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聶飛睜開眼睛,隻見一個滿臉稚氣的臉龐映入眼簾!
“你是誰?”聶飛看著這個女孩子問道。
“我叫蘇沫沫!你呢?你叫什麽名字?”蘇沫沫看著聶飛,滿臉微笑的問道!
“我……哎喲!”聶飛痛苦的掙紮著準備起床,可是身子稍為一動,便疼得不行!
“你別亂動,你的傷還沒好完呢?”蘇沫沫小心翼翼的將聶飛按到在床上,這時候聶飛才看清楚,自己竟然躺在了一間民房裏麵,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從她的穿著來看,應該是一個農村小姑娘!
“我受傷了嗎?我現在在哪兒?”聶飛疑惑的問道。
“你在我家啊!你都昏迷了一個月了,我爹還以為你救不活了呢?”蘇沫顏單純的笑道,一副思考的樣子回憶著:“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被人打死了呢?對了,你是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啊?是誰這麽殘忍,把你打成這樣?”
“是誰把我打成這樣嗎?”聶飛在腦海裏思索了起來,可是自己一點印象都想不起來了,他十分驚訝的對蘇沫沫問道:“沫沫,我是誰?”
“哈哈!”蘇沫顏笑得十分開心,“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啊?你在逗我吧!快說說吧!你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呢?我想聽你講講!”
蘇沫沫一臉向往的看著聶飛,再用手觸碰了一下聶飛胳膊上的傷口,那臉上滿是充拜的感覺!因為蘇沫沫看過男孩子打架鬥毆,但是像聶飛這樣全身都是刀痕的男孩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講什麽呢?我真的記不得我是誰了!”聶飛滿臉仇苦的在腦海裏回憶,可是自己怎麽也想不起來,似乎自己對這個世界還是一張白紙一樣,想得深了,隻覺得一陣頭昏,簡直就要死去那麽痛苦。
“別想了,別想了!”蘇沫沫趕緊拉著聶飛,讓他別再思考,看到聶飛痛苦的樣子,她也感到一陣難過。
“我真的想不起自己叫什麽了,對不起!”聶飛十分抱歉的說道,看著蘇沫沫,聶飛突然有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不用對不起!可能你是受傷太嚴重,傷到了腦袋吧!”蘇沫沫此時也明白,雖然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孩子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卻什麽都不記得了!
“哦!”聶飛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因為自己怎麽也回憶不起從前的事來,到時自己在心裏思考著,誰會將自己打得這麽慘呢?難道自己得罪了什麽人,早知道這樣什麽事都記不得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嗬嗬!讓我告訴你名字吧!我知道你的名字!”蘇沫沫燦爛一笑,然後把手放到聶飛的脖子前,拿起聶飛脖子上的一道平安符說道:“你應該叫聶飛吧!這道符上刻有你的名字!可能是你母親或者是你女朋友送給你的吧!”
“是嗎?”聶飛將脖子上的平安符取了下來,仔細的瞧了瞧,上麵的確刻著聶飛兩個字,隻是他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了!那道平安符正是袁紫伊在春節的時候,大老遠到神尼庵給聶飛求的平安符!
“你說我有女朋友嗎?嗬嗬!”聶飛看著蘇沫沫白晰的臉蛋問道,這一下直弄得蘇沫沫的一點都不好意思。
“我隻是猜猜而已,可能是你媽媽送給你的呢!我媽媽以前都給我求了一隻平安符,要不你瞧瞧!”蘇沫沫邊說邊將衣服的領子拉開,果然有一隻平安符掛在她的脖子上,隻是蘇沫沫卻沒有注意到,自己拉開衣服領子的時候,自己的那兩個球球也給顯了半截出來。
“嗯嗯!”聶飛兩隻眼睛盯著蘇沫沫衣領裏看,真是又白又胖的兩個小饅頭,直看得聶飛兩個眼睛一動也不動!
“你看到了吧!我說了沒騙你吧!”蘇沫沫得意的說道,而聶飛隻顧著點頭,兩隻眼睛卻沒有閑著。
“討厭!”蘇沫沫撇了撇嘴巴,立刻把衣領給合了起來,自己一個小姑娘,怎麽能夠讓一個大男孩子看自己的衣服裏麵呢!
“我沒有看清楚,你再給我看看呢?”聶飛裝作一無所知的說道,這樣一來倒是蘇沫沫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看來聶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人家剛才明明一直在看平安符呢,並沒有盯著自己的小饅頭看哩!
“不看了不看了!”蘇沫沫連聲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得出去打豬草去了,呆會兒我爹爹回來了看到我閑著,又要罵我了!”
“你還要打豬草呀!”聶飛這時候才注意到,蘇沫沫雖然臉蛋長得十分白嫩,可是她那雙手卻顯得比一般的人要粗糙了一些,看來是農活做多了的緣故。
“是啊!我們家喂了十幾頭小豬呢!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就我跟爹爹住在山上!所以我要承擔家裏所有的勞動!”蘇沫沫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說道,似乎對自己這樣的命苦一點也沒有感到傷心!
“哦!那以後我幫你喂小豬好不?”聶飛不好意思的說道,現在自己想不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來,隻有暫時住在這裏了,等以後傷勢好完了,再出去打聽打聽自己的身世!
“你幫我喂小豬呀!那太好了咯!”蘇沫沫開心的跑了出去,跳到門口外麵朝聶飛吐了吐舌頭說道:“你說話可算話!不許耍賴哈!”
“放心吧!誰耍賴誰就是小狗!”聶飛看到蘇沫沫那種單純清新的樣子,感到十分開心,而隱約間,他發現在自己的腦海裏也浮現出這樣一個小姑娘來,隻是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聶飛見蘇沫沫跑了出去,自己則躺在床上,看著這間簡陋的破瓦房,卻感到一陣迷茫,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以前的事情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呢?又是誰會向自己下這樣的狠手,聶飛想了一會兒,隻感到頭疼劇烈,於是再也不去想,而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聶飛聞到一股燒烤的氣味,緩緩眼開眼睛,隻見一個身穿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把一把獵槍掛在牆上!看來應該是一個獵戶!
“叔叔!”聶飛輕聲的叫了一聲!
“嗬嗬!小子你醒了呀!”那個獵戶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聶飛,繼續把獵槍掛好,就像安放他的寶貝一樣,等掛好之後,獵戶才轉過身走到聶飛的身邊坐了下來!
“叔叔!謝謝你!”聶飛十分感激的說道,雖然自己記不起以往的事情,但是他明白一點的事就是,自己肯定是被這個獵戶救了一條命,於是心裏充滿了感激!
“沒事,你能好起來還真是奇跡!幸好俺以前是個獸醫,懂點醫術!這山裏的藥材也夠新鮮,否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呢!”獵戶這樣一說,把聶飛嚇得半死,我靠,把自己當畜生來醫嗎?不過能撿回來一條命也算不錯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哦!叔叔還懂醫術哈!對了,我看你牆上的獵槍挺不錯的,叔叔是打獵的嗎?”聶飛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那把獵槍,的確是個好家夥,那槍杆子烏黑發亮,應該是經常擦拭才有的效果!
“是啊!我是一個打獵的,坐山吃山,也將就能把肚皮填飽,隻是苦了我家那個苦命的丫頭!”獵戶搖了搖頭,滿臉的羞愧之色!
“叔叔,你是說沫沫嗎?”聶飛想起剛才蘇沫沫出去要豬草去了,心想這個獵戶所說的丫頭應該就是指蘇沫沫,所以才這樣問道。
“是啊!她媽媽跟著我在山上受苦,有一回出去打豬草,就再也沒有回來了,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成了一堆碎骨,多半是遇到老虎,被老虎給吃了吧!”獵戶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看得出他對他老婆有多恩愛!
“啊!”聶飛一聲驚叫,“叔叔你快去找沫沫,她剛出去打豬草去了!”
“嗬嗬!沒事,這丫頭的槍法比我還要好,這山裏還沒有她去不了的地方,她帶了獵槍的,不會有事的!”獵戶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
“這樣啊!”聶飛聽獵戶說蘇沫沫竟然還會打槍,而且槍法還十分了得,心裏也忍不住猜測起來,因為他也想見識見識蘇沫沫的槍法,到底有多麽的厲害,竟然連她爹爹都比不過!
“叔叔!我叫聶飛!你叫什麽名字呢?”聶飛覺得眼前這個獵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總不能連人家姓什麽叫什麽名字都不問問吧!
“哈哈!我姓蘇!你叫我叔叔就可以了,山裏人沒什麽名字的,實在不成你就叫我山裏人就行了!”獵戶哈哈大笑起來,這讓聶飛也覺得不好意思,心想這個獵戶可能不想讓人家知道他的名字吧!於是就沒有再問!
此時外麵的香味越來越濃,聶飛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叔叔!外麵烤的是什麽呀!好香喲!”
“就是中午的午餐,泥烤野雞,我今天早上才打的,新鮮!你應該會喜歡!”
蘇獵戶忍不住講起他打這隻野雞的經曆來,“今天早上原本是想出去打隻野豬兒回來的,那知道現在天氣開始轉暖,那些野豬兒在深山裏找得到吃的,所以不怎麽出來了,幸好今天遇到一群野雞群,我端起槍就是一槍,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聶飛聽起覺得好玩,配合著蘇獵戶問道。
“怎麽著?我一槍打中了三隻!哈哈!”蘇獵戶得意的說道:“這一生打了無數次的獵,就今天早上這一槍最值!雖然這幾次野雞值不了什麽錢,不過我也感到高興了!”
“值錢嗎?叔叔你們住在山上,還會為了錢擔心嗎?”聶飛不解的問道,在他的腦海裏,覺得這山裏人天天有野味吃,拿錢幹什麽!
“當然了,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是不行的,現在我也正為錢犯愁呢!丫頭馬上就要開學了,可是這個冬天山裏的野物不太多,打了一個冬天了還沒湊齊丫頭的學費呢!”蘇獵戶長歎一聲說道。
“你說沫沫上學嗎?她在哪裏上學呀!”聶飛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按他以前的想法是,蘇沫沫一個山野裏的女孩子,又怎麽會去上學呢?
“當然上了,雖然我最先來到這山裏,就是不想跟外界的人有什麽瓜葛了,可是後來想了,丫頭大了要是不學一點知識,等以後我老了,她長大了什麽也不懂,肯定會怪我的,況且女大不終留,遲早還得把她嫁出去,如果她一點沒有文化,以後肯定找不到好的人家!”
蘇獵戶說什麽都是一臉慚愧的樣子,看來他還真是一個好父親!
“哦!是啊!”聶飛咬了咬嘴唇說道:“叔叔你知道我家在哪裏嗎?我想回去!”
“我不知道,我是在深山裏打獵的時候看到你的,我都奇怪你怎麽會滿身傷痕躺在野山林裏呢?”蘇獵戶想起來都感到後怕。
這座深山就算是他這樣在這裏活了十多年的老獵戶,也是不可能隨便進野山林子的,要不是為了追趕那頭大野豬,蘇獵戶也是不可能花三天三夜追進森林深處的,可是最後野豬兒沒追到,到撿回來這麽一個病人!
“叔叔!你是說你在森林深處把我撿到的嗎?那我的家在哪裏啊!”聶飛回想不起以前的事情,這森林裏也不可能會找人去問個明白,難不成自己是天生地生的嗎?
想到這裏,聶飛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平安符,心想這一定有什麽原因,自己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道平安符說明,至少自己還有親人!
“是的,你暫時先別想了,我想你的親人會來找你的,你安心在這裏養傷吧!”蘇獵戶看了看聶飛,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聶飛的頭說道:“要是我娃兒沒死,現在也應該有你這麽大了!”
“啊!”聶飛十分吃驚,怪不得看著這個獵戶,聶飛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原來他以前也有一個兒子,隻不過死了,聶飛沒有去問為什麽了,他可不想再去觸動獵戶的那顆受傷的心,於是安慰的說道:“叔叔別傷心,你不還有沫沫嗎?”
“是啊!幸好有沫沫陪著我,你小子可不許打她孬主意哈,我就這麽一個閨女!”蘇獵戶十分嚴肅的說道,看得出來他有多麽的喜歡這個女兒。
“爹爹!你瞎說什麽啊!”蘇沫沫突然走了進來,滿臉通紅的說道。
“嗬嗬!我說女大不終留啊,以後還是得給你找個如意郎君!”蘇獵戶直言不諱的說道。
“討厭!”蘇沫沫瞧了一眼聶飛,然後不好意思的朝外麵跑了開去。
“嘿嘿!”聶飛一陣傻笑,心想要是蘇沫沫跟自己好,那可就爽呆了,看到蘇沫沫,聶飛就有一種想要把她擁入懷裏的衝動!
“蘇獵戶!”此時外麵突然響起一個老頭子的聲音,蘇獵戶立刻跑到了門口,隻見一個穿著樸素的老頭子走了進來!
“古老爹!你來了呀!”蘇獵戶喜出望外的問候道,“山路不太好走是吧!真是辛苦你了!”
“說撒話哩!還跟我老頭子客氣,這是鄉親們湊的八百塊錢!來,拿著!”古老爹從懷裏掏出一疊人民幣遞到了蘇獵戶的手中,感動得蘇獵戶一個勁的道謝!
“真的十分感謝鄉親們,有你們這幫鄉朋好友,丫頭真是有福了!”蘇獵戶說到這裏,語氣有些哽咽,隻怪自己太過自私,明明可以在外麵去闖一闖,卻總想著呆在山裏。
哪知道帶著一家四口來到山裏沒多久,兒子便染了障氣病重身亡,妻子也被老虎給吃了,現在唯一剩下個閨女,說什麽蘇獵戶也要送她走出深山老林,到外麵去見見識麵。
“又跟老頭子客氣了,鄉親們說了,隻要沫沫肯出去,鄉親們就支持到底!不說別的,就衝你經常給鄉親們送來的野味,吃了你二十年的白食,也該還還你人情了!”
古老爹邊說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聶飛,於是好奇的問道:“蘇獵戶,這小孩是你家什麽人哩!”
“嗬嗬!我侄子!”蘇獵戶撒謊道,他知道這裏的鄉親們有些迷信,要是把實話告訴古老爹,肯定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要是被他們誤認為是什麽山精鬼怪的,聶飛不給燒死才怪哩!
“你侄子嗎?”古老爹仔細的盯著聶飛看了看,然後又對著蘇獵戶說道:“你在這裏二十年了,我們也沒聽說過你有個什麽親戚的,你這侄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呀!”
“才相認呢!他找了我們好多年終於找到了,他是我妹妹的娃子!這些你們當然不知道了咯!”蘇獵戶十分謹慎的說道。
“嗯!不錯不錯!”古老爹點了點頭,看著聶飛一臉讚賞的表情!
“什麽不錯!”蘇獵戶不解的問道。
“你侄兒麵相不錯啊!”古老爹一臉神往的看著聶飛,好像聶飛帥到能讓老頭子產生想法一樣!
“是啊!是長得挺帥的!嘿嘿!”蘇獵戶也是讚賞的看著聶飛,雖然嘴上沒說,心裏到有一個想法,要是讓蘇沫沫嫁給這小子,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什麽長得挺帥啊!我是說他的麵相,你懂嗎?我看要是在古時候,他這分明就是帝王之相啊!”
古老爹這樣一說,蘇獵戶就猜中了七八分,因為古老爹在這山裏是個有名的風水先生,這裏的鄉親們死了人,都會找古老爹來找穴,好保佑給後人平安無事的。
“古老爹你看這小子如何?”蘇獵戶是不相信鬼怪之說的,看到古老爹這樣興奮,也不好掃他的興趣,於是附和著問道。
“嗯!我看以後準配得上你家沫沫!”古老爹這樣一說,差點把聶飛給弄得哭笑不得,倒是蘇獵戶聽到古老爹的話,心裏更加上了心,自己在深山裏走了三天,野豬兒沒打著,倒是撿了個上門女婿,那可比打十頭野豬兒還要強哦!
“古爺爺,你來了啊!”這時候蘇沫沫也走了進來,一副開心的樣子說道:“今天沫沫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烤野雞,等一下再把老爹那瓶陳年二鍋頭拿出來孝敬你!你說好不好!”
“好啊好啊!丫頭嘴巴最甜了,最討爺爺喜歡了!”古老爹十分愛憐的拍了拍蘇沫沫的肩說道:“沫沫就是會說話,也難怪鄉親們都疼你哩!”
“烤野雞喝二鍋頭不好吧!”蘇獵戶十分心疼的說道,那可是他存了近十年的好家夥,沒想到閨女竟然這麽大方就拿出來孝敬古老爹!自己可是一點也不情願!
“誰說的!我就拿出來古爺爺喝!”蘇沫沫看著她老爹,一副壞壞的笑容,分明是在懲罰剛才蘇獵戶在聶飛麵前取笑她。
“好好好!我服了你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古爺爺給你送學費來了,再過兩天,你就要進城裏去念書了!”
蘇獵戶本就不是那麽吝嗇的人,再加上女兒要上城裏念學,自己早就高興得不得了,雖然那瓶二鍋頭自己存了十年都沒舍得喝,不過今天拿出來,也算是為女兒進城上學慶祝慶祝!
聶飛看著這一切,心裏也感到十分高興,還真是純樸善良!再看看蘇沫沫,想起剛才蘇獵戶打趣自己說,叫自己別對蘇沫沫打歪主意,自己的心也跟著幻想了起來,要是真能跟蘇沫沫結成連理,還真是不錯的選擇!
聞到烤野雞的香味,聶飛的肚子也跟著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於是試著從床上站了起來,穿上鞋子然後就走了上去!
“聶飛,你可以下床了嗎?”蘇沫沫十分驚訝的看著聶飛,因為在她的印象裏,聶飛至少也還得躺個半把個月才能走動,可是沒想到現在就起來了!
“嗯!我聞到香味,肚子餓得厲害呢!所以……”聶飛不好意思的說道,倒是蘇獵戶開起了他玩笑。
“你小子看來是個讒貓!哈哈!”
“嗯!我也想喝喝叔叔的二鍋頭哩!”聶飛知道蘇獵戶很在意他的酒,於是專門挑這二鍋頭說事!
“你要喝酒啊!嗬嗬!那行!今天我就豁出去了,丫頭!去把爹的二鍋頭都取來,趁古爺爺在,今天喝他個不醉不休!”
蘇獵戶是打心眼裏看上了聶飛的,再聽古老爹剛才的一陣吹許,自己雖然不相信迷信,但總得相信自己的直覺吧!蘇獵戶的直覺便是,這小子配得上自己的閨女,要是能做自己的女婿,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蘇沫沫聽到爹爹叫自己去取酒,於是立刻操辦了起來,將烤野雞理成塊放到盤子端到桌子上,再把二鍋頭的酒塞打開!伴隨著二鍋頭的那股子烈勁,那烤野雞越發的香噴噴,讓人忍不住直流口水!
四人人圍坐在一起,吃得好不開心,特別是聶飛,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吃過東西一樣,真是餓死鬼股胎一樣,吃得不亦樂乎!
“飛飛啊!來喝兩口,這個天喝點二鍋頭,身體一下子就暖和了!”蘇獵戶勸起了酒來,聶飛也是毫不客氣的一飲而盡,那知道這二鍋頭可不比外麵商店賣的酒,那個度數高啊,喝得聶飛整個喉嚨都是火辣辣的!
“爽!夠勁!”聶飛把蘇獵戶的酒杯滿上,然後再幫古老爹的酒杯滿上,向他兩位老人敬起了酒來,而蘇沫沫則是坐在一邊,微熏著臉看著三人!
“沫沫!你也喝一點,暖暖身子骨!”蘇獵戶喊了起來,然後蘇沫沫也端起了酒杯,跟聶飛喝了一杯!
兩個人碰了碰杯子,聶飛也是一陣臉紅,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老想著占有蘇沫沫,而蘇沫沫也是十分謹慎的莞爾一笑,加上喝了點酒,那臉蛋顯得更加的嫵媚!
“嗬嗬!丫頭你今天怎麽變得這樣溫柔了呢?來跟你古爺爺喝!你酒量可不比你老子小啊!”古老爹打趣的說道。
這一下可把蘇沫沫給惹上了勁,於是十分豪爽的端起了碗,倒了滿滿的一大碗!
“古爺爺!那咋們就不用酒杯喝了,咋們用碗喝!”
“行啊!隻要你老爹不怕糟蹋他的陳年好酒!”古老爹看著蘇獵戶說道。
“放心!今天開心,古爺爺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我哪裏還有一壇好酒哩!”蘇獵戶一高興,把自己的老底都給露了出來。
“哈哈!你老爹還有私藏,那今天就不客氣了!”古老爹端起酒碗就是一飲而盡,而蘇沫沫也是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
“飛飛!你也來幹了!”蘇獵戶十分親切的喊道,聶飛看到大家高興,自然也不會落下,反正喝酒又不開車,所以也是一飲而盡!
“小夥子有氣魄!來!再幹一碗!”古老爹見聶飛也能喝得酒,於是勸說道,倒是蘇沫沫卻擔心的說道:“古爺爺,他身上有傷,還是少喝點吧!丫頭陪你喝就是了!”
“嘿嘿!還沒過門都關心起他來了!”古老爹又說笑了起來,隻把蘇沫沫說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一副含羞的樣子。
“古爺爺你真壞,罰你喝三大碗!”蘇沫沫有些氣怒,不過聽到古老爹這樣說,自己不但沒有生氣,心裏反而還有些高興,難不成自己對這個男孩真的有什麽想法了嗎?
四個人吃著烤野雞,喝著陳年老酒,那種情景真是顯得十分的愜意!然而酒菜還沒有吃飽,隻聽到外麵突然刮起了大風!整個房子都在大風裏顫抖了起來。
“不好!”蘇獵戶大聲喊道:“大家快走!起暴風了!”
蘇獵戶的話還沒有落音,隻見整個房子都坍塌了下來,房梁上的最粗的頂梁柱也跟著朝四人打了下來,如果被這根頂梁柱打中,四人肯定會當場斃命。
這麽突然的暴風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那還有時間逃命,除了聶飛,其餘三人都本能的反應朝地上摔倒!然而奇跡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隻見那根大柱子直接打了下來,聶飛竟然用雙手死死的將這根頂梁柱給托了起來!
那一刻讓古老爹還有蘇獵戶驚得合不擾嘴巴,他們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小夥子,竟然有這樣強大的力量,蘇沫沫也在那一刻,心裏升起了無盡的崇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