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犯我中華雖狠必誅
衝鋒號響起的同時,五千騎兵從大尖嶺公路的涵洞裏湧出,他們並不衝向戰場,沿著公路一路狂奔,直撲醴陵方向而去,衝在最前麵的居然又是莊瑩瑩,身後的貓、貓緊隨其後,三件紅色的披風迎風招展煞是威武,在隊伍的末端緊跟著的是幾輛運輸汽車.
日軍前方遇到埋伏,後麵的炮兵肯定要急速撤退,蔣浩然算好時間,這個時候日軍的炮兵應該正在裝車,等騎兵趕到,一陣衝殺,後麵幾車司機剛好將他們裝車完畢的重炮全部拉回來。
用騎兵對付鬼子的炮兵,蔣浩然覺得這根本是毫無懸念的戰鬥,就算遇到鬼子的增援部隊,起碼撤離不成問題,運氣好不定就將日軍的重炮全端了。
在對麵的可是日軍兩個野戰師團,山炮、野炮、重型榴彈炮一樣不會少,蔣浩然自然不會放過這塊到嘴的肥肉。
一切如他所想,騎兵沿路奔襲三公裏之後,與正在裝車的日軍炮兵狹路相逢,一聲響亮的鞭哨之後,殺喊聲震,騎著高大的東洋馬的**騎兵立即朝兩側的山坡上衝去。正中的騎兵也毫不猶豫,催馬ing進,端起手裏的ak47就往敵群瘋狂掃射。
因為騎兵團長查幹巴拉和副團長哈爾巴拉都是蒙古人,所帶出的騎兵不但有蒙古騎兵的彪悍,也將蒙古騎兵的精髓戰術發揮到極致。
一旦遇敵,騎兵立即兵分三路,正麵發起衝鋒,兩側迅速包抄斷敵其後,部署成功後,從四麵八方向敵人發起進攻,迅速將敵人分割成無數塊,再群而攻之。
日軍炮兵到底是技術兵種,戰鬥力自然比不上步兵,加上前方中了埋伏,本來就是驚gng之鳥,被**騎兵一陣衝殺,幾乎無還手之力,不到半個時就結束了戰鬥。
莊瑩瑩穩穩地坐在棗紅馬上,望著一溜裝滿重炮的汽車,嘴角微鉤,想著蔣浩然該震撼成什麽樣,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姐,想到什麽這麽好笑?該不是想到姑爺了吧?"貓催馬上前,與莊瑩瑩並排站立,歪著腦袋看著莊瑩瑩一臉戲謔。
"死丫頭,又亂嚼舌頭,我抽你!"莊瑩瑩慍怒著揚起手裏的皮鞭,但並不下手。
"哎呦呦!姐,貓再也不敢了!"貓兩手連擺,做無限驚恐狀。
"死丫頭!"莊瑩瑩白了她一眼,放下了舉起的皮鞭。
"姐,您真的不是在想姑爺嗎?"貓突然將臉湊到莊瑩瑩麵前,完還扮了一個鬼臉,不待莊瑩瑩再次舉起皮鞭,她已經一夾馬腹,咯咯笑著跑出老遠。
莊瑩瑩望著貓嬌的背影抿嘴一笑,這丫頭嬌俏靈動,是莊瑩瑩的開心果,和貓一樣,她們都是莊鐵山從買來的丫鬟,主要充當莊瑩瑩的玩伴,年齡自然也和莊瑩瑩差不離。
莊瑩瑩雖然刁蠻任性,但心地卻十分善良,三人雖然主仆相稱,卻也情同姐妹。
貓和貓感念其情,戰場上從來不離莊瑩瑩左右,在剛才的戰鬥中,貓就為莊瑩瑩擋了一顆子彈,一個鬼子躲過了騎兵的正麵衝鋒,端起槍就向莊瑩瑩射擊,還好貓及時發現,策馬上前擋在莊瑩瑩的前麵,手裏的勃朗寧響起的時候,鬼子的三八大蓋也幾乎同時響起,貓一槍擊中鬼子的麵門,當場將其擊斃,但鬼子也打中了貓,子彈從她鎖骨下方而入,從後背而出,還好距離比較近,日軍三八大蓋的侵徹力不夠大,並不致命,但莊瑩瑩還是命令士兵趕緊將貓送回基地後方醫院。
貓跑出不到一分鍾又轉了回來,不過這次身後還跟著騎兵團長查幹巴拉,兩騎在莊瑩瑩麵前站立後,查幹巴拉道:"姐,戰場打掃完畢,我們殲敵一千餘人,繳獲汽車五十四輛,炮彈若幹,山炮、野炮、速射炮共計二十二門,但沒有一門超過一百口徑的,估計敵**口徑的大炮還在前麵······"
"啊!那還等什麽,趕緊向前推進,給姑奶奶把它們全搶回來!駕!"莊瑩瑩著兩腿一夾馬腹就催馬揚鞭。
"等等,等等姐!"查幹巴拉趕緊上前把住莊瑩瑩戰馬的韁繩,剛剛起步的戰馬長嘶一聲,轉了大半個圈才停下來。
查幹巴拉苦笑著繼續道:"姐,您別著急,聽我把話完,來不及了,前哨剛剛傳來報告,敵人的援軍離我們已經不足兩公裏了,我已經命令前鋒營沿路撒下鐵蒺藜、布下地雷,我們現在隻能撤退,軍座給我們的命令也是一擊不中立即撤退,所以我們還是趕緊撤退吧?別到手的東西又落到敵人手中,還增加不必要的傷亡。"
莊瑩瑩一癟嘴,悻悻地:"那還什麽,撤退唄!"
······1基地,新聞發布會現場。
中外記者雲集,委員長正在主席台慷慨激昂:"經過軍委會長達半年的周密部署,**有計劃有預謀的一路撤退,終於將敵酋誘至我’鑄魂防線’之外圍,我軍十萬精銳與敵酋十五萬人馬,更有飛機重炮無數戰車五十輛對峙,但我軍不怵他們,初戰斬獲空前勝利,殲敵三萬四千餘人,繳獲步槍三萬餘支、各型炮火四百多門、更有坦克五十輛,各類彈藥不計其數······"
整個演講長達半個時辰,最後委員長振臂高呼:"此次戰役我軍以十比一的傷亡完勝日軍,但這隻是開始,日軍不可一世的時代結束了,犯我中華,雖狠必誅!"
現場頓時掌聲雷動,所有人刷刷起立,很多女記者更是激動得泣不成聲。
但凡這種場合,蔣浩然肯定是躲得遠遠的,不是他不喜歡出風頭,而是他很不喜歡被記者拍到自己的照片,甚至曾經有一個外國記者趁蔣浩然不注意給他拍了一張側影,他也命令警衛"不心"撞掉他的相機,曝光他的膠卷,至於為什麽抵抗這個,他自己也不清楚,可能覺得自己終究不屬於這個時代,沒有必要在將來的文獻中留下自己的身影,換而言之,他骨子裏也許還幻想著,有一他還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