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們結束了
顧城皓進入夜店的時候便看見了坐在角落裏喝著悶酒的葉逸辰,走到他麵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葉少讓我過來就是為了看你喝酒的?”
葉逸辰一瓶酒拿到嘴邊,看到顧城皓,眼神微微上挑,露出一抹邪笑,“我還沒有說我在哪裏喝酒,顧總怎麽知道這裏了?”
顧城皓招了招旁邊的服務員,隨即將服務員盤中的紅酒拿在了手中一飲而盡,揮了一下手,服務員離開。
“葉少曾經說過希望我們一起在這家夜店喝一杯,忘了?”
“好記性,我好像和你一起出入的娛樂場所就是在夜店裏麵。”他說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將麵前的酒杯推到了顧城皓的麵前。
見他不喝,葉逸辰放下手中的酒杯,“怎麽,不是說過來喝幾杯的嗎,就這點酒量?”
他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向來不喜歡用別人的,”對著身後喊道:“服務員加酒。”
葉逸辰輕蔑一笑,拿起酒瓶喝了起來。此時顧城皓的麵前也堆滿了瓶瓶罐罐各色的酒。
兩人似乎達成了一致的統一,互相的飆酒。
越是深夜,夜店裏麵的生意越好,燈紅酒綠,酒瓶之間的碰撞,男男女女之間的迷失,醉生夢死。
幾個打扮妖豔的女子走了過來,她們認識顧城皓,知道他不近女色自然不敢上前,但是葉逸辰不同,他可是女人的金主。三三兩兩的圍了上來,坐在他的旁邊。
“葉少,最近幾個月都不見你過來,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幾個姐妹?”一個女人說著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撒嬌道。
葉逸辰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笑道:“怎麽會忘記,就是忙了點,今天不就過來了嗎?”
“那你今晚想不想留在我這裏呢?”女子纖長的手指從他的臉頰上劃過,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
對麵的顧城皓喝著酒,一句話也沒有說,對著其她女子的靠近也是一臉的淡漠。葉逸辰嘲笑道:“顧城皓要不是你結婚,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無性之人,一點也不懂生活的情趣。”
旁邊的女子也跟著迎合了起來,“葉少說的是,顧總每次來就是喝酒,要不是知道他還有一個未婚妻,我們還以為他是個……不過顧總的訂婚宴好像還沒有開始,娛樂記者都在推測你們之間的事情是不是黃了,從而更加認定顧總就是一個……”她看了一眼顧城皓的眼色,卻沒有一點的反應,覺得無趣,沒有說下去了。
“你們顧總可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是不是顧城皓?”
顧城皓喝光麵前的酒,臉頰有些緋紅,站起身說道:“看來葉少找到了陪酒的人,我先走了,不妨礙葉少的興趣了。”
“喝成這樣,顧總還能開車嗎?”
“我叫了出租。”
“是嗎,還是顧總考慮事情周全,知道今天必然喝得多,這一點我葉逸辰可是比不上。”他推開身邊的女子,站起身說道:“來了這麽久,你一句話都沒有問她,我可以當成你不關心嗎。”
“關心,但是不想從你的嘴裏知道她的信息。”
葉逸辰拍了拍手掌,身子微微傾斜,“希望你不要後悔我沒有給你一點可用的信息,讓你挽回一些什麽。”
“不勞煩葉少了。”顧城皓穿過舞池消失在視線之中。
葉逸辰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旁邊的女人不懂情況依舊圍了上來,他大喝一聲,“滾開!”一向好脾氣,不吼女人的葉逸辰今晚也變了性格。
藏在盆栽後麵躲著一個人,手裏的相機瘋狂的拍照,不錯過一點精彩的部分。
安意歡因為煩悶,想到葉逸辰說的話就更加的煩躁。說好的計劃她不想隨便的改動,現在細細想來她跟田母說的那些話似乎激化了矛盾,但是不直接挑明白,她這場戲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她裹著一條羽絨服從葉家走了出來,教授一直在催她回去,畫展的事情也不知道實際情況,小寶的病也需要治療。她踢著腳邊的石子,石子往哪邊蹦跳,她就去哪個方向走。
“安意歡。”一道低沉的男聲從耳邊傳了過來。
她沒有抬頭也知道那道聲音屬於誰,立即轉過了身體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了很快的腳步聲,自己的毛絨帽子被人抓住,“我知道是你,不用躲避,也用不著躲避。”
既然他都說了,她好像也躲不了,“可以將我的帽子放下嗎,勒到我脖子了。”
他放手,她回頭,一股很濃重的酒精味道,“你的應酬很多,需要每天喝這麽多?”這是她一直想問的,他們結婚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他的工作到底有多忙。
“麻煩的人太多,隻能靠喝酒。”
“你們男人之間的相處真變態,一定要傷了肝髒才停止這不健康的應酬方式嗎。”她說話的時候吸了一下鼻子,臉頰凍的通紅。
顧城皓將她的帽子戴在她的頭上,捧著她的臉,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帶著濃重的酒味朝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上吻了下去。
他的行為一直很古怪,做事的方式她總是猜不透,就像此時看起來平靜的他下一秒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安意歡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眼睛驚愕的瞪得很大,渾身僵硬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嘴唇很麻,很燙,顧城皓像在懲罰她一般來回蹂躪。
“顧城皓,我們結束了。”她冷漠的看著他說道。
他腦袋抵在她的胸前,像是一個鬧脾氣的小孩,然後便是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握住她的脖子,嘶啞道:“沒有,你一直都是我的。”他無力的靠在她的身上,尋求一絲的安全,摟住她的腰,較著勁,“沒有,我們沒有結束……”
他醉的很厲害,她不放心將他一個人放在出租車上,便送他回家。車子停在別墅前,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如此的熟悉,卻又讓她如此的寒心。她從他的身上拿到了鑰匙,門打開了,撲麵而來是那種曾經的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