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徐蕾的擔憂
楊蕭一路跟著李哲,沒有進宴會廳,而是路過宴會廳,進了宴會廳旁邊單獨開辟出來的單間。就在二樓走廊的最裏邊。
這一路上,楊蕭也是見識了李哲的權勢。就是這還沒進宴會廳裏邊,路上能遇見幾個,手上帶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金表,金鏈子的土豪沒有一個不和李哲打招呼的。臉上還都堆滿了笑容。
就連楊蕭,都能狐假虎威,享受這份被土豪重視“問候”的禮遇。
“金老。”李哲先推開了宴會廳邊單間的門。
單間不大,僅有二三十平方。一般像這種五星級高端酒店宴會廳邊,一邊都有個小單間,用來給客人做宴會前的準備,譬如結婚新娘更換禮服,整裝打扮等用途。
但是別家酒店開辟出來的單間,是絕對不會像萬豪,就把它打造成一個私人的客廳一般。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二三十平方的單間,塞下了兩套沙發。電視機,咖啡機,化妝台,茶幾,書桌應有盡有。古典字畫和金器相互呼應,沒有一絲給人擁擠和庸俗的趣味,反而給人一種豐富的視覺享受。
設計這間單間的,一定是一個設計大家。
楊蕭一進門,一股撲麵而來的茶香縈繞在鼻尖。正眼看去,四個四五十歲西裝筆挺的中年圍著一個老人,幾人低聲討論著什麽。
老人是在場除了楊蕭之外唯一一個沒有穿西裝的,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不胖不瘦,相比較老人身邊四個中年的鋒芒外露,老人顯得如此的普通,這位怕就是眾人口中,所說的叱吒江州市的金老二,金老了。
“李秘書,這位是?”
金老二順著李哲的聲音看去,楊蕭明顯感覺到一絲洞察的目光,似乎想將自己看透一般。
李秘書上前,“金老,這位就是楊蕭,楊先生。”
金老二眼睛微眯,朝著李哲點了點頭。
“你們隨著李哲,先去招待客人吧。我和楊先生先聊一聊。”金老二就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一般,臉上露出了笑容。
楊蕭明顯能感覺到,那四個西裝筆挺的中年明顯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趕忙恭敬地辭退,順著李哲出了房間。
“金老。”楊蕭隨著李哲如此叫道,他想看看,這位金老二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來,過來坐下。”
宴會廳。
“歡迎各位貴賓來到我們敬愛的金先生組織舉辦的晚宴現場。”
隨著一個悅耳的女聲,整個宴會廳的燈光都暗淡了下來,一束追光燈打在了舞台的中央。
“你說,這金家就是財大氣粗,我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宴會廳了,可還從來沒看見過宴會廳變成這樣。舞台下麵變成了一個舞池,餐桌圍繞在舞池的兩側,後麵還有坐的地方。怎麽感覺,宴會廳猛地大了一倍。”
王猛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在徐蕾耳邊輕聲嘀咕著。他們被安排在了靠舞池的位子,離舞台倒是有一段距離,但也是正中間。
“楊蕭被這樣叫去,不會出什麽事吧?”徐蕾現在哪有心情考慮這些,金老二的財氣她早就聽說過,她現在隻希望楊蕭平安無事就好。
“我知道,這是把旁邊那個宴會廳都給連通了呀!這個宴會,才不到三十桌啊,這得花多少錢啊?包一個宴會廳可是有最低消費的!”王猛根本沒聽見徐蕾在一旁擔憂什麽,他醍醐灌頂,總算是相通了一般,就怕當場驚呼出聲,趕忙捂住嘴。
幸好現在主持人在上麵說話,黑燈瞎火,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哪怕是同一張桌的。
“王猛!”徐蕾氣急敗壞,用力掐了一下王猛的大腿。王猛一下子驚呼出來,吸引了一些目光。
王猛趕緊把頭趴下,把徐蕾拉到一旁,“我的徐大美女,你幹嘛。我可不想在這種場合揚名。你看這裏一個個的,沒有一個差錢的。你就看我們旁邊的,那塊手表!”
徐蕾白了一眼王猛,“楊蕭到底怎麽回事?”
“楊蕭沒事的。”王猛絲毫不在意,“我和你說,那塊表,勞力士水鬼典藏款,和我那個車一個價。這裏可都是我們公司將來合作的重點對象!”
王猛點了點桌子,向著徐蕾擺了擺頭,示意楊蕭不會出事。看見大家沒再把目光看向他,這才咳了咳嗓子,昂首挺胸。
“各位敬愛的來賓,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到來。我們今晚置身於美麗的贛江江畔,匯集在江州最繁華的地段,最繁華的酒店,來的也都是江州甚至全國都排的最有錢的金主。小女子先在這裏見過各位。”
音樂聲響起,淡淡的流水聲伴隨著甜甜的女嗓音,清脆的玩笑話雖然打趣的味道,卻沒有一絲讓人不愉悅的情緒產生。
“小澤瑪!”王猛瞪大了眼睛,差點流下了口水。
“小澤瑪?”徐蕾鄙夷的看了王猛一眼。
“新一代的主持新秀,宅男女神。標準36D。”王猛盯著台上,都不想亂眨眼睛。
“很榮幸,被李先生邀請,能主持這一次的晚宴。今天,金老為了款待各位,特地從加拿大空運來了起泡酒,還請各位一品。金老知道,各位平日裏什麽好酒都喝過,這個起泡酒是金老自己在加拿大的酒莊,特產款,我真的非常想喝呢。”
小澤瑪一臉的羨慕加委屈,被她說得,大家的情緒似乎都有些想立馬嚐嚐這款起泡酒是什麽滋味。
“嚐一嚐。”王猛顯然也沒嚐過這種酒,有些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和徐蕾倒上一杯。“來,試試啊。”他輕聲拍了拍徐蕾。
隻是徐蕾似乎沒什麽反應,一直向著前方那張主桌的方向發呆。
“徐蕾?你別擔心,楊蕭沒事。估摸著就是打架太厲害了,被金老看中了,你也知道,他們有錢人,就是惜命.……”王猛以為徐蕾還在擔心,趕忙又解釋了幾句。“嚐嚐?”
宴會廳的歡聲笑語,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單間的清淨,連注水聲都清晰可聞。
水柱成一條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在了金老的茶杯中。
“楊先生,不,殺神?不知道考慮得怎麽樣了?”金老笑嗬嗬地看向了楊蕭,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