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原諒
“作為黑心鬼醫,不去賣藥救人,一直待在侯府幹什麽?”
李初喜坐下來倒了一杯茶,即便知曉南離塵就站在緊閉的院子門外也沒見他的打算。
君無雙輕笑一聲。“我當然是為了我的瑾七,倒是有些人比起我來有過而不及,就是沒我這般好運罷了。”
這四小姐的功夫高強,即便是當初的戰神南離塵恐怕都打不過,不過也沒見過他們兩個人動過手。
這個南離塵不容小覷,而四小姐也是如此。
君無雙的話剛說完,李初喜的石子就飛了過去,好在他躲閃及時,李初喜也無心點他穴道。
南離塵上回想見李初喜,因破門而去損壞了院子門賠了不少銀子,這會若是再損壞恐怕要傾家蕩產了。
倒是除了這點之外,也是因李初喜當時的話而作罷,不敢輕易再破門而入。
“瑾七去開門。”
李初喜連忙進去去將劍收了起來,南離塵沒了法子隻好去請了老夫人過來。
老夫人都搬出來了,李初喜哪能再將人拒之門外。
門一打開,瑾七見著老夫人便行禮道。“奴婢見過老夫人和襄王。”
“四丫頭呢,這般將王爺關在門外像什麽話。”老夫人雖是嘴裏這般說著,心下可覺著李初喜這般做也並無大礙。
南離塵見門一開,連忙朝院子內進了去,這會君無雙已經離開了屋頂不知去向。
李初喜剛出來就見這南離塵,看他麵色憔悴,心下微微一軟,下一刻避開南離塵朝老夫人而去,卻不想被南離塵抓住了手腕。
“你當真要這般待我?”南離塵說這話,眼裏閃著受傷,李初喜微微一愣,這個被稱為戰神的將軍王爺,年少有為,向來隻有冷漠和殺戮。
見他如此,李初喜不覺眼眶一紅,前世的那些溫柔一幕幕的浮現在腦海。
她怎麽也不想相信南離塵竟然變了心。前世,李秋萱暗中勾|引他多次,主動投懷送抱都沒見他半點動容,如今卻和寧兒有了夫妻之實。
一想到這些,李初喜紅著眼眶帶著怒意,暗自用內力睜開了南離塵。
“這話是不是該我說才對?”李初喜說著逼近了南離塵,冷笑著。“既然王爺喜歡寧公主又有了夫妻之實,何故再糾纏不休?”
“我…”南離塵知曉她在為此事作氣,可事兒並非是他願意,當初莫名的喝醉了酒才會如此。
本是想解釋,可鐵釘釘的事實讓他辯解無力,無奈之下,大力的將李初喜拉進懷裏僅僅的禁錮著。
“我等了你整整一年,你可知,這一年裏,即便有寧兒在身邊,我對她除了恩情和照顧外並無半點心思。”
李初喜本想掙紮,卻被南離塵死死的抱著,讓她有些喘不過起來。
又聽他接著道。“我心裏隻有你,隻想和你成為夫妻,非你不娶,別的人和事我到時定會主張,不求別的,隻求你能原諒我的大意。”
李初喜本想開口說話,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天知曉她那日摔如懸崖時,心裏一閃而過的人便是南離塵。
在前世,他給了她依靠和溫柔,這一世呢?
李初喜不敢去想南離塵和寧兒的那些事兒,心裏越想越難過,最害怕的還是南離塵真的喜歡上別的女子了,到時候對她不屑一顧。
南離塵感受到懷裏的人輕輕抽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一刻的李初喜才像個少女。
老夫人和瑾七在旁看了許久,倒是沒別的想法。
在瑾七心裏,小姐與王爺才是最登對的,那個寧公主雖表麵上瞧著無害,實則比起李秋萱來還要可惡。
知人知麵不知心的人才是讓人提放。
“四丫頭,你可是原諒我了?”南離塵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李初喜,見她滿臉的淚痕,伸手替她擦拭,李初喜麵色微微一紅,不禁別開臉,責怪道。“祖母和瑾七都在呢!”
“我也累了,你們說著,我先回院子去了。”老夫人見此,連忙帶著祁媽媽回了院子去。
瑾七見老夫人走了,連忙道。“我去找無雙,一會的功夫人就不知上哪去了。”說罷腳底抹油般離開了的院子。
見兩人都走了,李初喜歎了一口氣,什麽時候祖母也開始胳膊往外拐了。
南離塵不覺笑道。“當初的兩年之約也過去了,我已與老夫人提及過定下日子,到時候我們就成親。”
李初喜對此事並沒有異議,隻是想到了寧兒,忍不住道。“那,你將寧兒如何?”
南離塵正要查此事,覺著如此有些蹊蹺,隨即附耳在李初喜耳邊說道了一番,李初喜皺了皺眉頭,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的辦。”
前世與今生的不同,李初喜前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到今生許多事早分叉而行,她自然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出來。
兩人說了一些話後,南離塵便離開了侯府,瑾七在門外待了許久,總算是等著王爺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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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雖是在冰妃麵前高興有身孕之事,可回了宮殿後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暗中的黑衣人再次出現,親昵的走到寧兒跟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顎,順著看去了她的腹部。
“如冰妃所說,這孩子你得好好護著,若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男子眼裏閃著異樣,寧兒被掐痛,雙眸含淚,呢喃道。“你讓我做這等羞恥之事,當真值得?”
她雖知曉這人目的不簡單,她與王爺所謂的肌膚之親也並非如此,那日與她真正行房的人並不是王爺。
可恨的是,她竟然…
一想到這,心裏難受的有些喘不過氣,如此一來,她還怎麽配得上王爺,又拿什麽去和李初喜相比。
如今的她,連她自己都感到厭惡。
男子似乎看出了寧兒的想法,當下有力幾分,譏諷道。“你最好不要有別的心思,若不然…”
寧兒一聽這話,頓時點了點頭。“我知曉了,我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男子悶哼一聲便消失離去,寧兒見人一走,癱坐在了地上,這種日子何時才能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