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華麗的禮服
他是想要帶她一起參加小美的婚禮嗎?為什麽,他不是拒絕了她嗎,怎麽又答應了。突如其來的甜頭總是讓人異常的興奮,她站在原地,看著樓下的張媽問道:“張媽,他是不是說帶我參加婚禮了?”
“夫人,你沒有聽錯,先生是這樣說的。”張媽笑道。
安意歡高興的回到了臥室,打開了QQ,班群裏的人對於小美要結婚了,大家聊的都很熱鬧。突然有窗口跳了出來,有人圈了她。
“意歡,你怎麽都不出個聲,你的QQ顯示你在線呀,說句話唄。”
“意歡,小美和你不是同桌嗎,她結婚了,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喝到你的喜酒呀,我們可是好多年都沒有聯係了。”
安意歡的手放在鍵盤上,那句“我已經結婚了”的幾個字終究沒有勇氣打出來。
“你和顧城皓還在一起嗎,當初他可是為了你放棄更好的大學就是能和你在同一個城市上學。這麽多年過去了好多班對早就分道揚鑣了,我可是下了賭注,你兩肯定還在一起。”
“……”
她和顧城皓的婚姻名存實亡,麵對以前的高中同學,她似乎並不是很想參加婚禮了。
顧城皓晚上帶回了一個禮盒扔到了安意歡的身邊,冷冷的說道:“換上。”
“什麽?”她疑惑的打開了盒子,看到盒子裏麵安靜的躺了一件紅色的禮服,上麵嵌著華麗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五彩耀眼的光芒。
“給我的?”
“不然呢?”
安意歡走進了衛生間換上了那件華麗的拖尾禮服,鮮亮的紅色映照著她的肌膚更加的白皙,貼身的設計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的迷人。鏡子中的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溫順的散落在胸前,大大的眼睛,微微嘟起的粉唇,修長的脖子,誘人的鎖骨,帶著一點小女人的嬌羞,熟女的氣質每一處都散發著她獨有的魅力。
她提著裙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顧城皓正躺在床上看書,一抬頭便看到她款款而來,一瞬間迷了心智。他有想過她穿上那件裙子的模樣,卻沒想到比他想象的還要美麗動人。剛懷了兩個月的身孕,還看不出肚子,身姿修長,她的美麗,他一直是知道的。
“不好看嗎?”安意歡看他盯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也覺得很奇怪,我還是換了它吧。”安意歡準備轉身,顧城皓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裏,朝著他早已經心動的唇畔吻了下去。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與她的十指緊緊的相扣。
細棉的吻在她的唇畔上來回蹂躪,柔情而霸道。
“衣服~”安意歡抵住他,小聲的說道。
顧城皓從失控中得到了一點的理智,看到那件紅色的禮服被弄得皺巴巴的,他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安意歡,“這件衣服扔了,我不喜歡。”說完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安意歡平躺在床上,衣服,頭發淩亂不堪,過了許久她才下了床走到了衛生間將那件華麗的禮服脫了下來,用濕毛巾一邊又一遍的擦拭著身體,皮膚都被她擦紅,脫了皮,她依舊在擦著。浴室裏麵放了熱水,鏡子被霧氣遮住照不出東西。安意歡用毛巾擦了一遍,鏡子中的自己苦笑的看著自己,狼狽而悲痛。
顧城皓開著車子來到了一家酒吧,他是這裏的常客了,兩年,幾乎有六百天的時間他都待在這裏買醉。
坐在黑暗的角落裏,桌子上擺了十幾瓶的酒,他打開了瓶蓋直接往自己的嘴裏灌,喝酒就像在喝水一樣。
這裏的大都的人不會上前搭訕,畢竟曾經有一個人上前和他說話,被他弄折了手臂,差點就廢了一條胳膊,但也不缺膽大的人。
人稱顧少,這裏的女子都想和他牽扯到一些關係,不說他的財力,能力,但憑他這個人,一副好皮囊,足以讓女子為止瘋狂,不惜冒著危險上前與他聊天。
她們穿著暴露,身材姣好,有意無意的觸碰,正常一點的男子早就銷魂了,他卻沒有反應,隻是喝酒。
“顧少,一個人喝酒多悶呀,我陪你一起喝。”女子伸出修長的腿往古城皓的身上踢了一下,看他沒有拒絕,膽子更加的大了,一隻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一隻手順著他的腿一直往上摸,嬌笑道:“顧少,人家陪你一起喝,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是嗎?”顧城皓抬起女子的下巴,邪氣的問道。看著這些女人,就讓他想起了安意歡曾經也待在這種地方,為了討好那些男人,可以丟掉一切。
不覺中力氣大了些,女子喊痛,他收回了手臂,嘴角邊掛的不知是苦澀還是諷刺。
女子看他搭理了自己,舉動更加的大膽了一些,聽別人說最好不要靠近顧少,更不要打擾他上前搭話,不過男人怎麽可能受得了美女的誘惑,尤其是她這種有料的美女。
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環住他的脖子,就像一條蛇一樣纏住了他。顧城皓也不拒絕,而是眼眸戲虐的看著女子一瓶一瓶的喝完麵前的酒,直到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他嫌棄的扔開她的手,就像垃圾一樣,拍拍身上的衣服。有男子走了過來,看到喝醉的女子,瞟了一眼顧城皓,小心的問道:“她是你的人嗎?”
“不是。”
“那我可以帶走她嗎?”
“隨便。”他自顧自的喝酒,酒瓶散落了一地,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路邊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高大挺拔的身姿留下的不過是一道落寞的身影。沒有回家也沒有開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心神疲憊。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反正不是回家。
那座房子不止安意歡害怕回去,他也害怕,害怕看到她膽顫的眼神,躲避的目光,小心謹慎的做事。這不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嗎,他好像也沒有資格談什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