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浴室
現在已經半夜,安意歡讓張媽先回去睡覺,她照顧他就好了。
張媽離開前忍不住說道,“夫人,在你沒有進入這個別墅之前,先生從來沒有帶過來一個女人進來,剛才徐小姐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意歡苦笑了一聲,他帶不帶其他女子進來,又有什麽關係,現在的他對她隻有恨意。還不如彼此放手,不要互相折磨了。
顧城皓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型很小巧,被他壓的半弓著身體,扶著他上了樓梯。
幫他脫掉汗濕的衣服,卻發現上麵有一個嘴唇印,指拇蹭了一下,紅色印在皮膚上。神色微變,有些悲涼,將西服掛在了衣架上麵,讓他躺在了床上,又端來了藥湯給他喝。她讓他的身體靠在自己的懷裏,將碗放在他的嘴邊,說道:“喝一點藥湯,會舒服一點。”
他視線模模糊糊的,鼻尖的藥味讓他的眉頭鎖了起來,眼眸變得狠戾,一揮掌,藥湯被摔在了地上,碗被摔碎了。安意歡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得懵住了,顧城皓冷笑的看著她,“想要下藥毒死我?安意歡你原來這麽這麽狠毒!”
她身體僵硬的看著他,她不過是為他熬了藥湯,為什麽又將他惹怒了起來。
這次她學乖了走到浴室拿來了幹毛巾收拾地板,在拿毛巾的時候,自己的腰猛然間被人摟了起來,一股濃重的酒味充斥著鼻尖,讓她的胃難受不易。
她試圖扳開他的雙手,小聲道:“城皓,你先放開,地板髒了,我要清掃地板。”她越是掙紮,他越是將她摟的更緊。
顧城皓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濕潤的唇落在她的鎖骨處,安意歡被迫仰起了脖子。粗喘的呼吸聲夾雜著酒精味,她撇開了頭,躲過他的侵略。
“城皓,不要,不要~”
顧城皓啃咬著她雪白的肩膀,被酒精催眠的他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她,一個側轉,他將她抵在牆壁上,安意歡背靠在冰冷的瓷磚上,肩膀被顧成皓鉗住,動彈不得,他的一雙眼睛,燃起了起了一層怒火,“說,今天你是不是乖乖的待在家裏的,嗯?”
安意歡被他捏住了下巴,驚恐的看著他,“沒,沒有,我哪裏都沒有去。”她拚命的搖頭,但是她的回答,顧城皓顯然很不滿意,指尖的力氣更加大了,安意歡痛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你今天沒有見到別人?”
這樣的問題,安意歡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被他問一遍,她習以為常,但也恐懼不安。
“沒有。”
“好,好,安意歡你什麽時候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是說你本來就是一個愛說謊的人。”他將她往旁邊一丟,如同對待一個令他作惡的東西。
安意歡跌坐在浴缸裏,看著他慢慢的靠近,身上的每一條神經都在排斥著,恐懼著。
“你知不知道你很髒。”他帶著一抹嘲諷的看著她,將花灑拿在手裏,站在她的旁邊。
“你想要做什麽,城皓,我求你別這樣~”她拉著他的衣服,她害怕的看著他的舉動。顧城皓卻沒有半點的表情,安意歡抱著胳膊不斷地縮在牆角。
他看到她麵對自己害怕的模樣,再看看她對著別的男子笑的如此的燦爛,是不是除了他,她可以對任何的男人討笑著。她就這般下賤,顧城皓手臂一揮,擺放在洗漱台上的護膚品全部被他扔在了地上,劈裏啪啦的聲音,挑戰著她敏感的神經。
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瓶子,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讓人毛骨悚然,在安意歡膽顫的時候,他撿起地上的瓶子狠狠的扔向了頭頂的燈泡。
嘩啦之間,破碎的玻璃傾灑下來,燈芯閃爍了一下,隨即滅了。隻是那些顆顆粒粒全數的落在了安意歡的身上。
浴室裏隻有一盞微弱昏暗的燈光,透過鏡子看著眼前的一切讓人以為這是一場恐怖電影。
幸好她卷縮成一團,但是光滑的背上插上了一顆顆細小的玻璃,密密麻麻的,滲出了紅色的液體。
顧城皓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裏麵的手電筒,讓光線直接照進她的眼裏,刺目導致她片刻的眩暈,他收起了手機,重新拿起了花灑看著她說道:“我將你洗幹淨。”
他的話剛落下,花灑被打開,冰冷的水往她的身上灑去。她的睡衣一直都是單薄的白色吊帶裙,透明的能隱約看到裏麵的肌膚。水打濕了衣服,冰涼充斥著全身的細胞,渾身凍得瑟瑟發抖,她將自己卷縮成一團,房間內還開著冷氣,這涼水就像冬天裏冰湖裏麵的水,刺骨而寒冷。
她的嘴唇發紫,臉蛋發白,頭發貼在身上,而那件白色的睡衣幾乎就像沒穿的一樣,牙齒在打架,好冷,她真的好冷,肚子也好痛。
顧城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進入了浴缸裏麵,安意歡感受到了一片的陰影,嚇得瞪大了眼睛,站起來想要逃跑。
但是她剛站起來,顧城皓就將她重新壓倒在浴缸裏麵。
“你應該知道對我說謊的後果。”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而她就是他口中的食物,逃不掉的獵物。
“我,我錯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她不應該隱瞞的,這裏是他的地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內,沒有什麽能逃過他的眼睛。
但是她害怕因為自己而遷怒到別人,隻要和她說過幾句話的人,他總有辦法讓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隻是聽聞他讓那些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落魄不堪。
“安意歡你不是喜歡錢嗎,現在你過上人人羨慕的生活,你還有什麽理由背叛我,一次不夠,兩次不夠,我顧城皓再也不是當初任你拋棄的窮小子。你現在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你不要,那我就偏這樣。”
他扯掉她身上的睡裙,啃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揉進骨子裏的霸占,在她的身上不斷地侵略。
頭頂上的花灑灑出來熱水,在霧氣籠罩之下,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就像沒有了靈魂的人,眼角的淚水無聲的順著臉龐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