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手下留情
“多謝閣下認同,閣下既然出手,為何不讓我看個明白,既然和你交手,最起碼也得知曉是和人還是和鬼。”
李初喜毫不客氣的說著,川西晉冷笑一聲。“不過是仇人罷了,既是仇人知曉人要殺你便可,又何必一問。”
說完,川西晉抬掌朝李初喜攻擊了過去,這個時候李初喜側身一躲直接飛身離開了南域城住的寢殿。
正在她出去之後,寢殿外立刻進來了許多禦林軍,而這個時候南域城卻是在龍床上麵目扭曲雙眼翻著白色,嘴角已是歪曲,不停的往外流口水。
李初喜將川西晉引了出去,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才真正的動起手來。
論伸手,以前李初喜的內力被天風閣的內力所克製,和川西晉動手也難免吃虧,而這次川西晉的內力卻是已經無法發揮大的作用了,隻好換了招式。
兩個人你來我往,看似都沒有占什麽便宜,也隻有他們自己知曉如何。李初喜已經是用內力打在了對方身上兩次,雖被避開了,卻也因為她內力的強大而被震傷。
她的內力一旦震傷人,那邊是氣留體內,冰火兩重天的感受,若是不立刻坐下來用內力調息運功,再動用內力之時就會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四處亂竄。
而川西晉眼下就是這種感覺,也意識到,李初喜離開寢宮之後眼下和他的動手與方才比起來才是動了真格。
他本就知曉李初喜已是變強,可卻沒想到,竟是比他看到的還要強,現在他隻能躲閃,一攻擊卻也觸碰不到對方的衣角。
就在此時,李初喜抬手一掌直接拍到了川西晉胸口,順手將他臉上的麵巾拉了下來。
“是你!”
李初喜沒想到會是吳國的張晉,也就是說眼前的人是川西晉無疑了。他何時來的淮國?
“李秋萱在哪?”
她那日因為體內的的寒毒發作並未立刻殺了李秋萱,而後聽君臨說李秋萱命活不長,但她卻還是要找到李秋萱。
聽李初喜提及李秋萱三個字,頓時麵帶陰霾。“你還敢提及她!”
“哦?難道她已經死了?”
川西晉嘴裏吐出一口血,雖沒回答,但從他神情上卻是看得出悲戚兩個字,這麽說來,川西晉是來替李秋萱報仇的?
若非如此,要是替南域城辦事,方才在進寢宮時應當是先救南域城而並非是和她動手。
李秋萱當真已經死了?
李初喜在心裏有些懷疑,就在這一瞬間,川西晉便朝她偷襲了過來,卻不想李初喜的反應卻是甚快,直接用內力將對方震飛了出去。
隨著撲通一聲,川西晉摔落在地上,嘴裏一口腥鹹吐了出來,這一震是李初喜下意識的防備散發出來的內力,自然是不一樣
而川西晉自以為定會偷襲成功,卻不想李初喜的內力到達了如此境地。
就在此時,李初喜正準備動手殺了川西晉,忽然暗中出來一個人影阻止道。“襄王妃手下留情。”
“哦?來者何人。”
來人現身之後,李初喜這才看清了來人,這不是天裂嗎?天裂是天風閣的人,之前她兩次去天風閣都曾見過此人。
天裂點了點頭,拱手道。“還請襄王妃給在下一個麵子,此人乃是我天風閣的人,是生是死都得交給閣主處理。”
“人可以交給你,但我必須要從他嘴裏問出來李秋萱的下落,死要見屍活要見人!”李初喜後麵一句話要的極重,就連天裂都聽出了濃濃的恨意。
天裂是不知曉襄王妃與那叫李秋萱的女子究竟有什麽瓜葛,但現下他卻是要將人帶走,若不立刻為他治療怕是要死了。
“哼,你這輩子都別想知曉她在哪,若我活著回來,定要取了你的性命。”
說完,川西晉便提著一口氣飛身額人去,天裂微微一愣。“這……”
“無妨,既然人已經走了,你打大可去追了,我也欠著天風閣的人情。”
既然是天風閣的人說了話,她也的確不好朝天風閣的動手。
“多謝襄王妃。”
天裂說完便朝川西晉追了上去,川西晉並未走多遠,因他現在身受重傷,飛身離開此地之後就摔在了地上,這個時候天裂過了來,見著川西晉立刻拿出藥丸喂進了他嘴裏,隨後運功將替他將藥發揮功效。
過了一會後這才帶著人離開皇宮。
見著川西晉走後,李初喜這才回去了南域城居住的寢宮內。
此事寢宮內重兵把守,裏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包圍著,南域城雖有太醫解開了穴道,可因李初喜給他下了毒,太醫們束手無策,隻能讓其受著折磨。
這邊太醫和民間大夫們個個商討著,那邊李初喜已經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宮殿內,不等南域城反應過來,再次被點了穴道。
“你……”南域城一開口卻又怕被點了啞穴,立刻閉上了嘴。
李初喜卻是並未點他啞穴,隨意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皇宮內就是好啊,這茶都是以黃金來買的,喝的哪裏是茶分明就是金子。
看著李初喜平安無事的回來,當下心裏震驚,那人如何了?他的功夫可不低啊,難道他都不是李初喜的對手?
心裏疑惑一大堆,可也抵不住渾身的折磨。
“你以為我是回不來了?川西晉本是青丘王身邊的人,我也一直想找到此人,沒想到方才卻是得來不費功夫。”
聽了這話,南域城一愣,瞪大了看著李初喜,那人就是川西晉?
看著南域城的疑惑,李初喜笑道。“川西晉當初就是謀害了先帝的人,你不但不為父報仇反而是和仇人聯手,我想就是到了地下,你也無顏麵對先帝。”
“你胡說,先帝是被青丘王所害,又怎麽會是川西晉。”
“究竟是還是不是,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李初喜也是沒工夫再在這跟南域城廢話。“立刻放了我三哥。”
“哼,李墨凡殺了朕的八弟,你以為我會放了他?”
南域城一臉陰霾,惡狠狠的說著,但麵對李初喜那寒冷的眼神又在心裏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