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 十殿閻王的人選
帝魚兒的頭還滾落在槐玉腳邊,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和母後行如此事。
分明前一刻和司戰神哥哥如此親密的可是她啊!
此刻她很明顯能看出,戰神哥哥在和母後行事的時候,分明輕柔了許多,那是不同於先前對她的暴虐。
那種溫柔,她從未在他的身上瞧見過。
他心中喜歡的人……真的是母後。
這一番行事便是過了良久,起先槐玉還很抗拒,可這身體卻是慢慢就被征服了,司北的確是厲害,估摸著是個女人都會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直到結束了,她甚至都還在回味著,直到看見帝魚兒的頭在死死的盯著她,槐玉才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她慌忙的攏了一下頭發,“司北,你答應本宮的,快點救魚兒。”
“玉兒,你方才不是很喜歡嗎?”司北卻不急,雙手攬過她的腰,附唇在她耳邊說道,“她若是活著,你這天後的名聲怕是要爛透了,何必呢?”
“歲月漫長,往後我們還會生更多的孩子,我保證,一定會將我們的孩子寵上天的。”
話落,司北又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頭。
帝魚兒的眼珠子還在轉,瞪著他的時候,憤恨之中還夾雜著乞求和委屈。
司北的目光卻是無情至極,手心裏凝起一道黑芒,隨手一揮,就見得那黑芒直朝帝魚兒去。
頃刻的時間便將那顆腦袋打了個稀巴爛,連帶著她的肉身一起毀滅。
地麵上隻剩下兩灘血水,那血水順著腳下的土地滲了進去,刺鼻的血腥味,讓憤怒至極的槐玉也沒忍住,在一旁哇哇的吐了起來。
司北卻沒放開她,那黑芒未停,將帝魚兒潰散的神魂也擊了個粉碎。
“司北,你騙我!”槐玉當場就崩潰了,她嘶喊著,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魚兒是她和帝邪唯一的女兒,平日裏便是視作掌上明珠疼著寵著,最後卻要她這個做母親的親眼看著她死!
司北卻依舊是淡定的很,“本將隻說了,考慮救她一下,現在考慮清楚了,不救,這算不得騙你。”
他從來都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便是當年神冥大戰的時候,司南身上最致命的一刀都是他砍的。
自家親兄弟尚且如此,何況區區一個帝魚兒。
正此時,又聽得屬下來報,“將軍,事情不好了。”
司北眉頭微微一蹙,親自將槐玉抱回了屋,弄暈了後又點了安神香,讓她睡的更沉。
隨後才去聽了屬下的報告。
“司琳大人……在下界被抓了。”屬下跪在跟前,看著司北逐漸沉下去的臉,瑟瑟發抖。
誰又能想到,連司琳大人那樣的人,竟是會被下界的人抓了。
司北沉默不語,司琳是他的心腹,這些年來替他做了不少事,每一件事都做的讓他很滿意,偏偏在此事上栽了跟頭。
“我等在下界苦苦尋找,終是找到附著司琳大人一縷神魂的紙鶴。”
說罷,下屬便將一隻紙鶴遞了上去。
紙鶴一到他跟前就化作一個女子模樣,正是司琳。
那女子的模樣幾近透明,一見著司北,司琳便跪了下來,這縷神魂極其虛弱,她開了口,“家主,魔族公主便在大周,是個名叫元夢的女子,曾為大周皇帝後妃。”
話音一落,司琳的那一縷神魂便完全消失了。
司北坐在椅子上,眼裏是被欲望填滿的光,司琳也算是不負他所托,終於是找到了嗎?
他隻需要將魔族公主帶去獻祭,便能將魔尊放出,趁著那一瞬間的功夫,吸取魔尊身上所有的力量。
而躺在寢宮裏的帝邪,不止神魂在潰散,就連他身上的力量也在慢慢被自己吸收。
如今,已吸收了大半。
現在隻需要他吸取了魔尊之力,他司北就將是整個六界之中最強的男人。
司北眯著眼,盯著司琳消失的地方,緩緩的念出兩個字,“元夢……”
……
大周,元夢是從噩夢中驚醒的。
醒來的時候,她周身都有魔氣在繞動著。
她又夢見司南死前的畫麵了,那個時候她明明就陪在他身邊,可卻什麽都不能為他做,隻能眼睜睜見著他被亂刀砍死。
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滑進脖子裏,冷的很。
她剛坐起身來,眼前便出現一道黑影,逆著光瞧不清模樣,卻也能感受到那入骨的涼意。
元夢下意識就防備了起來。
卻見那人靠近了一步,伸了手出來。
手中是一隻透明的琉璃瓶,瓶子裏裝著一坨血肉模糊的東西。
窗戶開了一條細縫,當月光終於照在他臉上的時候,元夢才看清他的臉。
“皇帝陛下?不……帝後大人?”
這裏是長信宮,此地又是她的寢宮,這大半夜的,帝後一人入了她的房間,孤男寡女的實屬不太合適。
姬權站在床前,手中還拿著那琉璃瓶,目光落在元夢身上。
“我冥族剛好差一個閻王,你可願意?”
元夢,“啊?”
一時半會兒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十殿閻王死了一個,本王曾答應過你,許你一世榮華富貴,這諾言如今還做數,當閻王,日子挺好。”
這是星星提議的,而他也考慮了許久,似乎沒人比元夢更適合閻王的人選了。
元夢聽著這話,甚至在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說實在的,她一直以為陛下是想除掉她的,沒想到他竟還記得當初的話。
許她一世富貴榮華,也不過是當初姬權念著她自幼失去了親人,孤苦無依在大周皇宮,給她的一個承諾罷了。
“陛下,我是魔族中人……”好半天,元夢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魔族和冥族,本就是不同的種族,她要成為閻王,簡直是天方夜譚。
“本王問你話,你隻管回答願或不願便是。”
“若是可以,自然是願的!”元夢也不忸怩,當年司南都能背棄神族,她又如何不能背棄魔族呢?
她剛一回答願意,就見著那琉璃瓶開了,裏麵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似乎被什麽神奇的力量淨化了,隨後一道暗黑的光直接從她的眉心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