸王武館’的學員喊道:“師傅!不好了!我們今天跟威龍武館的比賽打了個平手,薑少爺腿給打斷了!”
“什麽!”薑尚一聽薑洛的腿給打斷了,整個人都暴怒了起來,一把將手中的杯子給砸在了地上,這薑洛可是他們薑家未來的接班人,腿給打斷了這還得了!
房子外那個學員被師傅這一聲給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不過攝於薑洛的威嚴,不得不重複的報告了消息。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薑尚滿臉怒氣的衝出了房間,謝振峰也跟著走了出來。
“本來今天比賽,我們這邊必勝的,但是不知道威龍武館裏從哪裏冒出個小子,以前都沒見過的,他把少爺的腿給打斷了,不過他也被少爺打斷了一隻胳膊,所以比賽最後打成了平手!”那個學員如實的說道。
“薑洛現在哪裏?”薑尚此時沒閑心去關心那個打傷薑洛的小子,而是十分關心薑洛的傷勢,畢竟薑洛可是薑氏家族唯一的傳人。
“少爺現在醫院,腿給打斷了,聽醫生說可能要幾個月才能完全康複!”
“嗯!”薑尚若有所思,心想威龍武館何時出了這麽一個青年才俊,以薑洛現在的功夫,在北川縣三十歲以下的男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打傷少爺的那個小子叫什麽?他有什麽來曆!”薑尚清楚自己薑家在北川縣的勢力,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敢隨便動薑洛的,這個小子竟然敢出手打斷他一條腿,所以一定有什麽來頭。
“聽說是北川中學的小保安,沒什麽來曆,不過功夫確實非常了得,還有就是這小子老跟木乃小姐混在一起,具體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謝振峰聽到這個‘霸王武館’的學員這樣一說,心中便起了猜測,於是便詢問起了他來。
“你說的這小子多大年紀!叫什麽名字!另外有什麽不同之處,比如長像,功夫等,或者有什麽標記之類的!”
“年紀大約十六七歲吧,身高一米八幾,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長得狠帥,而且給人的感覺很霸氣,至於標記之類的我倒是沒看清,似乎脖子上戴了一個黑色的平安符!”那個學員如實的說道。
“平安符!”謝振峰心裏隱約覺得這個小子有可能就是幫會要找的那個人,據上麵的文件標識,這個‘鹽幫’要尋找的這個人正是戴了一個黑色的平安符。
“謝舵主有什麽疑問嗎?”薑尚也感覺到了謝振峰似乎對這個打傷薑洛的少年產生了興趣,於是不解的問了起來。
“沒什麽疑問!剛才我跟你談的話你還記得吧!”
謝振峰微微一笑,要是這小子真是上頭要找的人,如果自己抓到了他送交上去,那不是立了大功一件,到時候肯定會得到嘉獎,保不定把自己調離這個偏遠的山區,而到大都市去做舵主。
“難道這小子就是你們要找的人!”薑尚話一出口,立刻便看到謝振峰朝自己使了使眼色,於是立刻閉嘴,並讓那學員先行退下。
等那學員一走,謝振峰便把薑尚帶到房間,交待他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小子的情況給我打聽清楚,如果真是自己要找的人,那將是大功一件,等自己晉升了,到時候幫助薑氏家族拿下木乃家族那還不跟吃飯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