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你真的能鑒寶嗎
“我走了。”
外麵走廊上,文惠惠抽出小手,紅著嬌嫩的麵頰,轉身就跑了。
“喂,等一下……”劉樂喊了一聲,文惠惠非但沒停,還跑得更快了。
連個電話都沒有留,劉樂真不想她這麽快離開。
因為她脖子裏的那塊靈石,已經讓劉樂心裏念念不忘了。
真恨不得追上去,可是玉軒樓的老板還在樓上等著呢。
接下來,劉樂隨著牛晨陽來到四樓。
牛晨陽把劉樂帶到一堵珠簾前麵,就停住了,一臉鄭重的示意劉樂進去。
劉樂伸手撩開珠簾,一走進去,就發現是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大廳裏擺著兩排沙發桌椅,在靠窗的沙發上,隻見白宇澤正和一位端莊漂亮的大美女喝茶。
那美女風姿綽約,一顰一笑都韻味無窮。
看著極為年輕貌美,最多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的樣子。
那成熟豐滿的風韻,對劉樂這種年輕氣盛的青年男子,無疑擁有著極大的殺傷力;劉樂一看到她,目光就有點移不開了。
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動人心魄勾人神魂的美人。
隻見她肌膚白皙,身段豐滿,酥胸挺拔,透著熟透的風韻。
手腕上,脖子裏,還有耳垂和秀發上,佩戴著各種飾品。
顯得雍容華貴,富貴優雅,那如仙女一般的神態,撩人心弦,又震撼無比。
“老師,這位就是玉軒樓的主人,也是我的本家孫侄女,名叫白雨韻,比你大了幾歲,你今後就叫她白姐吧!”
看到劉樂進來,白宇澤急忙跳起來,快步迎上來,笑吟吟的介紹道。
“見過白姐。”迎著豐滿婀娜的大美人的笑容,劉樂笑眯眯的說道。
雖然第一次見,卻覺得很親切,就像相交多年的朋友般。
因為這美人身份高貴,卻沒有半點高高在上的架子,笑容裏帶著真誠。
緊接著,白宇澤又向白雨韻笑道:“他就是我剛才向你說過的神針術傳人,我的老師劉樂。要不是我老師出手,鄧長江就已經入土了。”
“我老師醫術蓋術,真正能做到起死回生;認識了我老師,就等於多一條命。”
白雨韻笑盈盈的站起身來,沒穿高跟鞋,身高都有一米七了。
她眨動著明亮而又嫵媚的大眼睛打量劉樂,突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
笑了好一陣,她才停下來說道:“我還以為他的年齡比白老還要大呢,想不到竟然是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白老,你叫他老師,我叫他弟弟不合適吧!”
“沒什麽不合適的,大家各叫各的。”白宇澤捋著山羊胡,不以為意的笑道。
白雨韻握了握劉樂的手,示意道:“請坐。”
在劉樂坐下後,白宇澤才跟著劉樂一起坐下,他解
釋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別看我老師非常年輕,但是他在中醫方麵的造詣,確實是我望塵不及的;要是早些年遇到老師,求得老師出手,想必你爸爸也不會那麽早過世了……”
提起往事,白雨韻一陣傷感。
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住了,深深的看了劉樂一眼,她自然不會相信劉樂的醫術有白宇澤說的那麽好,可是她覺得白宇澤不敢欺騙自己。
於是,她很是慵懶的靠在寬大的真皮沙發裏,很是隨意的問道:“我最近有些腹痛,白老剛才幫我檢查一下,沒有查出具體病因,不知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老師,還麻煩你幫白老板診治診治。”白宇澤恭敬道。
他知道白雨韻想試探一下劉樂的醫術,卻又擔心劉樂不悅。
像劉樂這樣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神醫,這種形式的試探,簡直就是侮辱啊!
他們的心思哪裏能逃得過劉樂的眼睛?
可能是白宇澤吹噓的太過,人家不相信也是理所當然。
劉樂隨便透視了白雨韻一下,淡淡道:“白姐,你隻是得了膽囊炎而已。”
此言一出,白宇澤精神一振,還朝白雨韻眨了眨眼。
意思很明顯,現在總相信我了吧!
現在總知道我老師的厲害了吧!我根本沒有吹噓。
老師都這麽厲害了,老師身後的老師,又會是什麽樣的存在?
因為劉樂這麽年輕,就已經在醫道上有如此造詣,那教他的人肯定更為牛逼。
對於這一點,白宇澤光想想,都已經心驚肉跳了。
其實,剛才白雨韻已經把病情告知了白宇澤,那是市人民醫院的專家做出的最終檢查結果。她之所以謊稱沒有檢查出來,正是要親自試探一下劉樂。
結果,讓白雨韻很吃驚。
隻見她怱地坐直她那嬌美的身子,態度都變得恭敬起來,還親手為劉樂倒了一杯香茶,用雙手遞了過來:“劉醫生,我的病情嚴重嗎?”
劉樂微笑道:“你都快好了啊!應該看過醫生了吧!體內還有藥物殘留呢。”
白雨韻一臉尷尬,想不到劉樂連這一點都能看出來,實在讓她震驚。
隻聽劉樂繼續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這應該是由寄生蟲,梗阻膽囊頸部,所致的急性膽囊炎,疼痛是突然發作的,十分劇烈。”
“當時你就去了醫院吧,現在寄生蟲已經被藥物殺死,你已經好了。”
白雨韻燦然一笑,微微欠身,鄭重行禮道:“對不起,劉醫生。”
“剛才,是我沒有說實話。”
“現在,我相信您了。”
“早知道,直接找您醫治,也省得跑去醫院裏排隊遭罪了。”
“當時,我差點痛暈了。”說到最後,她自嘲一笑。
“我要是不來這裏,你也不可能認識我老師的。”白宇澤興衝衝的說道。
“謝謝白老。”白雨韻很有大家子弟的禮節,舉手投足都透著高貴氣息。
白宇澤急忙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白老板,我們來此的目的,就是我老師對玉石很有興趣,所以,你還是帶我們去四樓看看你的那些藏品吧!”
白雨韻麵有難色,猶豫片刻道:“白老,你也知道,隻有我真正信得過的朋友才能上去;並不包括朋友的朋友,這是早都定下的規矩,所以,請不要為難我。”
說完,她又對著劉樂歉意一笑,那神態就像微風中水蓮花。
“白老板,我老師他來都來了,你就給個麵子吧!”白宇澤哀求般的說道。
現在,他都把老師帶來了,要是被阻擋在門外,算怎麽回事?
他覺得,回頭在老師麵前,都要沒臉了!
白雨韻並不鬆口,依然堅持道:“白老要是想進去瞧瞧,自然沒有問題。”
“可是,我和劉醫生剛剛認識,雖然很佩服劉醫生的醫術,卻也達不到好朋友的地步,有些東西,真的不適合讓他知道。我看,今天大家就先交個朋友,今後或許會有機會上去一看。我想,劉醫生也不會急於一時吧!”
她再次朝著劉樂歉意一笑,明亮的眼眸裏滿是深情厚誼。
這就讓人覺得,雖然被拒絕了,卻也是理所當然。
人家的一言一行,都很真摯友好,讓人如沐春風,一點也生不出氣來。
隻是,白宇澤卻有點對不住劉樂了,隻見他搖頭歎息一聲,滿臉尷尬無奈道:“老師,對不住了,白老板還是信不過咱們。”
“白老,我沒有信不過你。”白雨韻好笑道,卻仍然不為所動。
“你信不過我老師,就是信不過我。”白宇澤氣呼呼的說道。
“我也沒有信不過劉醫生,隻是友誼沒到那個地步。”白雨韻不急不徐的解釋,神態仍然優雅嫵媚動人,就像在隨便閑聊家長裏短一樣。
“說來說去,還是信不過。”白宇澤把山羊胡須都扯掉一把,卻也沒有辦法。
劉樂笑道:“無妨,剛才在三樓,我已經有了收獲,這趟沒有白來。”
“那就好,那就好。”白宇澤總算鬆了一口氣。
“我們走吧!”劉樂起身道。
就在這時,那位把王貴傑的手臂砍掉的名叫牛晨陽的黑衣保鏢,快步走了進來,站到白雨韻身後,輕聲道:“老板,孫先生出了車禍,來不了。”
白雨韻蹙眉道:“那就請周先生。”
“剛才已經打過電話,周先生病了,也來不了。”牛晨陽無奈道。
白雨韻的麵色很不好看,沒有再言語,而是擺擺手,牛晨陽就退了出去。
“怎
麽啦?找那兩個鑒寶師幹什麽?”白宇澤好奇的問道。
白雨韻微微歎息:“收藏界的唐大師,因為得了癌症,不久就要告別人世,在死之前,他要親自把藏品賣掉,我看上了幾件唐朝美玉,想請他們幫我掌掌眼。”
白宇澤笑道:“何必要找那兩個老家夥?我老師比他們強上一百倍。”
白雨韻失笑道:“是鑒寶,不是看病。”
她覺得這個白宇澤真是變了性,吹噓拍馬的功夫那是越來越溜了。
如果叫劉樂治病,她倒是能認可;可是這鑒寶嘛,也不看看劉樂才幾歲。
“沒錯,就是鑒寶;前幾天,我被騙了六百萬,要不是我老師一眼看出那是假貨,直到現在我還陶醉在撿漏的喜悅之中呢。”白宇澤自嘲的笑道。
白雨韻顯然不太相信白宇澤,而是看向劉樂,似笑非笑道:“你真的能鑒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