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證實猜測
看到白長辭走出去的吳桐很是吃驚,隨即也跟了出去,她知道這個時候的白長辭心情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她沒有多嘴,隻是走在了白長辭的旁邊。
在白長辭的身後,吳桐看到了白長辭前去找車胎的身影,當找到了可能是嫌疑人的車胎的時候,白長辭竟然蹲了下來,拿出了手機比對著什麽。
吳桐走了過去,才看到白長辭的手機裏播放著的正是今天她們看到的那個擄走顏夭夭的車的視頻。
雖然不知道白長辭的心裏在想著什麽,但是吳桐的心裏卻感覺到這樣的一天好似過了很久很久。
她們看到了顏夭夭怎麽被帶走,也從視頻裏見到了帶走顏夭夭車的模樣,看著白長辭沉默而又焦急的模樣,吳桐的心裏似乎有些抽痛。
她開始佩服起顏夭夭來,那樣一個努力著被愛的女人。
可是吳桐知道自己不是那樣的人,她就像普通的年輕人一樣,喜好吃喝玩樂,總是愛把應該做的事情拖延到很久。
所以這樣的吳桐即使在看到白長辭在她的眼前露出了自己傷心脆弱的一麵,她也不知道怎麽樣去安慰他。
或者說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資格,代替顏夭夭安慰現在這個傷心的男人。
所以她隻好退到一邊,安靜的看著白長辭。
在吳桐遐想的時間裏,白長辭的心裏卻已經鑒定了那輛車就是抓走顏夭夭的車,他突然站起了身,這個動作嚇到了身後的吳桐。
但是白長辭已經不在乎了,他的心裏現在隻有去追上那個車子,找到顏夭夭。
知道了這個車胎來自抓走顏夭夭的那輛車,白長辭的心一刻也停不下來,他不願意再等警察們回到警察局核對車胎的痕跡,就算是錯的,他也要親眼看看。
於是白長辭走到警車旁,直接開著警車準備離開。
而看到他坐上警車的吳桐沒有多想,直接坐上了副駕駛,而白長辭卻沒有把她攆下車的意思。
多一個幫手在白長辭看來也沒有什麽不好的,他以為吳桐是因為擔心顏夭夭上的車,而且現在比起讓吳桐下車來說,更重要的是找到顏夭夭。
而監獄裏,看了眼前這個“魚北酒”很久之後,蘇凱終於走上前去。
牢房裏的這個“魚北酒”很是害怕的樣子,往後麵退了幾步,蘇凱馬上走上前,問道:“你是誰?”
蘇凱知道,本來這話問出來,在監獄都是會報自己的編號的,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開始重複著說道:“我是魚北酒,我是魚北酒……”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惹得旁邊牢房的人也探頭過來看。
蘇凱看著眼前這個魚北酒,如果說外麵那個不是魚北酒的真麵貌,而是她戴的人皮麵具的話,那麽裏麵這個就是她人皮麵具的原型了。
也許是監獄裏的條件太差,也許是因為他們以為人到了監獄就不會再有事了,所以監獄裏的這個“魚北酒”已經沒有了真正魚北酒的模樣,可能她卻有著一種獨特的感覺,仿佛發生了很多事情,讓她隻記得自己是魚北酒。
旁邊牢房的人被她吵得不行,生氣的敲了敲牢門,然後說道:“你是魚北酒,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蘇凱看到旁邊這個人一副年輕人的模樣,跟監獄裏的死氣沉沉完全是兩個樣子,於是馬上就知道了這個人身上一定有他想要的信息,於是他走了過去。
牢房裏的那人也是很久沒跟人對話了,所以他看到白長辭的到來很是感興趣,還沒等白長辭問他,他就搶先開口道:“你認識這個魚北酒?”
蘇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牢房裏的那個年輕人馬上就像是找到了話茬一樣,開始說了起來:“我從小就是在牢房裏長大的,這麽差的牢房我就住過兩次,每次旁邊的牢房都是這個女人,以前她還正常,但總是喜歡偷偷跟我說她不是魚北酒,可是我第二次來這,她就變成這種樣子啦。”
這話讓蘇凱很是好奇,因為職業的習慣,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就拿起了錄音筆,果然這樣做沒錯。
而接下來的他說的話就更讓蘇凱覺得詭異了,因為他說道:“那個管理監獄的老頭,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家那邊的,他哪裏是個啞巴,隻是來了這個監獄就裝啞巴,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我覺得挺邪乎的。”
而正當蘇凱想湊近點再聽點什麽的時候,牢房裏的那個年輕人卻說道:“誒,我看你也不說話,你是真啞巴還是裝啞巴啊?”
這話說的蘇凱心裏一陣火,讓他剛剛建立起來的對監獄的人的好感瞬間沒有,蘇凱瞪了那個年輕人一眼,不願意與他爭執,走了出去。
牢房的人連自由都沒有,犯不著跟他爭。
蘇凱這樣想著,掂量了手中的錄音筆,現在這個錄音筆的重量已經跟剛來的時候不一樣了,這個錄音筆可是承載了很多可能會顛覆整個虞城的東西。
蘇凱又顛了一下錄音筆後,緊緊的握住了,然後放到了口袋裏。
在回去的警車上,蘇凱收到了吳桐的短信,雖然他覺得現在不應該這樣,可是蘇凱的心裏還是莫名的高興。
想著吳桐可能是在擔心著他,蘇凱心裏的小喜鵲就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可是當蘇凱打開手機短信的時候,他的心裏卻有了另外一種感受,因為短信裏吳桐隻是簡短的告訴蘇凱,她跟白長辭正在趕來這邊港口的路上,讓蘇凱留意一下。
雖然不知道吳桐的這個信息意味著什麽,可是蘇凱的心裏卻莫名的有一種感覺,那種有大事要發生了的感受。
這一次,可能他要肩負起重大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