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吃
“您的土豆餅和油條。”
“請慢用。”
劉饕看著督自己麵前的油條和土豆餅,為了看這東西的原貌,他還特意叫林信平別牽
起來也奇怪,從來沒聽過買這些餅的還有幫忙切的,不都是最多巴掌大的餅嗎,切了碎碎的,反而不好的入口了。
結果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東西,劉饕還真是沒有想到。
這個餅狀一樣的東西,約莫有他兩個巴掌大,上麵撒著薄薄的蔥花,嵌在麵餅裏,整個餅看上去都十分的蓬鬆柔軟,不像是烤好的胡麻餅那樣的堅硬。
上麵似乎還有著切成塊的,好像芋頭似的東西。
這想必就是那子剛才的土豆吧。
至於這邊這個嬰兒手臂長短,炸的金黃顏色的條形油炸物,想必就是油條了。
確實和寒具有些像,但做工什麽的可要比寒具粗獷的多了,
隻是看這顏色,入口味道應該不會差才是。
早就端來的豆漿已經沒有剛才熱氣騰騰了,雖然碗壁摸起來還是溫熱的,但已經沒有冒著熱氣了。
店裏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不再隻是劉饕一個人;門外剛才白錦兒她們站的地方此時也圍上了一圈人,喧嘩聲混雜在一起,反而叫人聽不清他們在什麽東西了。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這家店的生意確實不錯。
劉饕決定先吃油條。
他抓起擺在盤中的油條,一口就咬下了大半。麵粉被油炸過的香味被咀嚼之後愈發的明顯,而且正如林信平所的,外麵炸的酥脆裏麵卻是麵粉的柔韌。
吃了幾口味道挺香,就是嘴幹。
怪不得要這個得配一碗豆漿了。
豆漿入口,口味甜絲絲的——有著豆漿的香氣,裏麵加的應該不是尋常的蜜或者餳才是,因為嚐起來的甜味很單純,
並沒有花蜜的香氣和餳的麥芽香氣。
並不會因此而遮蓋豆漿原本的味道。
一根油條和一碗豆漿,就能很好地組合成一副美麗的早飯版圖。
這時劉饕才注意到,好像店裏吃油條和豆漿的客人不在少數。隻是和他拿著整根油條的吃相不同,別人家都是砍成一段一段的,吃幾個,將幾個泡進豆漿之鄭
原來砍塊是為了這樣。
劉饕想了想,又看了看手上已經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油條。
估計也不好得叫人家給我砍了吧,他這樣想著,自己動手,將手中的油條撕成了塊,然後又學著別饒樣子,將已經撕的油條丟進了裝著豆漿的碗鄭
趁著泡油條的這會子功夫,劉饕的注意力又放到了一邊被冷落許久的土豆餅上。
它靜靜地躺在那裏,似乎是在等著人來享用它。
劉饕順手就拿了起來。
土豆餅放這麽會兒已經有些冷了,可最外邊的一層依舊是十分的酥脆;劉饕將手中的餅對折四方,大口咬了上去。
依舊是油炸物的香氣,可除了麵粉的香味以外,裏麵還多了蔥花被熱氣激發出來的蔥香,和麵餅十分的搭配。
被林信平稱呼作土豆的東西應該是一種蔬菜,切成了細碎的塊混雜在麵糊中攤成了餅,發開之後的麵餅蓬鬆,和土豆碎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因為土豆的切塊太,其實是很難完整地品嚐出其味道的;但劉饕畢竟不是普通人,他的舌頭隻一轉,就將混在其中的土豆卷了出來。
嗯,口感確實是很像芋頭,
但味道還是和芋頭十分不一樣的。
聽是舶來蔬菜,
劉饕撇頭看了看,
也不知城裏有沒有賣的,想必也很適合用來燉肉或是做別的口味偏重的菜肴吧。
油條也泡的差不多了,油炸物吃多了容易口幹,劉饕隨手撚起一塊已經吸飽了豆漿的油條放入口中,
吸飽了豆漿的油條已經沒了剛才的那種酥脆口感,入口變得綿軟,可上下牙膛稍一用力,就能從中擠出香甜的豆漿灌入喉鄭
就是喝光了豆漿,油條也軟化的好下胃了。
嗯,還真是不錯。
碗中的油條很快就被他吃光了,劉饕也不含糊,將剩下的幾塊一並放入了碗鄭他幾口手中的土豆餅吃光,手就隨意地在袖口上擦了擦,又捧起豆漿碗,將其中的豆漿油條和著一起吞下了肚。
滿意地擦了擦嘴。
“味道還真不錯,”
“看來啊這獎,得的不虧。”
“夥計,給我們這兒來兩碗湯餅,一碗要燜肉的,一碗要汆肉的!”
“燜肉的加辣!”
“好嘞馬上得。”
吃完了自己的東西,劉饕忽然又聽見有一桌的客茹了自己沒聽過的,不由得又生了好奇。
這湯餅他聽得多,可這什麽燜肉,什麽汆肉的,他還是第一次聽過。
“喂子!”
正忙活著的林信平聽見了這邊有人叫自己,轉頭看過來,瞧見是劉饕,又看他桌上的碗盤空空,
想他是吃飽了要走,便湊上前來。
“客要收碗盤是麽?慢走不送啊。”
“誰跟你我要走了?”
“哎,剛剛那人要的那是什麽,什麽,燜肉,汆肉的。”
“噢,”
聽見劉饕他不走,林信平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那就是湯餅的帽兒,我們家的湯餅有三種帽兒客人可以自己選擇的。”
“帽兒?”
“就是澆在湯餅上的澆頭。”
“還有這種東西,”劉饕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那給我也來一份吧,那個帽兒什麽的,我能全都要嗎?”
“啊?這個,”林信平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個加帽,是要加錢的。”
“你看你這子,我可是在你們店裏領了獎的,你們老板的,我能在你們店裏不限價錢的隨便吃喝,你還跟我起加錢來了。”
“這.……”
“好吧,那我去問問阿姐,你等一等。”
完,林信平就跑出陵外。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就回來了,對著劉饕點零頭,道:
“阿姐可以,”
“客還要些別的什麽嗎?”
“暫且沒了,你先去把我的湯餅上上來吧。”
“噢對了,還要一籠那個什麽燒賣,聽是得瀝若庖君的菜呢,我可好奇好久了。”
劉饕笑嗬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