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原委
阿尤被李初喜這般看著很是不自然,眼裏閃過一絲心虛,道。“若是姑娘真是急事,我倒是也能帶你去找南大哥。”
說罷便轉身走人,末了頓住腳步扭頭朝李初喜道。“還請姑娘稍等一會,容我去跟大家說一聲。”
說完這話人已經離了去。
瑾七不知曉自家小姐在南風嶺如何,見這阿尤姑娘瞧著怪怪的。“小姐,這阿尤姑娘又是何人?”
“不過是南風嶺的姑娘罷了,她會功夫,隻不過一般人察覺不到。”李初喜刻意觸碰過阿尤,尤其是今日她眼前一黑那會阿尤來扶她時暗中用了內力,若不然她還不知這個看柔弱的女子竟是個高手。
瑾七還是沒聽明白自家小姐想說什麽,過後一會阿尤姑娘便過了來,過來便朝李初喜微微笑道。“已經與他們說了今晚不回南風嶺方才也問了小武哥,南大哥與張三哥去了古遠鎮。”
“他們去古遠鎮作甚?”問話的是瑾七,聽瑾七這麽一問,阿尤愣了愣,道。“這些都是南風嶺的事,姑娘可不好這般問。”
說完這話,三人便下了山一路趕去古遠鎮,古遠鎮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古遠鎮也算是離南風嶺最近的一個小鎮。
就在下了南風嶺後,阿尤便停了下來,連忙拉著李初喜與瑾七躲進了草叢裏,眼下已經到了夜幕,這一舉動速度極快,李初喜與瑾七趴在地上連動都不沒動就被阿尤姑娘按著不動彈。
正當李初喜開口時,方才的方向朝這邊過來許多人。
“都給我搜,搜仔細了,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一會去南風嶺將人都給抓住,一個都不能留。”
等那些人過去後,阿尤滿臉著急的道。“不好了,要出事,兩位還是自己去罷,我得趕緊回去通知大家。”
來的都是官府的,南風嶺的人哪能跟官府作對,阿尤明白這個道理,可人若是到了跟前又豈能被白白牽製,還是早早的離開較好。
聽了這話,李初喜皺了皺眉頭,連忙將人拉住,道。“這些都是官府的人,南風語究竟在做什麽?”
隨後一用能力將阿尤牽製住,道。“你若將南風嶺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清楚,我倒是還能救你們。”
聽了這話,阿尤想動手都不能,而反也被李初喜牢牢的牽製住,想了想便道。“我們南風嶺既沒殺人放火也沒強搶民女,那些被我們搶來的人都是被那些…”
阿尤說著索性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聽完她說的後,李初喜與瑾七訝然的看著她。“這麽說來,南風嶺是被人栽贓嫁禍了?”
“沒錯,古遠鎮早就不是當年的古遠鎮了,南大哥將客棧的老板殺了,這個老板當初害死了南大哥的親妹妹,當初那些搶人的都是官府暗中請的一些山賊去做的事,我們隻不過是救了人。”
聽到這,李初喜卻是有些疑惑了,道。“可是官府為何要這般做?”
“南大哥手裏有一份官文書,是當年崖城知府貪汙一事的文書,南大哥的父親本是在崖城衙門當差,為了文書喪命。”說罷又接著道。“我們南風嶺的人自幼都學功夫,人也多,為的就是怕有人上門鬧事,南大哥來了我們南風嶺後,崖城知府知曉便想了這個法子要除掉我們南風嶺,古遠鎮成了這樣都是崖城知府幹的好事。”
李初喜也不知該不該相信阿尤嘴裏的話,卻也算是半信半疑,道。“若你說的是真的,此事我定會幫你!”
崖城知府的確是貪贓枉法,隨後朝瑾七問道。“你去崖城可是找到三哥了?”
“奴婢去找到了三少爺,三少爺如今隻是交代奴婢來保護小姐並未說別的。”
聽瑾七這麽一說,李初喜反而不知自家三哥究竟是不是知道這些事情。
“你們可還是要去古遠鎮?”
阿尤已經火急火燎,不管她們是不是還得去古遠鎮,她都得趕回南風嶺去,如今山上的主心骨不多,多的都是女子老人與小孩。
“不去了,咱們回南風嶺。”
李初喜說完,立刻動用輕功往山上趕,她的輕功如今可不一般,阿尤與瑾七二人壓根就追不上。
趕在那些官差們到南風嶺之前,李初喜立刻讓暗中保護她的人現身,出現的可有七八個。
其中幾個是自家爹安排的,另外的估摸就是南離塵安排了的罷!
一想到這,李初喜這才發覺,南是國姓,南風語也姓南,難道是隻是巧合?
丟開這事不想,李初喜便朝這些人交代道。“知道你們個個都是高手,等會下麵的那些人過來了,你們一定要阻止他們,不管是下藥定人還是別的,盡量別殺人。”
說完這話,又道。“最好是將他們領頭人帶過來審問一番。”
話落聲,七八個黑衣人默默無聲的點頭,隨後便聽命行事去帶人。
阿尤與瑾七趕過來時,那些人都被引去了另一邊,兩人氣喘噓噓的看著早就到了南風嶺的李初喜,道。“姑娘,那些人呢?”
“已經去了另一邊,我已經交代了人去辦事,你還是去跟南風嶺的大家說一聲撤走吧!”
她暫還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人離開比較妥當。
阿尤朝李初喜感激的點了點頭,來不及多說便去找大家讓人趕緊撤。
“小姐,這個阿尤姑娘的話可是能信,若是不能信,咱們豈不是放走了壞人?”瑾七突然開口說起這話,聽了這麽一說,李初喜反而沒想到這點。
頓時心裏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轉身便朝阿尤追了上去,瑾七的話也並無不是道理,總歸是要防著點才好。
可看著這些老老少少的收拾包袱,李初喜心裏的那些防備也一點點的消散了去。
這是心裏還忍不住疑惑南風語與張三哥帶著那麽多人離開南風嶺到底是去幹什麽了。
阿尤似乎一直都回避著這個問題,即便問了也沒說出口,這讓李初喜疑惑不已。