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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五章 差了一點

  李初喜微微挑眉看了瑾七一眼,一爆栗子敲在她腦袋上。“趕緊歇息,何來這般多嘴。”


  她是想,也格外擔心。


  提前幾日遇到姚筠和南離塵,她趁機給他把過脈,但是脈相並沒有異常,這麽說來姚筠又是如何控製了他呢?

  關於攝魂術在靈穀也沒找到解法,心下更是擔憂不已。


  而這邊南離塵和姚筠已到了宜州城內直接去了盟主府邸,盟主早就收到了消息,是以這三更半夜之際府內燈火通明。


  姚筠和南離塵均是都帶黑紗,門外候著管家,打了招呼後就將人引去了院子,至於這武林盟主,因夜深倒也沒再過來。


  南離塵與常人無異,也隻有姚筠自己知曉這其中的蹊蹺,畢竟已是到了宜州自然也不放心南離塵一人獨住。


  讓他進了屋,姚筠取要頭上黑紗,嘴角一勾,如今的她也不過是二十有三,雖換了夏晴安的容貌到底也是個美人。


  南離塵一表人才容貌英俊,還是個王爺,平常武夫自然是比不了。


  姚筠麵上帶著媚意朝南離塵走了過去,芊芊玉指撫上了那張英俊的臉龐,不知不覺的湊到到他唇邊。


  “如今李初喜也除掉了,雖說對於你新娶的王妃我甚是不滿,可說起來你日後也隻是我的人,辦完了正事再將那女子除掉便可。”姚筠說著正準備湊到南離塵嘴邊落下一吻時,猛然感覺到了胸口處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感。


  當下麵色一白,一掌劈在了南離塵的腦後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姚筠此時此刻麵色蒼白更是不知曉這是怎麽一回事明明好好端端的竟會如此,也並是她給控製攝魂蠱的那般疼意。


  當下那般痛苦是她體內的蠱所造成,竟是直接在她體內四處亂躥。


  平時這些蠱自然是控製得住若不動用它們也平安無事,今日究竟是怎麽了?

  心裏來不及疑惑人已經疼的滿頭大汗,就在這時門外便有人過了來,姚筠當下冷聲道。“誰?”


  “貴客,在下是管家,不知貴客一路趕過來可是餓了,便讓人送了吃食過來。”


  聽了這話,姚筠提聲道。“不必了,時候不早了,請各位歇息罷!”


  這話一說完,管家便帶著人離了去,姚筠這才立刻盤坐下來不停的調息自己的內力,等緩過來後立刻拿出一顆黑色藥丸吃進嘴裏,半響過後才沒了那股鑽心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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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現下該怎麽辦呢,師兄都已經被姚筠帶去了宜州了,這宜州的武林大會人多眼雜不說,天山門的人就是為招募眾多江湖人士,若是此事一成,天下大亂到時候定是民不聊生。”


  青釉急的團團轉,可自家師傅卻不為所動,還是優哉遊哉的在這喝酒吃雞。


  老頭子聽了這話,悶哼一聲,砸吧著嘴道。“天下大亂民不聊生與老頭何幹。”說罷又是喝了一口酒,歎了一聲。“好酒,可惜啊,日後估摸也快喝不到了。”


  “師傅,有句話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既是身為世人定然得為天下太平盡一份綿綿之力也好,更何況這天山門的人還是師傅的熟人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青釉是求著自家師傅想個法子,可宜州已是天山門的地盤了,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師兄被人帶去宜州,到時天山門的人招募結束後,青丘國的也就要打進來了。


  若說急,她自然是急。


  老頭子不為所動,見此青釉都急了紅了眼眶,隨而聽自家師傅道。


  “你師嫂已經去了宜州,她自有主張,你急什麽!”老頭子親自去過靈穀自然也是見過老妖婆的徒弟了,不過話說回來,那丫頭的天賦比起自家徒兒有過而無不及啊,僅是過了幾招便明白,比起她師傅還要厲害。


  既是知曉她去了宜州,那宜州之事自然是交給她了。


  就在青釉不明所以時,老頭子站起身一手的油漬往身上一擦,拿著酒壺便朝另一邊而去,青釉見此連忙追了上去。“師傅您去哪?”


  “自然是去辦該辦的事。”


  隨著聲音悠揚,師徒二人去了清國侯府。


  此時此刻的皇宮內也不安寧,一早的早朝,朝中還在討論立刻立儲君安天下一事,而這些日子襄王卻是告了病假在府中修養。


  “宰相大人,邊界敵軍壓境可不是說起立儲君一事的時候,眼下該說說如何對付邊關的敵軍。”


  說話的是徐太傅徐大人說完這話,旁站著的龔將軍也站了出來拱手道。“臣認為徐太傅說的在理,臣收到密報,這青丘國狼子野心早就那種招兵買馬要攻打我國,如今二十萬兵馬壓境本就是已經準備開戰,當務之急還是請聖上下旨讓臣帶領兵馬立刻出征。”


  “龔將軍這話可說錯了,先立儲君穩民心再選人出征也未必遲了,所以,臣等請聖上立三皇子為儲君。”宰相說完便跪了下來,更是有大半的臣子也相繼跪下均是開口讓聖上立儲君一事。


  清國候見此悶哼一聲。“這立不立儲君和打仗有何幹係,如今都已經被人兵馬壓境了,眼瞧著就要攻城池,你們這等文臣還隻知曉穩固自己的地位,青丘國早就做好了準備,暗中兵馬究竟多少也無人得知,就是朝中養了你們這幫子人才會如此,一個個的中飽私囊。”


  “清國候,你這話是何等意思?”三皇子恨得牙癢癢,這個清國候當真是屢次和他作對。


  清國候看了他一眼,也沒給好臉色。“本侯說的是何等意思三皇子是再清楚不過,雖說皇子殿下的確是文韜武略,可恕臣直言,皇子離一國之君卻是差了一點,這一點恰恰也是最為重要的。”


  說罷,不覺朝前邁了一步轉身看向了那些還埋頭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揚聲道。“君指的是君子,君子剛正不阿,王必定要有王的風範和霸氣,文韜武略是固然,可最主要的還是仁字當頭,有仁有智才是一國之君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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