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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就是想祛除掉

  劉樂收斂心神,捏著細如發絲,長約半尺的銀針,輕輕的刺入程小青的腹部。


  程小青頓時感覺到一絲涼意,接著又是一陣火熱。


  涼意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火熱的感覺卻讓她滿頭大汗,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她剛剛想說句什麽,卻又有一陣舒服得無法言喻的感覺。


  仿佛欲望的火焰已經焚燒了她的身體,讓她激動興奮沉迷,讓她無法自拔,越陷越深,幾乎迷失自我了。


  還有一種極為美妙的感覺,使她從頭舒服到腳,又從腳舒服到頭,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歡呼著。


  舒服得她忍不住就嗯哼一聲,如癡如醉,欲仙欲死,嘴唇都咬住了,手掌都緊握了,雙腿也夾得緊緊的。


  在這種美好的感受中,她微微閉上眼睛,輕輕的咬著紅唇,聽著心跳,把心扉打開,仿佛劉樂對她做什麽,她都不會反抗,也不會介意了。


  而劉樂,卻在這個時候停了,還淡淡的說道:“好了。”


  程小青有些失落,還想繼續呢!

  好想好想多體驗一下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啊!


  可是,沒有辦法。


  她睜開眼睛,坐起身來一看,那塊白斑似乎脫落了,用手指一搓一揉,就完全脫落了下來。


  下麵是正常的膚色。


  果然好了,已經恢複成原來的膚色。


  和周圍的皮膚一模一樣,仿佛都不曾患過白癜風。


  可是她很想繼續享受那種感覺,恨不得那裏再長出一塊白癜風來。


  “你可以穿上衣服了,接下來我幫你治脫發。”劉樂淡淡道。


  “那個,你看看我身上,別的地方,還有沒有白癜風?”程小青輕聲問道。


  “沒了。”劉樂看都不看的說道。


  程小青隻好起身穿裙子。


  起身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床單濕了,她一臉尷尬,急忙用被子擋住。


  實在是太羞人了,她不但臉紅了,連全身都紅了。


  “不要擔心,我沒有看見。”劉樂這話,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出之後,程小青直接捂住了臉,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沒看見你還說,這還不是明明看見了嗎?


  過了片刻,她才急忙穿起裙子,然後就聽從劉樂的吩咐,坐在了椅子上。


  劉樂站到她的身後,手掌放在她的腦袋上麵,開始為她按摩。


  這次,雖然她仍然很舒服,但是比著剛才,在程度上還是淺了一些。


  她終於克製住了,並沒有再出醜。


  最後,劉樂又取出銀針,針灸她脖頸處的甲狀腺。


  程小青揚著脖頸,胸前的那對豐滿的挺拔,一下子高聳出三寸來,蔚為壯觀。


  喉嚨裏還哼哼唧唧的,舒服想叫。


  她都這樣了,劉樂還是那麽一

  本正經,似乎對她的美無動於衷,這讓她心裏,都有些生氣了。


  難道自己不夠美嗎?


  你不應該像那些看直播的豬哥們一樣,對著本小姐流口水,舔嘴角,嗷嗷直叫嗎?


  十分鍾後,劉樂收起針道:“好了。”


  程小青揉著脖子,站起身來,羞答答的說道:“謝謝。”


  雖然脫發和甲亢她還感覺不出來,但是她已經完全信任了劉樂。


  因為她身上的白癜風是真的好了,這就已經充分的證明了劉樂的醫術。


  看到劉樂就要轉身出去,她突然喊道:“劉醫生,能不能幫我把胎記祛除掉。”


  “胎記不是病。”劉樂淡淡道。


  “到底能不能祛除啊?”程小青追問道。


  劉樂思索道:“應該可以,可是你要把下麵的衣服脫了才可以。”


  “啊?”程小青表麵驚叫一聲,心裏卻一陣歡喜。


  她倒是想趁機挑逗一下劉樂,看看劉樂是不是真的對她的美無動於衷。


  她想揭開劉樂那虛偽的表麵,她認為男人的本質,都是好色的。


  就像網絡上看直播的那些豬哥一樣,對著她流口水打.飛機,才是男兒本色。


  隻見她扭扭捏捏的答應道:“好。”


  眼看她真的要脫,劉樂急忙勸道:“反正胎記長在屁股上麵,別人也看不到,不痛不癢,也並不影響外表的美觀,還是不必了吧!”


  “可是,我……”程小青想不到劉樂會說出這種話,真的讓她很生氣啊!


  她的臉已經很漂亮了,再追求一下屁股上的美,難道有錯嗎?


  而劉樂,還兀自不知:“走出去,別人看到的都是你的臉,不可能盯著你的屁股看。”


  “再說,你穿的有褲子,別人也看不見。”


  “所以,胎記長在屁股上麵,根本不會影響到你的美麗,這也並不需要治療。”


  “可是,我……”程小青真的怒了:“我就是想祛除掉。”


  “我今天沒空了,要不,你改天找我吧!”劉樂看了看時間,都快中午了,他還要趕去鄧家赴宴呢。


  而且,治療還消耗他的真氣,今天他已經感覺有點累了。


  程小青沒有辦法,看劉樂走出房間,她也隻好跟了出來。


  樓下客廳,劉樂取出筆和紙,給程小青寫了個藥方。


  邊寫邊說道:“甲亢是一種自身免疫性疾病,一般是由內分泌紊亂引起來,而內分泌紊亂的病因,可能和發熱,睡眠不足,精神壓力過大等因素有關。”


  “所以,平時盡量好好休息,多做運動。”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不熬夜,每天都準時上床休息,保證睡眠充足,並堅持每天慢跑半小時以上,就是不吃這些藥,也會好的。”


  把藥方拿在手裏,程小青再次感

  激道:“謝謝。”


  “那個,劉醫生,你看看我的身體可有什麽問題?”


  老太太暗暗佩服劉樂的醫術,就趁機問道。


  劉樂看了她一眼:“老奶奶,你好像有點頭暈吧,這是腦供血不足引起的。”


  老太太急忙說道:“對對對,我去醫院做過檢查,醫生就說我腦供血不足,吃了一些藥,卻也不見好,有時候坐的久了,突然站起來,就會暈倒呢。”


  “那我給你寫個藥方,調理一下吧!”劉樂坐下來,又寫了一個藥方。


  離開的時候,嚴淩飛提醒道:“病已經幫你們治好了,可別忘了撤訴啊!”


  “你們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會做到的。”甲亢好了,激素分泌恢複了正常,程小青的情緒有了明顯好轉。


  一笑起來,也是一朵迷人的女人花。


  她還熱情的把劉樂和嚴淩飛送到樓下,還有一種戀戀不舍的味道。


  還說,改天一定去誌海醫院裏,請劉樂幫她把胎記祛除掉。


  嚴淩飛搖頭歎息:“現在的女人啊,愛美都愛到屁股上麵了。”


  “管你什麽事?逼逼啥?”麵對嚴淩飛,程小青立刻沒有了溫柔,立刻變身成了母老虎。


  “我們走吧!”嚴淩飛臉色發黑,他自視身份,自然不會和一個女孩子爭吵,隻好拉著劉樂就走了。


  接下來,劉樂趕到鄧家別墅時,剛好中午十二點鍾。


  鄧家別墅外麵停了一長排的豪華汽車,還有一輛是8888的牛逼拍照。


  嚴淩飛伸著腦袋看了一眼,就向劉樂說道:“劉院長,我先回醫院了。”


  “一起去吧!”劉樂覺得嚴淩飛也辛苦了一上午,去鄧家吃頓飯也不算什麽。


  “不了,看情況鄧老家裏有事,他沒有邀請我,我要是去了多有不便。”


  看著嚴淩飛開車離開後,劉樂這才朝著江邊的鄧家別墅走去。


  別墅大門口,站位兩位年輕人,還是一男一女。


  男子是鄧如文,身穿歐麓西裝,打著領帶,很是帥氣。


  女子是鄧蓓蓓,是鄧如文的表妹,鄧如雪的表姐。


  她穿著一身米黃色的長裙,身段高挑,妝容精致。


  他們兩人,正站在熾烈的陽光下迎接賓客。


  在容貌上,鄧蓓蓓與鄧如雪不相上下。


  而在氣質上,少了三分高雅和兩分清純;卻多了三分嫵媚和兩分妖嬈。


  特別是那條黃色的長裙,幾乎露出了整個白皙的後背。


  她的聲音,尖細中帶著發爹和惺惺作態的味道。


  “客人差不多都來了吧!”


  “真是熱死了!”


  “如文,咱們回去吧!”鄧蓓蓓用手在額前搭著涼棚。


  看了鄧如文一眼,她神色鬱悶的說道,“我都要被曬黑了。”


  “那

  不是又來一個嗎?就差他了。”鄧如文朝著路口,懶洋洋的努努嘴。


  鄧蓓蓓朝著遠處望去,發現距離至少也有三百米。


  走過來,至少也要三分鍾,這就要害得她多曬三分鍾的太陽。


  她不由得嘟囔道:“他是誰?”


  “名叫劉樂,一位誌海醫院的醫生而已。”鄧如文的語氣裏充滿不屑的意味。


  看到鄧如文都對這位客人不太尊重,鄧蓓蓓直接鄙視道:“這小子來的這麽晚,就不能把車子開到前麵嗎?害得我們還要繼續等他,真是豈有此理。”


  “他一個小醫生,哪裏有車?”鄧如文樂嗬嗬笑道。


  “那他不會是走過來的吧!”鄧蓓蓓滿臉鄙夷,嗤笑連連道,“這麽熱的天,他竟然沒有熱死在路上,真是一個奇跡啊!”


  “應該是打車來的。”鄧如文剛才遠遠的看到有一輛車開過來。


  等劉樂從那輛車裏下來後,車子就直接開走了,這顯然是打來的車。


  他家請的客人,都是專車接送,要麽自己開車過來,可是從不曾有人打車來。


  而且,每一輛汽車,都價格百萬以上。


  他總感覺,爺爺把劉樂當成客人,直接就拉底了鄧家在社會上的地位。


  “爺爺怎麽會請這種客人?今天可是爺爺的七十大壽,連誌海醫院的院長都沒有資格過來,這小子隻是一位醫生,哪來的資格?”鄧蓓蓓疑惑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他治好了爺爺的病,要不然,咱家的大門他都沒有資格進。”


  鄧如文冷笑道。


  鄧蓓蓓微微一驚:“這麽說,他的醫術豈不是很厲害?”


  鄧如文嗤笑道:“厲害個屁,隻不過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爺爺那根本不是病,而是中毒了。”


  “如果按照中毒的症狀治療的話,隨便一個醫生,都能把爺爺治好了。”


  “那咱們接他幹嘛,不用理會這種人,還是回去吧!”鄧蓓蓓已經不想再多看劉樂一眼,她被陽光曬得發暈,腿也站得酸痛,真是一秒鍾也不想等了。


  “還是等他過來吧,要不然爺爺會不高興了。”鄧如文無奈道。


  鄧蓓蓓也沒有再堅持,隻好和鄧如文一起繼續站在陽光下等待著。


  不過,她那尖酸刻薄的小嘴巴卻並沒有閑著。


  隻聽她輕聲問道:“那我們直接把他趕走吧,別讓他進去了,免得丟人。”


  “爺爺專門請了他,真的趕走了,怎麽向爺爺交待?”鄧如文問道。


  “就說他自己走的,又不管我們的事。”鄧蓓蓓轉動著睛珠子,陰險的笑道。


  “看情況吧!”鄧如文自然不會反對。


  鄧蓓蓓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關於公司的事情,你有沒有向爺爺說?”


  “當然說

  了,我都答應你了,自然會做到的。”鄧如文心裏暗笑。


  “爺爺怎麽說的?”她急忙問道。


  “爺爺說再等等看。”其實他壓根兒就沒有說。


  在他看來,鄧家的江文集團都應該是他的。


  鄧如雪沒有資格得到,這個鄧蓓蓓更是沒有資格得到。


  鄧蓓蓓竟然還想從江文集團名下分走一家公司,還是別做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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