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三萬兵馬
“此事也怨不得你,究竟如何還不得知呢,你放心,我定會想法子醫治好她,你也別自責了。”君無雙自然明白,這事兒怨不得瑾七。
襄王妃的內力就連他都不是對手,恐怕也隻有南離塵和樓主能壓製。想到這,立刻看向了瑾七,伸手扣住了她的脈搏,探了脈象過後鬆了一口氣,還好並無大礙。
“那這個女子作何處置?”
君臨趕過來的時候君無奕正帶著人離開,這會看著地上躺著的女子好一會,伸手捏了捏她這張臉,倒是對川西晉的換臉術十分好奇。
川西晉的換臉術乃是天風閣的秘術,他曾在一本書籍上看到過記載,後來這種換臉術早就失傳了,江湖上就再也沒見過。
卻沒想到,竟還有人學會了換臉術。這要是在江湖上傳開可是大事。
“她現在受了傷,主子要殺的便是她,既然人已經被打傷了,也不能放她走,還是等主子回來了再處置吧!”
為了以防萬一,君無雙便將李秋萱的武功廢除,雙手雙腳的筋脈也被打斷,至此就真的成了一個廢人,走而不得力而無力。
至於內傷,隻要人不死便可。
隨後便將李秋萱帶回了君府,而李初喜那邊,君無奕並未用馬車,還是將人直接抱著用輕功帶著去岩山。
正是此事關乎李初喜的性命,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在他的懷裏死去,將輕功發揮到了極限,帶著人一路朝岩山趕去。
此時的皇宮內歌舞升平,李墨凡和程浩作為使臣又在牢獄中受了罪,吳國君王自然是以禮相待,更是太傅近幾日在耳邊說過不少話。
以吳國的兵力去跟淮國抗衡自然不願意做出兩敗俱傷之事。更何況,太傅所言也極為有理。
淮國和青丘之前固然有隔閡,但青丘王已死,如今在位的是青木王,其王後又是淮國的公主,兩國是聯姻之邦。
若是貿然開戰,光是從這點上就落了下風。
他吳國還沒自信到能抗衡兩國聯手,所以,吳國君王便打消了這種念頭,但五萬兵馬一事,也成了一個心結,還有吳國折損的一員大將,乃是被淮國的八王爺所殺,砍下了其首。
送回吳國時屍首縫合到了一塊,的確是讓人觸目驚心。
但要追究起來,吳國本就是理虧在先,要是這個時候追究,反而給了淮國對吳國的開戰理由,到時候也是得不償失。
“淮國人才輩出,李將軍年輕有為,足以見得淮國的風土人情出的才子眾多。”吳國君王開口一言。
聽了這話,李墨凡倒也客氣,拱手道。“承蒙君王過獎,論年輕有為。在下聽聞,君王當年年輕時便成了邊疆上的大將軍,論起來,在下比起君王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哈哈哈,李將軍這番話說的可真是讓人意外,來來喝酒!”
幾杯酒下肚之後,宴席也快結束了,這個時候坐著的張晉聽著宮女來稟報隨後便出了去。
“主人,大事不好了,李姑娘她被人劫走了!”
一聽這話,川西晉愣了愣,怒聲道。“怎麽回事?”
“屬下奉命去查其他的事兒,回去的時候便見著院子內有打鬥的痕跡,還有李姑娘在地麵留下的血跡,找上門的乃是襄王妃和萬劍樓的人。眼下在何處,屬下已經派人去查,這才來通知主人。”
川西晉麵色十分難看。“立刻去找,趕緊通知萬劍樓的人一聲,問一問這究竟是何意!”李初喜怎麽會在吳國,她是何時來的?莫非是隨著李墨凡一同早就到了吳國?
該死,他當時無暇去查李初喜的行蹤,隻是光顧著吳國之事去了。
“君王,有一件事,乃是我淮國聖上要在下向君王說道一聲。君王既然對淮國有友好之意,不如讓兩國修一條通商之路,自然,上回去淮國將士們在回吳國時大可將這條路修好,不知君王意下如何?”
將士們?
聽了這話,在座的人不免有些疑惑。
“不知李將軍所說的是何意?”
李墨凡聽了這話,歎息道。“淮國出現了居心叵測之人,好在我國聖上有先見之明將謀反之人已經斬首示眾,但那壽王暗中從吳國借兵五萬,其一萬多兵馬折損,還有三萬多兵馬眼下還在淮國境內,若是他們在淮國安家立業倒也無妨,天下間並非一國之君的還是天下的百姓的。但終究是吳國土生土長之人,去了淮國必定不適應習俗。”
“居然還有三萬兵馬?此事也不知曉是真是假!”
“是啊,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在座的大臣們頓時議論紛紛,三萬兵馬去了淮國,到底還是不是吳國的那三萬兵馬也很難說啊!
在淮國也是待了這麽一段日子了,會不會有淮國的細作在其中也沒人猜得準。
“既然如此,老臣倒是有個提議。”
“哦?太傅直說無妨。”吳國君王自然不好開口表明,若是直接讓那三萬兵馬回來,定是要好好盤查一番,若有人已經歸順淮國,回到吳國之後成為細作,日後的兵力部署豈不是讓淮國掌握其中。
“要是兩國通商也是極大的好事,通商之路遠,路上定也要修建驛站,等等,不如兩國各派三萬兵馬鎮守通商之道,成為兩國管轄之地。”
“太傅所言有些道理,不知眾愛卿可有何異議?”
太傅的法子是最好的法子,再者,吳國和淮國通商並沒有那般積極,再加上沒有修建一條路出來,如今三萬兵馬回來也不是,不回來也不是,若是就讓其留在這通商之路上也是再好不過了。
“回稟君王,臣等並無異議。”
“好,還請李將軍回去淮國後如實與淮國聖上稟明,待將軍回去時,本王定會文書一封讓你帶回去。”
李墨凡點了點頭,此事也算是很好的解決了。
待宴會過後,李墨凡和程浩離開了皇宮,準備第二日便出發回淮國,但聽著屬下來稟報時,麵色一驚。“這是何時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